當前位置:首頁 » 行業分類 » 加盟劉氏視聽動教育
擴展閱讀
泡泡瑪特旗艦店加盟代理 2025-06-06 23:09:07
電商平台加盟注意哪些 2025-06-06 22:59:50

加盟劉氏視聽動教育

發布時間: 2021-06-04 04:33:24

1. 2019年各地方衛視春晚哪一台最精彩

2019年是己亥豬年,當然少不了大名鼎鼎的「豬八戒」——馬德華。今年74歲高齡的馬德華,在北京衛視和山東衛視的春晚舞台上都有搶眼的表演。

代言人:楊冪、蔡徐坤

嘉賓:馬德華、宋丹丹、巴圖、姜昆、徐帆、小沈陽、曹雲金、劉濤、王凱、姚晨、秦海璐、霍思燕、杜江、樂華七子、唐嫣、羅晉、鳳凰傳奇、楊紫、許魏洲、關曉彤、韓東君等

亮點:蔡徐坤和楊冪作為北京衛視春晚代言人,攜手演繹原創新歌。樂華七子送出開場驚喜,楊紫、許魏洲、關曉彤、韓東君四位「90後」帶來情景歌舞。唐嫣與羅晉送出婚後首個春節問候,與鳳凰傳奇聯袂挑戰神曲。劉濤、王凱、姚晨、秦海璐則擔當「跨界歌王」。

天津衛視:「錦鯉之家」引發「笑聲風暴」

時間:2月6日

嘉賓:郭冬臨、薛佳凝、孟鶴堂、周九良、紀丹迪(紀敏佳)、王晰、王紫凝、高天鶴等

亮點:天津春晚別出心裁地將一個「錦鯉之家」請上舞台,家庭成員由相聲表演藝術家劉俊傑、喜劇演員劉小梅、人氣影視演員薛佳凝以及開心麻花的喜劇演員王萌組成。這個家庭在春晚現場引發怎樣的「笑聲風暴」?就等著各位觀眾親自去揭曉驗證啦。

2. 劉氏試聽動教育面試,讓先培訓,去不去

教育面試,
讓先培訓
恐有不妥,
當心上當受騙

3. 知否:海氏與林小娘母女的唯一一次正面交鋒,是如何大獲全勝的

看過電視劇《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的觀眾都知道,盛家的大娘子王氏和小妾林噙霜宅斗幾乎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明明好多次真理掌握在王大娘子手裡,可是鬧著鬧著,主動權就到了林噙霜手裡,王氏性格急躁,越是被動越是沉不住氣,往往最後吃了啞巴虧。所以在林噙霜進門以後,幾乎長達20年的時間里,王大娘子和林噙霜的宅斗,鮮有勝算,並且一度失去了管家權。

直到盛明蘭的母親衛小娘慘死之後,盛紘在盛老太太的敲打之下,才意識到寵妾滅妻的危害,決心整肅門風,這才剝奪了林噙霜的管家權,王大娘子才有了出頭的機會。可即便是這樣,在接下來的幾年裡,王氏和林噙霜宅斗也少有勝績。直到王氏的兒媳婦海氏進門之後,這種情況才發生了逆轉,有了海氏這樣一個強大、睿智的兒媳婦,在和林噙霜新一輪的宅斗中,王氏多了一個強有力的幫手,林噙霜再也沒有佔到半分便宜,相反節節敗退,直到一敗塗地。

今天小編就結合原著,給大家分析一下,王氏的兒媳婦海氏進門以後,盛家全新的宅斗格局。海氏進門以後,王大娘子「十年媳婦熬成婆」,終於有了翻身「農奴 」得解放的感覺,面對知書達理的兒媳婦,她端起了婆婆的架子,開始為難兒媳婦,但是她的對手海氏手段比她高明太多,進門不到兩個月,王氏就嘗到了厲害,敗下陣來。

面對婆婆的刁難海氏並未和她一般計較,作為長子長媳,海氏雍容大度,當自己的婆婆被林噙霜欺負的時候,海氏挺身而出,毫不猶豫地幫助婆婆,打壓林氏,頗有一家之主的風范。

事情要從永昌伯爵府吳大娘子看上了明蘭說起,她來盛家給明蘭送禮物,墨蘭看著明蘭得到了吳大娘子的青睞,十分不滿。吳大娘子走後,她直接闖到明蘭屋裡和明蘭吵了起來,最後對明蘭大打出手,劃破了明蘭的臉,姐妹倆的爭吵驚動了王大娘子。

王大娘子本來就對林氏母女不滿,好不容易遇到了這次機會,就要對墨蘭使用家法。這時候林噙霜進聞訊而至,指責王氏不問明原因就要打人。沒有兩句話林噙霜就成功地激怒了王氏,吵架不行,兩邊的下人就開始推搡了起來。林噙霜怕吃虧趕緊指使下人叫盛長楓過來助陣,場面更加混亂。

這時,海氏及時出現,她進來之後,先是叫停了混亂的局面,然後讓劉媽媽帶走了王氏,接著對長楓說:除了一家之主,從沒聽說過內宅的事兒有爺兒們插手的份兒,三弟飽讀詩書,莫非此中還有大道理?還是趕緊回去讀書吧,明年秋要緊。三言兩語就把長楓說的面紅耳赤,灰溜溜地走了。

海氏害怕婆婆處理不好丫鬟婆子的事情,再出差錯,直接說服婆婆,託病不起,一應內宅事務都交給了海氏,海氏把那些在這件事中參與推搡的丫鬟婆子都拿了,每人打了二十大板,同時又從他們房裡搜出許多金銀細軟,海氏以此為契機,說她們貪墨主子財物,最終把這些人配人的配人,發賣的發賣,其餘都攆到莊子里去,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林噙霜身邊上上下下的人換了一個遍。

這只是海氏和林噙霜的第一次較量,第二次較量就是墨蘭勾引梁晗事件了,第二次林噙霜直接被PK掉了,電視劇里她被打死,原著里她被發落到莊子上了,再也沒有被接回來。

縱觀這兩場戰斗,王大娘子還是很有福氣的,有海氏這樣一個精明干練的兒媳婦,讓她在對林林噙霜的宅斗中,徹底揚眉吐氣了一把,難怪盛老太太說,她是有兒媳婦命的。

海氏是林噙霜的剋星,那個在盛家作威作福的小妾,碰到了海氏,徹底斷送了她在盛家的風光體面。相對於海氏的沉穩、睿智,林噙霜的道行太淺,失敗是在所難免的。

4. 韓陳其的科研成果

韓陳其教授,善於融會貫通,古今比較,研究內容涵容古今漢語的各個領域:羨餘現象論;語義結構論;音義關系論;文字訓詁論;語法詞彙論;《史記》語言論;《馬氏文通》論;中國語學論;中國語史論;語言研究方法論。國學大師徐復教授《中國古漢語學·序》評曰:韓陳其「於語言文字各部門,均所擅長,凡有所陳,無不愜心貴當,卓然有所樹立」 。
韓陳其教授目前在主持國家語言文字「十五」規劃項目《中國當代社會流行語綜合研究》(2002年12月—2005年12月)。
(一)科研概況(語言學類成果共約830萬字)
[1]、韓陳其《古代漢語教程》上中下三冊以及與其配套的韓陳其編寫的《古代漢語練習》一冊和《古代漢語練習參考答案》一冊(凡共五冊)作為徐州師范學院內部使用出版的文科教材——約100餘萬字。
[2]、韓陳其主編《語言研究集刊》第四輯--第七輯,由江蘇教育出版社分別於1995、1997、1999、2000年出版,共約150萬字。
[3]、主編(及主要撰稿人)《古代漢語自學指導》,江蘇古籍出版社1993年出版,撰寫其中20萬字。
[4]、至2009年發表語言學論文112篇,其中1.6萬-7萬的單篇論文約10餘篇,共約為100萬字。
[5]、古籍整理,約為100餘萬字。
[6]、正式出版獨力專著七部(約310萬字):
八十年代一部——韓陳其《古代漢語自學練習》,廖序東《序》,浙江教育出版社1987年版;統一書號:7346·498 ;字數26萬字。
九十年代以來六部,書名詳下,共約為284萬字。
(二)九十年代以來的獨力語言學專著六部(約284萬字)
[1]、韓陳其《中國古漢語學》(上下冊),徐復《序》,台北新文豐出版公司1995年版——約82萬字
書號:ISBN 957-17-1386-4(一套:精裝)
ISBN 957-17-1387-2(上冊:精裝)
ISBN 957-17-1388-0(下冊:精裝)
ISBN 957-17-1389-9(一套:平裝)
ISBN 957-17-1390-2(上冊:平裝)
ISBN 957-17-1391-0(下冊:平裝)
[2]、韓陳其《漢語借代義詞典》,徐復《序》,廣東教育出版社1995
版——實際約66萬字 。書號:ISBN 7-5406-3201-1(精裝、平裝)
[3]、韓陳其《中國語言論》,徐復《序》,台北新文豐出版公司1996年
版——約50萬字。書號:ISBN 957-17-1628-6(精裝),ISBN 957-17-1629-4(平裝)
[4]、韓陳其《漢語羨餘現象研究》,徐復《序》,許惟賢《代序》,齊魯書社2001年版—約22萬字
書號:ISBN 7-5333-0991-X
[5]、韓陳其《漢語詞彙論稿》,徐復《序》,江蘇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實際約43萬字
書號:ISBN 7-80643-732-0/H27
[6]、韓陳其《語言是小河》,於根元《序》,中國經濟出版社2005年版—實際約21萬字
書號:ISBN 7-5017-6700-9/G1243
(三)八十年代以來的單篇語言學論文112篇(約100萬字)
1981年
1-A.韓陳其《詞的借代義》,《徐州師院學報》1981年第2期;《江海學刊》1982年第2期有評介
2-B.韓陳其《現代漢語詞語中的古義》,《教學與進修》1981年第4期;中國人民大學《語言文字學》1981年第11期全文轉載
3-C. 韓陳其《報刊病句評改》,《語文教學之友》1981年第6期
4-D. 韓陳其《談漢語成語中詞的活用與詞義變化》,《語文教學園地》1981年第4期
1982年
5-A. 韓陳其《「境壤界」是一個詞嗎》,《天津師院學報》1982年第3期
6-B.韓陳其《試論「名名」結構的內部修飾義》,《中國語文通訊》1982年第4期
7-C.韓陳其《〈說文解字〉義訓條例舉隅》,《鹽城師專學報》1982年第2期
1983年
8-A.韓陳其《〈史記〉中字序對換的雙音詞》,《中國語文》1983年第3期
9-B.韓陳其《〈漢語成語詞典〉讀後》,《徐州師院學報》1983年第2期;《新華文摘》1983年第10期全文轉載
10-C. 韓陳其《從〈史記〉看介詞「於」在古漢語補語中的有無》,北京《中學語文教學》1983年第6期
1984年
11-A.韓陳其《幾種「所」字結構之間的層次關系分析》,北京《中學語文教學》1983年第6期;中國人民大學《中學語文教學》1984年第5期全文轉載
12-B. 韓陳其《再論「名名」結構的內部修飾義》,《徐州師院學報》1984年第1期
13-C.韓陳其《談談古漢語中的分數表示法》,《中國語文通訊》1984年第2 期
14-D.韓陳其《談漢語成語中的數詞》,《教學與進修》1984年第3期
15-E.韓陳其《古今同形的雙音形式辨析》,北京《中學語文教學》1984年第9期
16-F 韓陳其《淺談古代漢語同義詞的辨析》,北京《中學語文教學》1984年第11期
17-G.韓陳其《漢字的羨餘現象—漢語羨餘現象的綜合研究之一》,《雲南民族學院學報》1984年第4期;
18-H.韓陳其《探求詞的古義途徑》,《語文教學》,1984年第6期
19-I. 韓陳其《論「修飾成分+人稱代詞」》,《內蒙古師范大學》1984年第4期
20-J.韓陳其《關於〈史記〉名詞性補語的句子特點及其影響》,《徐州師院學報》1984年第4期,
1985年.
21-A.韓陳其《論古代漢語被動句的結構層次》,《徐州師院學報》1985年第4期,中國人民大學《語言文字學》1986年第5期全文轉載
1986年.
22-A.韓陳其《三論「名名」結構的內部修飾義》,《漢語學習》,1986年第1期
23-B. 韓陳其《漢語詞彙的羨餘現象—漢語羨餘現象的綜合研究之三》,《雲南民族學院學報》1986年第2期;《高等學校文科學報文摘》1986年第5期
24-C.韓陳其《典型的望文生義》,《徐州師院學報》1986年第1期
25-D. 韓陳其《古代漢語中與「月亮」同義的語詞系列》;《大學文科園地》,1986年第1期
26-E.韓陳其《試論介詞「於」字在〈史記〉名詞性補語中的分布規律》,《徐州師院學報》1986年第2期
27-F. 韓陳其《是芭蕉,還是蠟燭》,《徐州師院學報》1986年第2期
28-G. 韓陳其《古漢語單音假設連詞之間的音韻關系》,《中國語文》1986年第5期
29-H. 韓陳其《錯誤百出的〈語言文字理論新探〉》,《徐州師院學報》1986年第3期
30-I. 韓陳其《古代漢語單音假設連詞的形式特徵》,《贛南師院學報》1985年第3期,中國人民大學《語言文字學》1986年第12期全文轉載
1987年.
31-A. 韓陳其《〈上古音與通假字〉質疑》,《中文自修》,1987年第2期
32-B. 韓陳其《論古代漢語中與「月亮」同義的語詞系列》,《新疆師范大學》,1987年第1期
33-C 韓陳其《四論「名名」結構的內部修飾義》,《徐州師院學報》1987年第1期
34-D.韓陳其《語文隨筆三則》,《漢語學習》1987年第3期
35-E.韓陳其《漢語語法的羨餘現象—漢語羨餘現象的綜合研究之六》,《雲南民族學院學報》1987年第3期;
36-F.韓陳其《百期紀念,讀者評刊》,北京《中學語文教學》1987年第10期
37-G.韓陳其《漢語羨餘現象述略》,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文研究》1987年九總第九期
1988年.
38-A.韓陳其《論古代漢語同義詞的源類辨證》,《徐州師院學報》1988年第1期
中國人民大學《語言文字學》1988年第6期全文轉載
39-B.韓陳其《訓詁零札兩則》,《訓詁教學與研究》1988年第1期
40-C.韓陳其《古漢語單音程度副詞之間的音義關系》,《徐州師院學報》1988年第4期
41-D.韓陳其《試論漢語語詞的訛變現象》,中國人民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教學研究》,1988年第4期
1989年.
42-A. 韓陳其《從「所」字結構看語言發展的本質特徵和言語使用的經濟原則之關系---漢語羨餘現象綜合研究之八》,《雲南民族學院學報》,1989年第2期
43-B. 韓陳其《試論文言名詞充當動詞性謂語時的語義結構程式和語言環境形式》,《徐州師院學報》1989年第2期
44-C. 韓陳其《漢語羨餘現象綜論》,袁曉園主編《中國語言學發展方向》,光明日報出版社,1989年12月
45-D. 韓陳其《話是如何被「砍」出來的》,香港《普通話》1989年第2期
1990年
46-A. 韓陳其《從香港故娘說開去——街頭語法站談之一》,香港《普通話》1990年第2期
47- B.韓陳其《論文言今譯的科學原則和基本方法及現狀》,《徐州師院學報》1990年第3期,中國人民大學《語言文字學》1991年第1期全文轉載
1991年
48-A. 韓陳其《我的他:他是誰?——街頭語法站談之二》,香港《普通話》1991年第1期
49-B. 韓陳其《佳麗的家族》,香港《普通話》1991年第2期
50-C. 韓陳其《論<說文>會意字》,《徐州師院學報》1991年第4期
51-D.韓陳其《論文言判斷句的歷時層次》,香港《語文建設通訊》1991年7月號
52-E.韓陳其《以今通古掌握詞義》,《中文自學指導》1991年第11期
53-F.韓陳其《比較<劉氏語通>與申小龍「新說」》,香港《語文建設通訊》1991年第32期
1992年
54-A.韓陳其《說「老」道「子」——語法小議》,香港《普通話》1992年第1期
55-B.韓陳其《蘋果樹、女人街及其他——語法小議》,香港《普通話》1992年第2期
56-C.韓陳其《數字的文化色彩》,《語言文字應用》1992年第4期
57-D.韓陳其《論<史記>復音詞的意義特點》,《語文研究集刊》第一輯,語文出版社1992年
58-E.韓陳其《對文的比照和詞義的推求》,《中文自學指導》1992第2期
59-F.韓陳其《五論「名名」結構的內部修飾義》,《徐州師院學報》1992年第1期
1993年
60-A.韓陳其《男驢?女驢?——語法小議》,香港《普通話》1993年第1期
61-B.韓陳其《牛奶與情話之類——語法小議》,香港《普通話》1993年第1期
62-C.韓陳其《數字的文化意義》,香港《普通話》1993年第2期
63-D.韓陳其《試論古代漢語同義句式繁化的規律性傾向——漢語羨余現象綜合研究之十四》,《徐州師院學報》1993年第3期
1994年
64-A.韓陳其《漢字的男女文化》,《學習》(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7期
65-B.韓陳其《新婚賀語的文化隨想》,香港《普通話》1994年第1期
66-C.韓陳其《論連語的演變》,《南京師大學報》1994年第1期
67-D.韓陳其《透過古音洞察文言虛詞》,《語文之友》1994年第3期
68-E.韓陳其《人名與文化——漢語專名文化要覽之一》,香港《普通話》1994年第1期
1995年
69-A.韓陳其《論「所」字結構》,《語言研究集刊》第四輯,江蘇教育出版社1995年
70-B.韓陳其《同名互指的歷史文化義蘊》,香港《普通話》1995年第1期
71-C.韓陳其《街名與文化》,香港《普通話》1995年第2期,1996年第1期
合刊
1996年
72-A.韓陳其《論語片語合關系歷時變化的理據》,《南京師大學報》1996年第3期
1997年
73-A.韓陳其《街名與文化》(署名:曉丹)《語言研究集刊》第五輯,江蘇教育出版社1997年10月
1999年
74-A.韓陳其《初讀<馬氏文通>》,《鎮江師專學報》1999年第1期(第33——47頁)
75-B.韓陳其《試論漢語詞義:結構單位選擇性》,香港《語文建設通訊》1999年總第59期
76-C.韓陳其《〈經義述聞〉平議》,《語言研究集刊》第六輯,江蘇教育出版社1999年12月(第587——642頁)
2000年
77-A.韓陳其《論〈馬氏文通〉語法觀--〈文通〉百年,鄉人評說》,載《〈馬氏文通〉與漢語語法學》,商務印書館2000年(第54——83頁)
78-B.韓陳其《〈經義述聞〉評介》,載《中國典籍精華從書語文名著》,中國青年出版社2000年(第122——187頁)
79-C.韓陳其《〈馬氏文通〉與中國語言學》,載《語言研究集刊》第七輯,江蘇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1——77頁)
2001年
80-A.韓陳其《論〈史記〉統括性范圍副詞》,載《中國語言學報》第十期,商務印書館2001年第3期(第197——206頁)
81-B.韓陳其《漢語詞彙學引論》,《南京師大文學院學報》2001年第3期(第65——76頁)
2002年
82-A.韓陳其《漢語詞綴新論》,《揚州大學學報》2002年第4期,中國人民大學《語言文字學》2002年第10期
2003年
83-A.韓陳其《論循境求義》,《鹽城師范學院學報》2003年第2期
84-B.韓陳其《論匯比求義和文本詮釋》,《淮陰師范學院學報》2003年第5期
85-C.韓陳其《論〈經義述聞〉的語義觀》,《華中科技大學學報》2003年第4期
86-D.韓陳其《關於漢語史研究現狀的若干感性認識和理性思考》,《徐州師大學報》2003年第3期
87-E.韓陳其《論〈經義述聞〉的語法觀》,《揚州大學學報》2003年第6期
88-F.韓陳其《漢語四方方位詞的成詞理據》,《南通師范學院學報》2003年第4期
2004年
89-A.韓陳其《論漢語詩歌語言的語學釋讀原則和釋讀途徑》,《徐州師大學報》2004年第2期
90-B.韓陳其《論因聲求義》,《北京理工大學學報》2004年第1期
91-C 韓陳其《論比喻義和借代義的釋義》,《語言文字應用》2004年第3期
2005年
92-A.韓陳其《論詩歌語詞的語義關系和語義關系網路——「香稻啄餘鸚鵡粒,碧梧棲老鳳凰枝」新釋》,中國人民大會中文系編《語言研究的務實與創新——慶祝胡明揚教授八十華誕學術論文集》, 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5年3月版
93-B.韓陳其《淺談「 幾乎」類語詞的形式聯系和語義強度》,《漢語學習》2005年第5期
2006年
94-A.韓陳其《中國詩歌語言的語學釋讀欣賞系列研究蘇軾詞釋讀欣賞(之一)》,《文教資料》2006年第31期
2007年
95-A.韓陳其《韓中語言文化比較漫談——2004年11月韓國湖西大學大學院演講稿》,《慶祝廖序東教授九十華誕紀念文集》,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10月
96-B.韓陳其《論中國詩歌語言的詞彙-語義的視聽類具象和感知:以蘇詞為例》,《徐州師范大學學報》2007年第4期;
97-C.韓陳其《論蘇軾詞的詞彙- 語義的視聽類具象和感知—— 從語言學的視角研究蘇軾詞之一》韓國《漢語教學與研究》總第7期,首爾出版社2007年5月
98-D. 韓陳其《關於20世紀以來的中國語言學研究的若干反思和正思》,韓國《韓中語言文化研究》2007 年總第13期;又載韓國《漢語教學與研究》總第8期,首爾出版社2007年10月
99-E. 韓陳其《語言人視域內的關於韓中語言文化教育內省和外思的若干感性比較認識和理性認同思考綱要》,韓中建交15周年紀念, 第9次韓中文化論壇2007年8月
2008年
100-F.韓陳其 立紅《論中國古代詩歌的語學釋讀》,韓國漢陽大學主辦《第一屆中國地域文化與語言國際學術會議》論文集,【韓國】李光哲 吳秀琴主編《中國北方文學與文化》,第131---180頁,韓國文化社2008年2月19日第一版
101-A.韓陳其《關於20世紀以來的中國語言學研究的若干反思和正思》,《新鄉學院學報》2008 年第3期;又載中國人民大學報刊復印資料《語言文字學》2009年第2期【說明:本文與韓國版同名文章, 同名異實】
102-B韓陳其.《爾雅》名義考論新說:爾雅=明義,《辭書研究》2008年6期
103-C.韓陳其《論漢語詞典編寫的理論原則和規范條例》,韓國《韓中語言文化研究》2008 年總第15期
104-D.韓陳其《中華漢族鼠文化研究》,韓國《韓中語言文化研究》2008 年總第17期
105-E.韓陳其《同義對稱結構四字格所映射的詞化現象》,《漢語學習》2008年1期
106-F.韓陳其《視野高而邃發掘深而精<文通>真知音---序劉永華博士<馬氏文通>研究》,載劉永華《馬氏文通研究》,巴蜀書社,2008年3月
107-G.韓陳其《關於<爾雅>研究的後瞻與前瞻的若干反思與正思》,載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語文論集》(第5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8年9月
2009年
108-A.韓陳其《關於華夏文明的牛文化研究》,韓國《韓中語言文化研究》2009 年總第20期【關於《華夏文明的牛文化研究》作者的啟事,刊韓國《韓中語言文化研究》2009 年總第20期】
109-B.韓陳其《古詩文言意傳輸的最新最佳的嘗試-----序仲濟民等<高中古詩文新課標導學>》,載仲濟民等《高中古詩文新課標導學》,中國礦業大學出版社2009年7月
110-C.韓陳其《論蘇軾詞的「詞彙-語義」的觸覺類、味覺類具象及其感知》,《三峽大學學報》2009年第3期
111-D.韓陳其《蘇軾詞的詞彙—語義的聯覺具象和感知及其變化和轉移》,《寶雞文理學院學報》2009年第2期
112-E.韓陳其《中國現行教育的「度」、「量」、「衡」》,《臨沂師范學院學報》2009年第4期
(四)九十年代以來的其它語言學成果(約120萬字)
[1]、《古代漢語常識百問百答》(約20萬字),載《古代漢語自學指導》(韓陳其主編之一),江蘇古籍出版社1993年。
[2]、《全唐文》點校本第794卷——900卷審訂(約100餘萬字),山西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
(五)九十年代以來的語言學成果以外的部分散文創作
[1]、韓陳其《人:男人·女人》
[2]、韓陳其《花·人·街》
[3]、韓陳其《文身——圖騰文化的映現》
[4]、韓陳其《服色與身份》
[5]、 韓陳其《壬申雙春喜話猴》
[6]、韓陳其《漢字中的男女文化》
[7]、韓陳其《鄉音的魅力和語言的勢利》
[8]、韓陳其《花名與名花》
[9]、韓陳其《雞:人化、神化和文化》
[10]、韓陳其《雞子·孩子·君子》
[11]、韓陳其《山水詠嘆調》(託名)
[12]、韓陳其《讀書耦談》
[13]、韓陳其《父母眼中的子女》
[14]、韓陳其《我的老師》
[15]、 韓陳其《人名與民風》
[16]、韓陳其《景名與游興》
[17]、韓陳其《酒名與詩歌》
[18]、韓陳其《店名與社會》
[19]、 韓陳其《姓氏——古老文化的大廈》
[20]、韓陳其《新婚賀語隨想》
[21]、 韓陳其《三「韓」緣——游韓詠嘆調》
[22]、韓陳其《淑明「美」思——游韓詠嘆調》
[23]、 韓陳其《韓國教育觀「花」 ——游韓詠嘆調》
[24]、韓陳其《韓中女子名異同談趣——游韓詠嘆調》
[25]、韓陳其《秋色賦——游韓詠嘆調》
[26]、 韓陳其《千禧之愛——游韓詠嘆調》
[27]、 韓陳其《夢溪鄉思》
[28]、 韓陳其《狗頭狗腦----狗年的遐思和祝福》
[29]、 韓陳其《鄉人賽珍珠墓前的祭思》
[30]、 韓陳其《華盛頓的櫻花世界》
[31]、 韓陳其《三游美國費城》
[32]、 韓陳其《美國「牛友」麥樂尼》
[33]、 韓陳其《游祭美國葛底斯堡古戰場》

5. 董姓氏的來源

源於己姓,出自顓頊帝之孫子吳回的後裔,屬於以居邑名稱為氏。據史籍《元和姓纂》記載,傳說重黎是一位氏族首領以諄耀敦大,光明四海。顓頊任命其為火正,專門管理火。

顓頊逝世後,其侄子高辛(玄囂的孫子)繼位,即帝嚳(帝俊),帝嚳任命重黎為「祝融」之官稱。後來共工氏作亂,帝嚳派遣重黎前去鎮壓,重黎多次鎮壓而不成功,帝嚳大怒,將重黎召回論罪處斬,然後以重黎的弟弟吳回接替重黎的官位,繼續為祝融之官。

吳回有個兒子名終,因為封在陸鄉(今山東平原),所以叫陸終。陸終有個兒子叫參胡,因住董地(今山東濮城),其後裔子孫就以居邑名稱為姓氏,稱董氏,世代相傳至今。

(5)加盟劉氏視聽動教育擴展閱讀

董姓在百家姓排名第29位。

《百家姓》收集姓氏411個,後增補到504個,其中單姓444個,復姓60個。

《百家姓》採用四言體例,對姓氏進行了排列,而且句句押韻,雖然它的內容沒有文理,但對於中國姓氏文化的傳承、中國文字的認識等方面都起了巨大作用,這也是能夠流傳千百年的一個重要因素。

6. 請幫忙翻譯一下,謝謝!!!!!!!!!!!

譚嗣同,字復生,是湖南瀏陽人,他的父親叫譚繼洵是湖北巡撫。譚嗣同從小就人物瀟灑胸懷大志,寫的文章汪洋恣肆令人稱奇。他學的東西以新生的自然科學為主,把倫常等舊學說視為不值得學習的東西。譚繼洵平素謹言慎行,(卻見兒子這樣),所以譚嗣同很被父親厭惡。於是譚嗣同游學至新疆劉錦堂處做了他的幕僚,憑借同知的官職入府,有捐官做了知府,治理江蘇。陳寶箴撫湖南時,譚嗣同歸還故里輔佐新政。梁啟超提倡主辦南學會,譚嗣同是南學會的發起人之一。每到南學會眾人相會的日子,總會有幾百人來參加,他們聽到譚嗣同慷慨激昂的議論時事,多有被他打動的。
光緒24年,譚及維新諸人被召入京都,面見皇上,回答皇上對自己奏摺的疑問,之後皇上升他做了四品朝臣、軍機章京的官位。他同林旭、劉地光、楊銳四人雖是一同被皇上任命的,但每次召見對答時,只有譚嗣同提出的建議最多。皇上想要開懋勤殿(皇帝在皇宮里讀書、研究學問的地方)設立顧問官,命令嗣同擬寫聖旨,一定要寫明前朝(康熙、雍正、乾隆朝時都曾開懋勤殿)的舊事,將要拿這聖旨親自到頤和園向太後請命。譚嗣同退出朝堂後對人說:"現在才知道皇上是真的沒有實權啊!」當時榮祿督察京畿地區,袁世凱憑監司的官職在天津練兵。光緒下詔把袁世凱提升為侍郎,召入宮覲見。(這期間)嗣同曾經在夜裡拜訪了袁世凱議論過一些事。第二天,袁世凱就返回了天津。上午時慈禧就從頤和園回到宮中,收回了光緒手中的政權。梁啟超躲避到日本使館中藏了起來,譚嗣同去見了他,梁勸說譚去日本。譚嗣同說:"沒有先行者,就無法希圖有將來的改革,沒有死去的人,就無法酬答聖主的信任。」最後也沒有離開。不久,就被斬首。著有《仁學》和《莽蒼蒼齋詩集》等。

手打,有問題LZ說

7. 跪求好心人幫我翻譯一下文言文.

訓學齋規
《讀書》
凡讀書須整頓幾案,令潔凈端正,將書冊整齊頓放,正身體對書冊,詳緩看字,子細分明讀之,須要讀得字字響亮,不可誤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牽強暗記,只是要多誦遍數,自然上口,久遠不忘,古人雲:讀書千遍,其義自見。謂讀得熟則不待解說,自曉其義也。余嘗謂讀書有三到,謂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則眼不看子細,心眼既不專一卻只漫浪誦讀,決不能記,記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豈不到乎。凡書冊須要愛護,不可損污,縐折濟陽江祿,讀書未竟,雖有急速,必待掩束整齊,然後起此,最為可法。
捫虱新話《陳善‧捫虱新話》
《讀書須知出入法》
讀書須知出入法,始當求所以,入終當求所以出,見得親切,此是入書法,用得透脫,此是出書法。蓋不能入得書,則不知古人用心處,不能出得書,則又死在言下,惟知出知入,得盡讀書之法也。

《讀書牢記則有進益》
讀書惟在牢記,則日見進益,陳晉之一日,只讀一百二十字,後遂無書不讀,所謂日計不足,歲計有餘者。今人誰不讀書,日將誦數千言,初若可喜,然旋讀旋忘,一歲未嘗得百二十字,雖然,況一日乎。予少時實有貪多之癖,至今每念腹中空虛,方知陳賢良為得法雲。

性理大全
《讀書法》
程子曰:讀書將以窮理,將以致用也。今或滯心於章句之末,則無所用也。此學者之大患。凡觀書,不可以相類泥其義不爾,則字字相梗。當觀其文勢,上下之意如充實之謂美。與詩之美不同。嘗覺讀書有令人喜時,有令人手舞足蹈時,或問莫是古人之意與先生之意相合,後如此否。曰:是也。論語孟子只剩讀著,便是意足學者,須是玩味,若以語言解著,意便不足。問世有以讀書為文為藝者,曰:為文謂之藝,猶之可也。讀書謂之藝,則求諸書者,淺矣。張子曰:觀書必總其言,而求作者之意。讀書少則無由考校,得義精蓋書以維持,此心一時放下,則一時德性有懈。讀書則此心常在,不讀書則終看義理不見書,須成誦精思,多在夜中,或靜坐得之,不記得思不起,但通貫得大原,後書亦易記,所以觀書者釋己之疑,明己之未達。每見每加新益則學進矣,於不疑處有疑,方是進。上蔡謝氏曰:學者先學文,鮮有能至道。至如博觀泛覽,亦自為害。故明道先生教余,嘗曰:賢讀書慎,不要尋行數墨。
龜山楊氏語,羅仲素曰:某嘗有數句教學者,讀書之法雲,以身體之,以心驗之。從容默會於幽閑,靜一之中超然,自得於書言,象意之表,此蓋某所自為者如此。
和靖尹氏曰:呂獻可嘗言,讀書不須多讀,得一字行取一字。伊川亦嘗言,讀得一尺,不如行得一寸。行得便是會讀書,二公之意正同。讀書須是看聖人用心處,自家臨事一一要使。
延平李氏曰:讀書者,知其所言,莫非吾事,而即吾身以求之,則凡聖賢所至,而吾所未至者,皆可勉而進矣。若直以文字求之說,其詞義以資誦說,其不為玩物喪志者幾希。
東萊呂氏曰:讀書有思索,人往往不苟,不曾讀書與曾讀書識理趣者,觀其所為,便可見。凡讀書必務 精熟,若或記性遲鈍,則多誦數遍,自然精熟,記得堅固。若是遍數不多,只務強記。今日成誦,來日便忘,其與不曾讀書,何異。凡為學之道,必先至誠,不誠未有能至焉者也。何以見其誠居處齊,庄志意凝,定不妄言。不苟笑,開卷伏讀,必起恭敬如對聖賢,掩卷沈思,必根義理以閑邪。僻行之悠久,習與性成便有聖賢前輩氣象。為學之本,莫先於讀書,讀書之法須令日有課程,句讀有未曉大義,有未通不惜與人商確,不惜就人授讀。凡人多以此為恥,曾不知不如是,則有終身之恥也。後學讀書,未曾識得,目前大略,便要說性命,此極是害事為學,自有等級。後生學問,聰明強記,不足畏。惟思索尋究者,為可畏耳。
象山陸氏曰:大抵讀書訓詁,既通之後,但平心讀之,不必勉加揣量,則無非浸灌培養,鞭策磨厲之功。或有未通曉處,姑缺之無害,且以其明白昭晰者,日加涵泳則自然日充日明,後日本原深厚,則向來未曉者將亦有渙然冰釋者矣。讀書作文亦是吾人事,但讀書本不為作文,作文其末也。有其本必有其末,未聞有本盛而末不茂者,若本末倒置,則所謂文者亦可知矣。
勉齋黃氏曰:平居當以敬自持,令心慮寧靜。至於讀書則平心定氣,端莊嚴肅,須以吾心默觀聖賢之語,常使聖賢之意自入於吾心,如以鏡照物,妍丑自見鏡,何心哉。今人所以不善讀書,非是聖賢之意難明,乃是吾心紛擾,反以汨亂聖賢之意,讀書只是沈靜精密則自然見得分明,切不可萌輕易自喜之心,便解得六經通徹,亦何足自喜,亦豈敢輕易才如此。便不足以任重後生,且收斂靜退,歉然常若,不足方能有進。觀書者,最怕氣不平,且如公冶長一章。謝上蔡則謂聖人,擇婿驚人如此,楊龜山則謂聖人所以求於人者,薄可免於刑戮,而不累其家,皆可妻也。上蔡氣高者也,龜山氣弱者也,故所見各別如此,要之當隨文平看,方見得聖人之本意,此觀書之大法。
北溪陳氏曰:讀四書之法,毋過求毋巧鑿毋旁搜毋曲引,亦惟平心以玩,其旨歸而切己,以察其實用而已爾。果能於是四者,融會貫通而義理昭明,胸襟灑落,則在我有權衡尺度,由是而稽諸經與凡讀。天下之書論天下之事,皆莫不冰融凍釋,而輕重長短截然一定。自不復有錙銖分寸之或紊矣。
范陽張氏曰:朋友講習,固天下樂事,不幸獨學則當尚友,古人可也。故讀論語如對孔門聖賢,讀孟子如對孟子,讀杜詩蘇文則又凝神靜慮,如目擊二公。如此用心,雖生千載之下,可以見千載人矣。
程子曰:凡看書各有門庭,詩易春秋不可逐句看,尚書論語可以逐句看。六經之言,在涵蓄中默識,心通精義為本。讀書者,當觀聖人所以作經之意,與聖人所以為聖人。而吾之所以未至者,求聖人之心。而吾之所以未得焉者,晝誦而味之,中夜而思之,平其心易其氣闕其疑,其必有見矣。古之學者皆有傳授,如聖人作經,本欲明道。今人若不先明義理,不可治經。蓋不得傳授之意雲爾。如系辭本欲明義,若不先求卦義,則看系辭不得。聖人之道,如河圖洛書,其始止於畫。上便出義,後之人既重卦,又系辭求之未,必得其理,至如春秋,是其所是,非其所非,不過只是當年數人而已。學者不觀他書,只觀春秋亦可盡道。卦爻始立義既具,即聖人別起義以錯綜之,如春秋已前,既已立例,到近後來,書得全別一般事,便書得別有意思,若依前例,觀之殊失之矣。蘇季明常以治經為傳道,居業之實居常講習,只是空言無益,質之兩先生。伯淳先生曰:修辭立其誠,不可不子細,理會言能修省。言辭便是要立誠,若只是修飾言辭,為心只是為偽也。若修其言辭,正為立己之誠,意乃是體當自家敬以直內義,以方外之實事道之。浩浩何處下手,惟立誠才有可居之處,有可居之處則可以修業也,終日乾乾大小之事,卻只是忠信所以進德為實。下手處修辭立其誠,為實修業處。
正叔先生曰:治經實學也,譬諸草木區以別矣。道之在經大小遠近高下精粗,森列於其中。譬如日月在上,有人不見者,一人指之不如眾人指之。自見也如中庸一卷書,自有至理推之。於事如國家有九經及歷代聖人之跡,莫非實學也,如登九層之台,自下而上者,為是人患居常講習空言,無實者蓋不自得也。為學治經最好苟不自得,則盡治五經,亦是空也。今有人心得識達,所得多矣。雖亦好讀書卻患在空虛者,未免此弊。
張子曰:經籍亦須記得,雖有舜禹之智,吟而不言,不如聾盲之指麾。故記得便說得便行得。故始學亦不可無誦數。
龜山楊氏因言,秦漢以下,事曰亦須是一一識別,得過欲識別,得過須用著意六經,六經不可容易看了。今人多言要作事,須看史,史固不可不看,然六經先王經世之跡在焉,是亦足用矣。必待觀史未有史書,以前人以何為,據蓋孔子不存史而作春秋,春秋所以正史之得失也,今人自是不留意六經,故就史求道理,是以學愈博,而道愈遠。若經術明自無工夫及之,使有工夫及之,則取次提起一事,便須斷遣處置得行,何患不能識別。
魯齋許氏曰:講究經旨,須是且將正本,反復誦讀,求聖人立言,指意務於經內,自有所得。若反復讀誦,至於二三十遍以至五六十遍,求其意義,不得然後以古注證之。古注訓釋不明,未可通曉。方考諸家解義擇其當者,取一家之說,以為定論。不可泛泛,莫知所適從也。誦經習史,須是專志屏棄外物,非有父母師長之命,不得因他而輟。
程子曰:凡解文字,但易其心自見理,理只是義理,甚分明。如一條平坦底道路。且如隨卦言,君子向晦入宴息,解者多作遵養,時晦之晦或問作甚晦字。曰:此只是隨時之大者,向晦則宴息也,更別無甚義。或曰:聖人之言,恐不可以淺近。看他曰:聖人之言,自有近處,自有深處,如近處怎生強要,鑿教深遠得。漢儒之談經也,以三萬余言,明堯典二字。可謂知要乎,惟毛公董相有儒者,氣象東京,士人尚名節,加之以明禮義,則皆賢人之德業矣。

《讀史》
程子曰:某每讀史到一半,便掩卷思量,料其成敗。然後卻看,有不合處,又更精思,其閑多有幸而成,不幸而敗,今日只見成者,便以為是,敗者便以為非,不知成者煞有不是,敗者煞有是底。讀史須見聖賢,所存治亂之幾,賢人君子出處進退,便是格物。今人只將他見成底事,便做是便不知煞有誤人處。凡讀史不徒要記事跡,須要識治亂安危,興廢存亡之理,且如讀高帝一紀,便須識得漢家四百年,終始治亂,當如何是亦學也。
南軒張氏曰:觀史工夫,要當考其治亂,興壞之所以然。察其人之是非邪,正至於幾,微節目與夫,疑似取捨之閑,尤當三復也。若以博聞見助,文辭抑末矣。於定國為廷尉,天下無冤民,史氏將誰欺,趙蓋韓楊之死皆在定國之手,冤莫大焉。大凡看史不可被史官瞞過,張釋之為廷尉,有驚乘輿馬者,上欲誅之,釋之以為當,罰金。且曰:法者天下之公共也,且方其時,上使誅之則已,今已下廷尉,廷尉天下之平也,釋之知廷尉為天下之平,而不知人君為天下之平。問讀通鑒之法曰:治亂得失源流人才邪,正是非財賦本末用,兵法制嘉言善行,皆當熟究之。
東萊呂氏曰:觀史先自書始,然後次及左氏,通鑒欲其體統,源流相承接耳。
范陽張氏曰:如看唐朝事,則若身預其中,人主情性如何,所命相如何,當時在朝士大夫孰為君子,孰為小人,其處事孰為當,孰為否,皆令胸,次曉然可以口講。而指畫則機會圓熟,他日臨事必過人矣。凡前古可喜可愕之事,皆當蓄之於心,以此發之,筆下則文章不為空言矣。
魯齋許氏曰:閱子史必須有所折衷,六經論孟乃子史之折衷也。譬如家法之有律令格式賞功罰罪,合於律令格式者為當,不合於律令格式者為不當。諸子百家之言,合於六經語孟者為是,不合於六經語孟者為非。以此夷考古之人,而去取之鮮有失矣。閱史必且專意於一家,其餘悉屏去候閱,一史畢歷歷默記,然後別取一史而閱之,如此有常。不數年,諸史可以備記苟閱。一史未了,雜以他史,紛然交錯,於前則皓首不能通一史矣,惟是讀三傳當參以史記,讀史記當參以前漢文辭繁要,亦各有法,不可不知。
看史記當先看其人之大節,然後看其細行。善則效之,惡則以為戒焉,所以為吾躬行之益,徒記其事而讀其書,非所謂學也。

讀書錄《薛瑄‧讀書錄》
《論學》
為學第一工夫,立心為本,心存則讀書,窮理躬行踐履皆自此進。孟子曰:學問之道無他,求其放心而已。程子曰:聖賢千言萬語,只是欲人將已放之心收之。反入身來,自能尋向上去,皆此意也。學道固自聖賢之書,而入苟徒翫心章句之閑,而不求實理之所在,則亦無以有諸己矣。道學以五經四書為本,專用心於史學者,無自而入道。孟子專心致志,四字讀書之至要。邵子詩雲:不讀人閑非聖書。凡不正之書皆不可讀。自有文籍以來,汗牛充棟之書,日益多要當擇,其是而去其非,可也。鄭聲亂雅樂,雜書亂聖經。餘事量力所及而已,非可必也,惟讀書一事,乃吾之本心所得,肆力其閑,而莫余止者也。韓子吾老著讀書,餘事不掛眼之句,實獲我心焉。萬金之富,不足以易吾一日讀書之樂也。外物之味久,則可厭。讀書之味愈久,愈深,而不知厭也。讀書以防檢,此心猶服葯以消磨此病,病雖未除,常使葯力勝則病自衰,心雖未定,常得書味深,則心自熟,久則衰者,盡而熟者化矣。學有所得,必自讀書,入讀書千熟萬熟,時一言一句之理,自然與心融會為一,斯有所得矣。讀前句如無後句,讀此書如無他書,心乃有大得。讀書所以不見德崇業廣者,只是講說不曾實行,如讀學而時習章,便能學而時習否。讀其為人也,孝弟章便能孝弟否。讀顏淵問仁章,便能非禮勿視聽言動否。若不能如此,只是講說耳。讀書貴知要只。顏子四勿心不絕想,口不絕念,守之勿失,循之勿違。豈有差錯,泛觀天下之書,而不知用力處,雖多亦奚以為。不察理之有無,而泛讀一切不經駁雜之書,務以聞見該博,取勝於人。吾知其記愈多,而心愈窒,志愈荒,而識愈昏矣。如此讀書,非徒無益,是又適。所以為心術之害也。凡讀書須虛心定氣,緩聲以誦之,則可以密察其意。若心雜氣粗,急聲以誦,真村學小兒讀誦,斗高聲又豈能識其旨趣之所在也。讀書當出己之口,入己之耳。讀書惟寧靜寬徐,縝密則心入,其中而可得其妙,若躁擾褊急粗略以求之,所謂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者也焉。足以得其妙乎。口念書而心外馳,難乎有得矣。朱子曰:童遇雲讀書千遍,其意可見。又曰: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不通,鬼神將通之,非思之力也,精神之極也,非妄語也,此言讀書熟思之精,自有通悟時也。讀書不尋思,如迅風飛鳥之過,前響絕影滅,亦不知聖賢所言為何事,要作何用。唯精心尋思,體貼向身心事物上來,反復考驗其理,則知聖賢之書一字一句,皆有用矣。讀書講明道義,求日用之實理也,若讀書而不講明道義,則溺心於文字之閑,終不能知實理之所在。聖賢之書,神而明之,在乎人,不然書特塵編耳。書能神而明之,則活潑潑地。聖賢之書,所載皆天地古今萬事萬物之理,能因書以知理,則理有實用,不然書自書理自理何以有實用哉。《程朱傳注》少有用心於其閑者。偶持一卷中庸,書因思此書滿天下,能因中庸之書,實得中庸之理者,幾何人哉。舍小學四書五經,宋諸儒性理之書,不讀而先讀他書,猶惡泰山而喜丘垤也,藐乎吾見其小矣。程子曰:予所傳者,辭也。由辭以得其意,則在人焉。爾讀書之法,皆當由辭以得意。徒得其辭而不得其意,章句文字之學也。四書頃刻不可不讀。人果能誠心求道,雖五經四書正文中亦自有入處。若無誠心向此,雖經書一章反復以數萬言釋之,人亦不能有得也。莫不飲食鮮能知味,日用而不知,凡民也。不獨凡民為然,恐讀書而不明理者亦然。讀聖賢之書,句句字字見有的實用處,方為實學。若徒取為口耳文詞之資,非實學也。得意忘言,乃知讀書不可滯於言辭之閑,當會於言辭之表。讀書皆以明本來固有之理,而欲行之無疑耳。聖賢言格物,致知處便,當效其格物致知,言存養省察處便,當效其存養省察,聖賢為教之法,無不效其所為,則讀書有切己之益,而不為口耳之陋矣。讀書必精專不二,方見義理。有一念之雜即隔一重矣,以鴻鵠之心讀書,必不能造乎精微。濂洛關閩之書,一日不可不讀,周程張朱之道,一日不可不尊。舍此而他學,則非矣。讀聖賢書,於凡切要之言,皆體貼到自己身心上,必欲實得而力踐之,乃有益。不然書自書,我自我,雖盡讀聖賢書,終無益也。讀書不於身心有得,懵然而已。讀書只當以正文傳注為本,正文傳注已通析尚有可疑者,乃可參考語錄諸說,竊見傳注之外,皆有諸儒小注經文不過數語,而小注乃至數千百言,其實學者不但不能周覽並經文,傳注亦不能精矣。若有大聖賢作,必重加芟削矣。讀書必得其要,天命之性是也。讀書固不可不思索,然思索太苦,而無節。則心反為之動。而神氣不清,如井泉然,淆之頻數則必濁。凡讀書思索之久,覺有倦意,當斂襟正坐,澄定此心,少時再從事於思索,則心清而義理自見。
《體認》
讀書當著實體,認如讀中庸首章天命之謂性,便當求天命之性的在何處,讀大學首章明德新民止於至善,便當求三者的為何事如此,則道理躍如皆在,心目之閑,自不為文字言語所纏繞矣。讀書之久,見得書上之理與自家身上之理,一一契合,方始有得處。讀書體貼到自己身心上,方有味。皆實理也。聖賢豈欺我哉。實理皆在乎萬物萬事之閑,聖賢之書不過摸寫其理耳,讀書而不知實理之所在。徒滯於言辭之末,夫何益之有。人讀書果能於聖人之言,句句皆體之身心,而力行之,即是顏子亦足以發之意。讀書記得一句便尋一句之理,務要見得下落,方有益,先儒謂讀書,只怕尋思近,看得尋思二字最好如聖賢,一句言語,便反復尋思,在吾身心上,何者為是,在萬物上,何者為是。使聖賢言語,皆有著落,則知一言一語,皆是實理,而非空言矣。

《胡居仁‧居業錄》
《麗澤堂學約》
一讀書務以小學為先,次四書以及六經,與周程張朱司馬邵之書,非理之書,不得妄讀。一讀書務在循序漸進,一書已熟,方讀一書,毋得鹵莽躐等,雖多無益。

王守仁語錄
《傳習錄》
一友問讀書,不記得如何。先生曰:只要曉得如何,要記得,要曉得,已是落第二義了,只要明得自家本體,若徒要記得,便不曉得。若徒要曉得,便明不得自家的本體。

共發編《曹於汴‧共發編》
《語錄》
古人之書,不可不多讀,但靠書不得靠讀,不得靠古人不得。

荊川稗編
《原學篇》
何為三代之前,學術如彼三代之後,學術如此漢微,有遺風魏晉以降,日以陵夷非後人之用心不及,前人之用心,實後人之學術,不及前人之學術也,後人學術,難及大概有二。一義理之學,二辭章之學。義理之學,尚攻擊辭章之學,務雕搜耽義理者,則以辭章之士為不達,淵源玩辭章者,則以義理之士為無文彩要之辭章,雖富如朝霞,晚照徒焜耀人耳目。義理雖深如空谷尋聲,靡所底止二者,殊途而同歸。是皆從事於語言之末,而非為實學也。所以學術不及,三代又不及漢者,抑有由也。以圖譜之學不傳,則實學盡化為虛文矣。其閑有屹然,特立風雨不移者,一代得一二人。實一代典章文物法度紀綱之盟主也,然物希則價難平,人希則人罕識世,無圖譜人亦不識圖譜之學。張華晉人也,漢之宮室千門萬戶,其應如響,時人服其博物,張華固博物矣。此非博物之效也,見漢宮室圖焉,武平一唐人也,問以魯三桓鄭七穆春秋,族系無有遺者,時人服其明春秋,平一固熟於春秋矣,此非明春秋之效也,見春秋世族譜焉,使華不見圖,雖讀盡漢人之書,亦莫知前代宮室之出處,使平一不見譜,雖誦春秋,如建瓴水,亦莫知古人氏族之始終。當時作者後世史官,皆不知其學之所自況他人乎,臣舊亦不之知,及見楊佺期洛京圖,方省張華之由見杜預公子譜,方覺平一之故,由是益知圖譜之學,學術之大者,且蕭何刀筆吏也,知炎漢一代憲章之所,自歆向大儒也。父子分爭於言句之末,以計較毫釐得失,而失其學術之大體,何秦人之典,蕭何能收於草昧之,初蕭何之典,歆向不能紀於承平之後,是所見有異也。逐鹿之人,意在於鹿,而不知有山求魚之人,意在於魚而不知有水。劉氏之學意在章句,故知有書,而不知有圖。鳴呼,圖譜之學,絕是誰之過與。
《敘學》
性無不統,心無不宰,氣無不充,人以是而生,故材無不全矣。其或不全,非材之罪也,學術之差,品節之紊,異端之害,惑之也。今之去古遠矣,眾人之去聖人也。下矣幸而不亡者,大聖大賢。惠世之書也,學之者,以是性與是,心與是,氣即書以求之俾邪,正之術明誠偽之辨,分先後之品,節不差篤行而固守。謂其材之不能全,吾不信也。諸生從余問,學有年矣。而余梗於他故,不能始。卒成夫教育英才之樂,故具為陳讀書為學之次序,庶不至於差,且紊而敗其全材也。先秦三代之書,六經語孟為大世。變既下,風俗日壞,學者與世俯仰,莫之致力,欲其材之,全得乎。三代之學,大小之次第,先後之品節,雖有餘緒竟亦莫知,適從惟當致力,六經語孟耳。世人往往以語孟為問學之始,而不知語孟聖賢之成終者。所謂博學而詳說之將,以反說約者也。聖賢以是為終學者,以是為始未說聖賢之詳。遽說聖賢之約,不亦背馳矣乎。所謂顏狀未離,於嬰孩高談已,及於性命者也,雖然句讀訓詁不可不通,惟當熟讀不可強解優游。諷誦涵泳,胸中雖不明了,以為先入之主,可也。必欲明之不鑿則惑耳,六經既畢,反而求之自得之矣。治六經,必自詩。始古之人十三誦詩,蓋吟詠情性,感發志意,中和之音在是焉。人之不明血氣蔽之耳,詩能導情性,而開血氣使幼而常聞歌誦之聲,長而不失刺美之意,雖有血氣焉,得而蔽也。詩而後書,書所謂聖人之情,見乎。辭者也,即辭以求情,情可得矣。血氣既開,情性既得,大本立矣。本立則可以征。夫用,用莫大於禮,三代之禮,廢矣。見於今者,漢儒所集之禮,記周公所著之,周禮也。二書既治,非春秋無以斷也,春秋以天道王法,斷天下之事業也。春秋既治,則聖人之用見矣,本諸詩以求其情,本諸書以求其辭,本諸禮以求其節,本諸春秋以求其斷。然後以詩書禮為學之體,春秋為學之用,體用一貫,本末具舉,天下之理,窮理,窮而性盡矣。窮理盡性,以至於命。而後學夫易,易也者。聖人所以成,終而成始也。學者於是用心焉,是故詩書禮樂不明則不可以學,春秋五經不明則不可以學。易夫不知其粗者,則其精者豈能知也。邇者未盡,則其遠者,豈能盡也。學者多好高務遠,求名而遺實,逾分而遠探,躐等而力窮。故人異學家異傳聖人之意,晦而不明也。六經自火於秦傳,注於漢疏,釋於唐議,論於宋,日起而日變,學者亦當知其先後,不以彼之言而變吾之良知也。近世學者,往往舍傳註疏釋,便發諸儒之議論,蓋不知議論之學,自傳註疏釋,出特更作正大高明之論爾。傳註疏釋之於經,十得其六七。宋儒用力之勤,鏟偽似真補,其三四而備之也。故必先傳注而後疏釋,疏釋而後議論。始終原委,推索究竟以己意體察為之,權衡折之於天理,人情之至,勿好新奇,勿好僻異,勿好詆訐,勿生穿鑿,平吾心易吾氣,充周隱微毋使虧欠。若發強弩必當穿徹,而中的。若論罪囚棒,棒見血而,得情毋慘刻毋細碎毋誕妄毋臨深。以為高淵實昭,曠開朗懇,惻然後為得也。六經既治,語孟既精,而後學史先立乎,其大者小者弗能奪也。胸中有六經語,孟為主,彼廢興之跡,不吾欺也。如持平衡,如懸明鏡,輕重寢揚,在吾目中,學史亦有次第,古無經史之分,詩書春秋皆史也,因聖人刪定筆削立,大經大典即為經也,史之興自漢氏始,先秦之書,如左氏傳國語世本戰國策,皆掇拾記錄。無完書,司馬遷大集群書為史記。上下數千載,亦雲備矣。然而議論或駁而不純,取其純而舍其駁,可也。後世史記皆宗遷法,大同而小異,其創法立制纂承六經,取三代之餘燼為百世之准繩。若遷者可謂史氏之良者也,班固前漢史,與遷不相上下。其大原則出於遷,而書少加密矣。東漢史成於范曄,其人詭異好奇,故其書似之。然論贊情狀,有律亞於遷,固自謂贊,是吾文之奇,作諸序論,往往不減。過秦則比擬,太過三國陳壽所作,任私意而好文,奇功偉跡往往削沒,非裴松之小傳,一代英偉之士,遂為壽所誣。後世果有作者必當改作,以正壽之罪。奮昭烈之幽光,破曹瞞之鬼賊,千古一快也。晉史成於李唐,房杜諸人,故獨歸,美太宗耳。繁蕪滋蔓誣談,隱語鄙褻之事,具載之,甚失史體。三國過於略,而晉書過於繁,南北七代各有其書,至唐李延壽總為南北史,遣辭記事,頗為得中。而其事跡污穢,雖欲文之,而莫能文矣。隋史成於唐興亡之際,徼訐好惡,有浮於言者,唐史二舊書劉煦所作,固未完備,文不稱事,而新書成於宋歐。宋諸公雖雲完備,而文有作為之意,或過其實而議論純正,非舊書之比也。然學者當先舊而後新,五代二書皆成於宋舊,則薛居正新,則歐陽子也。新書一出,前史皆廢,所謂一洗。凡馬空者也,宋金史皆未成金史,只有實錄宋事纂錄甚多,而東都事略,最為詳備。是則前世之史也,學者必讀,歷代全史考之廢興之由。邪正之跡,國體國勢制度文物,坦然明白,時以六經旨要立論,其閑以試己意,然後取溫公之通鑒,宋儒之議論。校其長短是非,如是可謂之學史矣。學者往往全史未見,急於要名,欲以為談說之資,嘴吻之備,至於通鑒亦不全,讀抄撮鉤節通鑒之大旨,溫公之微意隨以昧沒,其所以成就亦淺淺乎。史既治則讀諸子老莊列陰,符四書皆出一律,雖雲道家者,流其閑有至理,存取其理而不取其寓,可也。素問一書雖雲醫家者,流三代先秦之要典也,學者亦當致力孫吳姜黃之書,雖雲兵家智術戰陳之事,亦有名言不可棄也。荀子議論過高好奇,致有性惡之說,然其王霸之辨,仁義之言,不可廢也。管子一書,霸者之略,雖非王道亦當讀也,揚子雲太元法言,發孔孟,遺意後世,或有異論者,以其有性善惡混之說,劇秦美新之論事,莽而篡漢,韓子謂其文頗滯澀,蘇子謂以艱險之辭,文膚淺之理,而溫公甚推重之。以為在孟荀之上,或抑或揚,莫適所定,雖然取其辭而不取其節,可也。賈誼董仲舒劉向皆有書,惜其猶有戰國,縱橫之餘,習惟董子三策,明白純正。孟軻之亞,非劉賈所企也。文中子生於南北,偏駁之後,隋政橫流之際,而立教河汾作成,將相基唐之治,可謂大儒矣。其書成於門弟子董薛姚竇之流,故比擬時,有太過遣辭發問,甚似論語。而其格言至論,有漢儒所未道者,亦孟軻氏之亞也。韓子之書渾厚典麗,李唐一代之元氣也。與漢氏比隆矣,其詆斥佛老扶持,周孔亦孟軻氏之亞也,諸子既治,宋興以來,諸公之書,周程張之性理,邵康節之象數,歐蘇

8. 孤獨症治療去哪裡

金驕陽教育透過歷經近40年教學實踐的個別化學習能力測評及視聽動訓練課程, 「劉氏視聽動」訓練已幫助超過25萬個以上、自閉症、發展遲緩、注意力不集中等各類型的孩子。

9. 哪為好心人能幫我翻譯一下文言文《訓學齋規》

太長了吧?

附原文;

訓學齋規
《讀書》
凡讀書須整頓幾案,令潔凈端正,將書冊整齊頓放,正身體對書冊,詳緩看字,子細分明讀之,須要讀得字字響亮,不可誤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牽強暗記,只是要多誦遍數,自然上口,久遠不忘,古人雲:讀書千遍,其義自見。謂讀得熟則不待解說,自曉其義也。余嘗謂讀書有三到,謂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則眼不看子細,心眼既不專一卻只漫浪誦讀,決不能記,記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豈不到乎。凡書冊須要愛護,不可損污,縐折濟陽江祿,讀書未竟,雖有急速,必待掩束整齊,然後起此,最為可法。
捫虱新話《陳善‧捫虱新話》
《讀書須知出入法》
讀書須知出入法,始當求所以,入終當求所以出,見得親切,此是入書法,用得透脫,此是出書法。蓋不能入得書,則不知古人用心處,不能出得書,則又死在言下,惟知出知入,得盡讀書之法也。

《讀書牢記則有進益》
讀書惟在牢記,則日見進益,陳晉之一日,只讀一百二十字,後遂無書不讀,所謂日計不足,歲計有餘者。今人誰不讀書,日將誦數千言,初若可喜,然旋讀旋忘,一歲未嘗得百二十字,雖然,況一日乎。予少時實有貪多之癖,至今每念腹中空虛,方知陳賢良為得法雲。

性理大全
《讀書法》
程子曰:讀書將以窮理,將以致用也。今或滯心於章句之末,則無所用也。此學者之大患。凡觀書,不可以相類泥其義不爾,則字字相梗。當觀其文勢,上下之意如充實之謂美。與詩之美不同。嘗覺讀書有令人喜時,有令人手舞足蹈時,或問莫是古人之意與先生之意相合,後如此否。曰:是也。論語孟子只剩讀著,便是意足學者,須是玩味,若以語言解著,意便不足。問世有以讀書為文為藝者,曰:為文謂之藝,猶之可也。讀書謂之藝,則求諸書者,淺矣。張子曰:觀書必總其言,而求作者之意。讀書少則無由考校,得義精蓋書以維持,此心一時放下,則一時德性有懈。讀書則此心常在,不讀書則終看義理不見書,須成誦精思,多在夜中,或靜坐得之,不記得思不起,但通貫得大原,後書亦易記,所以觀書者釋己之疑,明己之未達。每見每加新益則學進矣,於不疑處有疑,方是進。上蔡謝氏曰:學者先學文,鮮有能至道。至如博觀泛覽,亦自為害。故明道先生教余,嘗曰:賢讀書慎,不要尋行數墨。
龜山楊氏語,羅仲素曰:某嘗有數句教學者,讀書之法雲,以身體之,以心驗之。從容默會於幽閑,靜一之中超然,自得於書言,象意之表,此蓋某所自為者如此。
和靖尹氏曰:呂獻可嘗言,讀書不須多讀,得一字行取一字。伊川亦嘗言,讀得一尺,不如行得一寸。行得便是會讀書,二公之意正同。讀書須是看聖人用心處,自家臨事一一要使。
延平李氏曰:讀書者,知其所言,莫非吾事,而即吾身以求之,則凡聖賢所至,而吾所未至者,皆可勉而進矣。若直以文字求之說,其詞義以資誦說,其不為玩物喪志者幾希。
東萊呂氏曰:讀書有思索,人往往不苟,不曾讀書與曾讀書識理趣者,觀其所為,便可見。凡讀書必務 精熟,若或記性遲鈍,則多誦數遍,自然精熟,記得堅固。若是遍數不多,只務強記。今日成誦,來日便忘,其與不曾讀書,何異。凡為學之道,必先至誠,不誠未有能至焉者也。何以見其誠居處齊,庄志意凝,定不妄言。不苟笑,開卷伏讀,必起恭敬如對聖賢,掩卷沈思,必根義理以閑邪。僻行之悠久,習與性成便有聖賢前輩氣象。為學之本,莫先於讀書,讀書之法須令日有課程,句讀有未曉大義,有未通不惜與人商確,不惜就人授讀。凡人多以此為恥,曾不知不如是,則有終身之恥也。後學讀書,未曾識得,目前大略,便要說性命,此極是害事為學,自有等級。後生學問,聰明強記,不足畏。惟思索尋究者,為可畏耳。
象山陸氏曰:大抵讀書訓詁,既通之後,但平心讀之,不必勉加揣量,則無非浸灌培養,鞭策磨厲之功。或有未通曉處,姑缺之無害,且以其明白昭晰者,日加涵泳則自然日充日明,後日本原深厚,則向來未曉者將亦有渙然冰釋者矣。讀書作文亦是吾人事,但讀書本不為作文,作文其末也。有其本必有其末,未聞有本盛而末不茂者,若本末倒置,則所謂文者亦可知矣。
勉齋黃氏曰:平居當以敬自持,令心慮寧靜。至於讀書則平心定氣,端莊嚴肅,須以吾心默觀聖賢之語,常使聖賢之意自入於吾心,如以鏡照物,妍丑自見鏡,何心哉。今人所以不善讀書,非是聖賢之意難明,乃是吾心紛擾,反以汨亂聖賢之意,讀書只是沈靜精密則自然見得分明,切不可萌輕易自喜之心,便解得六經通徹,亦何足自喜,亦豈敢輕易才如此。便不足以任重後生,且收斂靜退,歉然常若,不足方能有進。觀書者,最怕氣不平,且如公冶長一章。謝上蔡則謂聖人,擇婿驚人如此,楊龜山則謂聖人所以求於人者,薄可免於刑戮,而不累其家,皆可妻也。上蔡氣高者也,龜山氣弱者也,故所見各別如此,要之當隨文平看,方見得聖人之本意,此觀書之大法。
北溪陳氏曰:讀四書之法,毋過求毋巧鑿毋旁搜毋曲引,亦惟平心以玩,其旨歸而切己,以察其實用而已爾。果能於是四者,融會貫通而義理昭明,胸襟灑落,則在我有權衡尺度,由是而稽諸經與凡讀。天下之書論天下之事,皆莫不冰融凍釋,而輕重長短截然一定。自不復有錙銖分寸之或紊矣。
范陽張氏曰:朋友講習,固天下樂事,不幸獨學則當尚友,古人可也。故讀論語如對孔門聖賢,讀孟子如對孟子,讀杜詩蘇文則又凝神靜慮,如目擊二公。如此用心,雖生千載之下,可以見千載人矣。
程子曰:凡看書各有門庭,詩易春秋不可逐句看,尚書論語可以逐句看。六經之言,在涵蓄中默識,心通精義為本。讀書者,當觀聖人所以作經之意,與聖人所以為聖人。而吾之所以未至者,求聖人之心。而吾之所以未得焉者,晝誦而味之,中夜而思之,平其心易其氣闕其疑,其必有見矣。古之學者皆有傳授,如聖人作經,本欲明道。今人若不先明義理,不可治經。蓋不得傳授之意雲爾。如系辭本欲明義,若不先求卦義,則看系辭不得。聖人之道,如河圖洛書,其始止於畫。上便出義,後之人既重卦,又系辭求之未,必得其理,至如春秋,是其所是,非其所非,不過只是當年數人而已。學者不觀他書,只觀春秋亦可盡道。卦爻始立義既具,即聖人別起義以錯綜之,如春秋已前,既已立例,到近後來,書得全別一般事,便書得別有意思,若依前例,觀之殊失之矣。蘇季明常以治經為傳道,居業之實居常講習,只是空言無益,質之兩先生。伯淳先生曰:修辭立其誠,不可不子細,理會言能修省。言辭便是要立誠,若只是修飾言辭,為心只是為偽也。若修其言辭,正為立己之誠,意乃是體當自家敬以直內義,以方外之實事道之。浩浩何處下手,惟立誠才有可居之處,有可居之處則可以修業也,終日乾乾大小之事,卻只是忠信所以進德為實。下手處修辭立其誠,為實修業處。
正叔先生曰:治經實學也,譬諸草木區以別矣。道之在經大小遠近高下精粗,森列於其中。譬如日月在上,有人不見者,一人指之不如眾人指之。自見也如中庸一卷書,自有至理推之。於事如國家有九經及歷代聖人之跡,莫非實學也,如登九層之台,自下而上者,為是人患居常講習空言,無實者蓋不自得也。為學治經最好苟不自得,則盡治五經,亦是空也。今有人心得識達,所得多矣。雖亦好讀書卻患在空虛者,未免此弊。
張子曰:經籍亦須記得,雖有舜禹之智,吟而不言,不如聾盲之指麾。故記得便說得便行得。故始學亦不可無誦數。
龜山楊氏因言,秦漢以下,事曰亦須是一一識別,得過欲識別,得過須用著意六經,六經不可容易看了。今人多言要作事,須看史,史固不可不看,然六經先王經世之跡在焉,是亦足用矣。必待觀史未有史書,以前人以何為,據蓋孔子不存史而作春秋,春秋所以正史之得失也,今人自是不留意六經,故就史求道理,是以學愈博,而道愈遠。若經術明自無工夫及之,使有工夫及之,則取次提起一事,便須斷遣處置得行,何患不能識別。
魯齋許氏曰:講究經旨,須是且將正本,反復誦讀,求聖人立言,指意務於經內,自有所得。若反復讀誦,至於二三十遍以至五六十遍,求其意義,不得然後以古注證之。古注訓釋不明,未可通曉。方考諸家解義擇其當者,取一家之說,以為定論。不可泛泛,莫知所適從也。誦經習史,須是專志屏棄外物,非有父母師長之命,不得因他而輟。
程子曰:凡解文字,但易其心自見理,理只是義理,甚分明。如一條平坦底道路。且如隨卦言,君子向晦入宴息,解者多作遵養,時晦之晦或問作甚晦字。曰:此只是隨時之大者,向晦則宴息也,更別無甚義。或曰:聖人之言,恐不可以淺近。看他曰:聖人之言,自有近處,自有深處,如近處怎生強要,鑿教深遠得。漢儒之談經也,以三萬余言,明堯典二字。可謂知要乎,惟毛公董相有儒者,氣象東京,士人尚名節,加之以明禮義,則皆賢人之德業矣。

《讀史》
程子曰:某每讀史到一半,便掩卷思量,料其成敗。然後卻看,有不合處,又更精思,其閑多有幸而成,不幸而敗,今日只見成者,便以為是,敗者便以為非,不知成者煞有不是,敗者煞有是底。讀史須見聖賢,所存治亂之幾,賢人君子出處進退,便是格物。今人只將他見成底事,便做是便不知煞有誤人處。凡讀史不徒要記事跡,須要識治亂安危,興廢存亡之理,且如讀高帝一紀,便須識得漢家四百年,終始治亂,當如何是亦學也。
南軒張氏曰:觀史工夫,要當考其治亂,興壞之所以然。察其人之是非邪,正至於幾,微節目與夫,疑似取捨之閑,尤當三復也。若以博聞見助,文辭抑末矣。於定國為廷尉,天下無冤民,史氏將誰欺,趙蓋韓楊之死皆在定國之手,冤莫大焉。大凡看史不可被史官瞞過,張釋之為廷尉,有驚乘輿馬者,上欲誅之,釋之以為當,罰金。且曰:法者天下之公共也,且方其時,上使誅之則已,今已下廷尉,廷尉天下之平也,釋之知廷尉為天下之平,而不知人君為天下之平。問讀通鑒之法曰:治亂得失源流人才邪,正是非財賦本末用,兵法制嘉言善行,皆當熟究之。
東萊呂氏曰:觀史先自書始,然後次及左氏,通鑒欲其體統,源流相承接耳。
范陽張氏曰:如看唐朝事,則若身預其中,人主情性如何,所命相如何,當時在朝士大夫孰為君子,孰為小人,其處事孰為當,孰為否,皆令胸,次曉然可以口講。而指畫則機會圓熟,他日臨事必過人矣。凡前古可喜可愕之事,皆當蓄之於心,以此發之,筆下則文章不為空言矣。
魯齋許氏曰:閱子史必須有所折衷,六經論孟乃子史之折衷也。譬如家法之有律令格式賞功罰罪,合於律令格式者為當,不合於律令格式者為不當。諸子百家之言,合於六經語孟者為是,不合於六經語孟者為非。以此夷考古之人,而去取之鮮有失矣。閱史必且專意於一家,其餘悉屏去候閱,一史畢歷歷默記,然後別取一史而閱之,如此有常。不數年,諸史可以備記苟閱。一史未了,雜以他史,紛然交錯,於前則皓首不能通一史矣,惟是讀三傳當參以史記,讀史記當參以前漢文辭繁要,亦各有法,不可不知。
看史記當先看其人之大節,然後看其細行。善則效之,惡則以為戒焉,所以為吾躬行之益,徒記其事而讀其書,非所謂學也。

讀書錄《薛瑄‧讀書錄》
《論學》
為學第一工夫,立心為本,心存則讀書,窮理躬行踐履皆自此進。孟子曰:學問之道無他,求其放心而已。程子曰:聖賢千言萬語,只是欲人將已放之心收之。反入身來,自能尋向上去,皆此意也。學道固自聖賢之書,而入苟徒翫心章句之閑,而不求實理之所在,則亦無以有諸己矣。道學以五經四書為本,專用心於史學者,無自而入道。孟子專心致志,四字讀書之至要。邵子詩雲:不讀人閑非聖書。凡不正之書皆不可讀。自有文籍以來,汗牛充棟之書,日益多要當擇,其是而去其非,可也。鄭聲亂雅樂,雜書亂聖經。餘事量力所及而已,非可必也,惟讀書一事,乃吾之本心所得,肆力其閑,而莫余止者也。韓子吾老著讀書,餘事不掛眼之句,實獲我心焉。萬金之富,不足以易吾一日讀書之樂也。外物之味久,則可厭。讀書之味愈久,愈深,而不知厭也。讀書以防檢,此心猶服葯以消磨此病,病雖未除,常使葯力勝則病自衰,心雖未定,常得書味深,則心自熟,久則衰者,盡而熟者化矣。學有所得,必自讀書,入讀書千熟萬熟,時一言一句之理,自然與心融會為一,斯有所得矣。讀前句如無後句,讀此書如無他書,心乃有大得。讀書所以不見德崇業廣者,只是講說不曾實行,如讀學而時習章,便能學而時習否。讀其為人也,孝弟章便能孝弟否。讀顏淵問仁章,便能非禮勿視聽言動否。若不能如此,只是講說耳。讀書貴知要只。顏子四勿心不絕想,口不絕念,守之勿失,循之勿違。豈有差錯,泛觀天下之書,而不知用力處,雖多亦奚以為。不察理之有無,而泛讀一切不經駁雜之書,務以聞見該博,取勝於人。吾知其記愈多,而心愈窒,志愈荒,而識愈昏矣。如此讀書,非徒無益,是又適。所以為心術之害也。凡讀書須虛心定氣,緩聲以誦之,則可以密察其意。若心雜氣粗,急聲以誦,真村學小兒讀誦,斗高聲又豈能識其旨趣之所在也。讀書當出己之口,入己之耳。讀書惟寧靜寬徐,縝密則心入,其中而可得其妙,若躁擾褊急粗略以求之,所謂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者也焉。足以得其妙乎。口念書而心外馳,難乎有得矣。朱子曰:童遇雲讀書千遍,其意可見。又曰: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不通,鬼神將通之,非思之力也,精神之極也,非妄語也,此言讀書熟思之精,自有通悟時也。讀書不尋思,如迅風飛鳥之過,前響絕影滅,亦不知聖賢所言為何事,要作何用。唯精心尋思,體貼向身心事物上來,反復考驗其理,則知聖賢之書一字一句,皆有用矣。讀書講明道義,求日用之實理也,若讀書而不講明道義,則溺心於文字之閑,終不能知實理之所在。聖賢之書,神而明之,在乎人,不然書特塵編耳。書能神而明之,則活潑潑地。聖賢之書,所載皆天地古今萬事萬物之理,能因書以知理,則理有實用,不然書自書理自理何以有實用哉。《程朱傳注》少有用心於其閑者。偶持一卷中庸,書因思此書滿天下,能因中庸之書,實得中庸之理者,幾何人哉。舍小學四書五經,宋諸儒性理之書,不讀而先讀他書,猶惡泰山而喜丘垤也,藐乎吾見其小矣。程子曰:予所傳者,辭也。由辭以得其意,則在人焉。爾讀書之法,皆當由辭以得意。徒得其辭而不得其意,章句文字之學也。四書頃刻不可不讀。人果能誠心求道,雖五經四書正文中亦自有入處。若無誠心向此,雖經書一章反復以數萬言釋之,人亦不能有得也。莫不飲食鮮能知味,日用而不知,凡民也。不獨凡民為然,恐讀書而不明理者亦然。讀聖賢之書,句句字字見有的實用處,方為實學。若徒取為口耳文詞之資,非實學也。得意忘言,乃知讀書不可滯於言辭之閑,當會於言辭之表。讀書皆以明本來固有之理,而欲行之無疑耳。聖賢言格物,致知處便,當效其格物致知,言存養省察處便,當效其存養省察,聖賢為教之法,無不效其所為,則讀書有切己之益,而不為口耳之陋矣。讀書必精專不二,方見義理。有一念之雜即隔一重矣,以鴻鵠之心讀書,必不能造乎精微。濂洛關閩之書,一日不可不讀,周程張朱之道,一日不可不尊。舍此而他學,則非矣。讀聖賢書,於凡切要之言,皆體貼到自己身心上,必欲實得而力踐之,乃有益。不然書自書,我自我,雖盡讀聖賢書,終無益也。讀書不於身心有得,懵然而已。讀書只當以正文傳注為本,正文傳注已通析尚有可疑者,乃可參考語錄諸說,竊見傳注之外,皆有諸儒小注經文不過數語,而小注乃至數千百言,其實學者不但不能周覽並經文,傳注亦不能精矣。若有大聖賢作,必重加芟削矣。讀書必得其要,天命之性是也。讀書固不可不思索,然思索太苦,而無節。則心反為之動。而神氣不清,如井泉然,淆之頻數則必濁。凡讀書思索之久,覺有倦意,當斂襟正坐,澄定此心,少時再從事於思索,則心清而義理自見。
《體認》
讀書當著實體,認如讀中庸首章天命之謂性,便當求天命之性的在何處,讀大學首章明德新民止於至善,便當求三者的為何事如此,則道理躍如皆在,心目之閑,自不為文字言語所纏繞矣。讀書之久,見得書上之理與自家身上之理,一一契合,方始有得處。讀書體貼到自己身心上,方有味。皆實理也。聖賢豈欺我哉。實理皆在乎萬物萬事之閑,聖賢之書不過摸寫其理耳,讀書而不知實理之所在。徒滯於言辭之末,夫何益之有。人讀書果能於聖人之言,句句皆體之身心,而力行之,即是顏子亦足以發之意。讀書記得一句便尋一句之理,務要見得下落,方有益,先儒謂讀書,只怕尋思近,看得尋思二字最好如聖賢,一句言語,便反復尋思,在吾身心上,何者為是,在萬物上,何者為是。使聖賢言語,皆有著落,則知一言一語,皆是實理,而非空言矣。

《胡居仁‧居業錄》
《麗澤堂學約》
一讀書務以小學為先,次四書以及六經,與周程張朱司馬邵之書,非理之書,不得妄讀。一讀書務在循序漸進,一書已熟,方讀一書,毋得鹵莽躐等,雖多無益。

王守仁語錄
《傳習錄》
一友問讀書,不記得如何。先生曰:只要曉得如何,要記得,要曉得,已是落第二義了,只要明得自家本體,若徒要記得,便不曉得。若徒要曉得,便明不得自家的本體。

共發編《曹於汴‧共發編》
《語錄》
古人之書,不可不多讀,但靠書不得靠讀,不得靠古人不得。

荊川稗編
《原學篇》
何為三代之前,學術如彼三代之後,學術如此漢微,有遺風魏晉以降,日以陵夷非後人之用心不及,前人之用心,實後人之學術,不及前人之學術也,後人學術,難及大概有二。一義理之學,二辭章之學。義理之學,尚攻擊辭章之學,務雕搜耽義理者,則以辭章之士為不達,淵源玩辭章者,則以義理之士為無文彩要之辭章,雖富如朝霞,晚照徒焜耀人耳目。義理雖深如空谷尋聲,靡所底止二者,殊途而同歸。是皆從事於語言之末,而非為實學也。所以學術不及,三代又不及漢者,抑有由也。以圖譜之學不傳,則實學盡化為虛文矣。其閑有屹然,特立風雨不移者,一代得一二人。實一代典章文物法度紀綱之盟主也,然物希則價難平,人希則人罕識世,無圖譜人亦不識圖譜之學。張華晉人也,漢之宮室千門萬戶,其應如響,時人服其博物,張華固博物矣。此非博物之效也,見漢宮室圖焉,武平一唐人也,問以魯三桓鄭七穆春秋,族系無有遺者,時人服其明春秋,平一固熟於春秋矣,此非明春秋之效也,見春秋世族譜焉,使華不見圖,雖讀盡漢人之書,亦莫知前代宮室之出處,使平一不見譜,雖誦春秋,如建瓴水,亦莫知古人氏族之始終。當時作者後世史官,皆不知其學之所自況他人乎,臣舊亦不之知,及見楊佺期洛京圖,方省張華之由見杜預公子譜,方覺平一之故,由是益知圖譜之學,學術之大者,且蕭何刀筆吏也,知炎漢一代憲章之所,自歆向大儒也。父子分爭於言句之末,以計較毫釐得失,而失其學術之大體,何秦人之典,蕭何能收於草昧之,初蕭何之典,歆向不能紀於承平之後,是所見有異也。逐鹿之人,意在於鹿,而不知有山求魚之人,意在於魚而不知有水。劉氏之學意在章句,故知有書,而不知有圖。鳴呼,圖譜之學,絕是誰之過與。
《敘學》
性無不統,心無不宰,氣無不充,人以是而生,故材無不全矣。其或不全,非材之罪也,學術之差,品節之紊,異端之害,惑之也。今之去古遠矣,眾人之去聖人也。下矣幸而不亡者,大聖大賢。惠世之書也,學之者,以是性與是,心與是,氣即書以求之俾邪,正之術明誠偽之辨,分先後之品,節不差篤行而固守。謂其材之不能全,吾不信也。諸生從余問,學有年矣。而余梗於他故,不能始。卒成夫教育英才之樂,故具為陳讀書為學之次序,庶不至於差,且紊而敗其全材也。先秦三代之書,六經語孟為大世。變既下,風俗日壞,學者與世俯仰,莫之致力,欲其材之,全得乎。三代之學,大小之次第,先後之品節,雖有餘緒竟亦莫知,適從惟當致力,六經語孟耳。世人往往以語孟為問學之始,而不知語孟聖賢之成終者。所謂博學而詳說之將,以反說約者也。聖賢以是為終學者,以是為始未說聖賢之詳。遽說聖賢之約,不亦背馳矣乎。所謂顏狀未離,於嬰孩高談已,及於性命者也,雖然句讀訓詁不可不通,惟當熟讀不可強解優游。諷誦涵泳,胸中雖不明了,以為先入之主,可也。必欲明之不鑿則惑耳,六經既畢,反而求之自得之矣。治六經,必自詩。始古之人十三誦詩,蓋吟詠情性,感發志意,中和之音在是焉。人之不明血氣蔽之耳,詩能導情性,而開血氣使幼而常聞歌誦之聲,長而不失刺美之意,雖有血氣焉,得而蔽也。詩而後書,書所謂聖人之情,見乎。辭者也,即辭以求情,情可得矣。血氣既開,情性既得,大本立矣。本立則可以征。夫用,用莫大於禮,三代之禮,廢矣。見於今者,漢儒所集之禮,記周公所著之,周禮也。二書既治,非春秋無以斷也,春秋以天道王法,斷天下之事業也。春秋既治,則聖人之用見矣,本諸詩以求其情,本諸書以求其辭,本諸禮以求其節,本諸春秋以求其斷。然後以詩書禮為學之體,春秋為學之用,體用一貫,本末具舉,天下之理,窮理,窮而性盡矣。窮理盡性,以至於命。而後學夫易,易也者。聖人所以成,終而成始也。學者於是用心焉,是故詩書禮樂不明則不可以學,春秋五經不明則不可以學。易夫不知其粗者,則其精者豈能知也。邇者未盡,則其遠者,豈能盡也。學者多好高務遠,求名而遺實,逾分而遠探,躐等而力窮。故人異學家異傳聖人之意,晦而不明也。六經自火於秦傳,注於漢疏,釋於唐議,論於宋,日起而日變,學者亦當知其先後,不以彼之言而變吾之良知也。近世學者,往往舍傳註疏釋,便發諸儒之議論,蓋不知議論之學,自傳註疏釋,出特更作正大高明之論爾。傳註疏釋之於經,十得其六七。宋儒用力之勤,鏟偽似真補,其三四而備之也。故必先傳注而後疏釋,疏釋而後議論。始終原委,推索究竟以己意體察為之,權衡折之於天理,人情之至,勿好新奇,勿好僻異,勿好詆訐,勿生穿鑿,平吾心易吾氣,充周隱微毋使虧欠。若發強弩必當穿徹,而中的。若論罪囚棒,棒見血而,得情毋慘刻毋細碎毋誕妄毋臨深。以為高淵實昭,曠開朗懇,惻然後為得也。六經既治,語孟既精,而後學史先立乎,其大者小者弗能奪也。胸中有六經語,孟為主,彼廢興之跡,不吾欺也。如持平衡,如懸明鏡,輕重寢揚,在吾目中,學史亦有次第,古無經史之分,詩書春秋皆史也,因聖人刪定筆削立,大經大典即為經也,史之興自漢氏始,先秦之書,如左氏傳國語世本戰國策,皆掇拾記錄。無完書,司馬遷大集群書為史記。上下數千載,亦雲備矣。然而議論或駁而不純,取其純而舍其駁,可也。後世史記皆宗遷法,大同而小異,其創法立制纂承六經,取三代之餘燼為百世之准繩。若遷者可謂史氏之良者也,班固前漢史,與遷不相上下。其大原則出於遷,而書少加密矣。東漢史成於范曄,其人詭異好奇,故其書似之。然論贊情狀,有律亞於遷,固自謂贊,是吾文之奇,作諸序論,往往不減。過秦則比擬,太過三國陳壽所作,任私意而好文,奇功偉跡往往削沒,非裴松之小傳,一代英偉之士,遂為壽所誣。後世果有作者必當改作,以正壽之罪。奮昭烈之幽光,破曹瞞之鬼賊,千古一快也。晉史成於李唐,房杜諸人,故獨歸,美太宗耳。繁蕪滋蔓誣談,隱語鄙褻之事,具載之,甚失史體。三國過於略,而晉書過於繁,南北七代各有其書,至唐李延壽總為南北史,遣辭記事,頗為得中。而其事跡污穢,雖欲文之,而莫能文矣。隋史成於唐興亡之際,徼訐好惡,有浮於言者,唐史二舊書劉煦所作,固未完備,文不稱事,而新書成於宋歐。宋諸公雖雲完備,而文有作為之意,或過其實而議論純正,非舊書之比也。然學者當先舊而後新,五代二書皆成於宋舊,則薛居正新,則歐陽子也。新書一出,前史皆廢,所謂一洗。凡馬空者也,宋金史皆未成金史,只有實錄宋事纂錄甚多,而東都事略,最為詳備。是則前世之史也,學者必讀,歷代全史考之廢興之由。邪正之跡,國體國勢制度文物,坦然明白,時以六經旨要立論,其閑以試己意,然後取溫公之通鑒,宋儒之議論。校其長短是非,如是可謂之學史矣。學者往往全史未見,急於要名,欲以為談說之資,嘴吻之備,至於通鑒亦不全,讀抄撮鉤節通鑒之大旨,溫公之微意隨以昧沒,其所以成就亦淺淺乎。史既治則讀諸子老莊列陰,符四書皆出一律,雖雲道家者,流其閑有至理,存取其理而不取其寓,可也。素問一書雖雲醫家者,流三代先秦之要典也,學者亦當致力孫吳姜黃之書,雖雲兵家智術戰陳之事,亦有名言不可棄也。荀子議論過高好奇,致有性惡之說,然其王霸之辨,仁義之言,不可廢也。管子一書,霸者之略,雖非王道亦當讀也,揚子雲太元法言,發孔孟,遺意後世,或有異論者,以其有性善惡混之說,劇秦美新之論事,莽而篡漢,韓子謂其文頗滯澀,蘇子謂以艱險之辭,文膚淺之理,而溫公甚推重之。以為在孟荀之上,或抑或揚,莫適所定,雖然取其辭而不取其節,可也。賈誼董仲舒劉向皆有書,惜其猶有戰國,縱橫之餘,習惟董子三策,明白純正。孟軻之亞,非劉賈所企也。文中子生於南北,偏駁之後,隋政橫流之際,而立教河汾作成,將相基唐之治,可謂大儒矣。其書成於門弟子董薛姚竇之流,故比擬時,有太過遣辭發問,甚似論語。而其格言至論,有漢儒所未道者,亦孟軻氏之亞也。韓子之書渾厚典麗,李唐一代之元氣也。與漢氏比隆矣,其詆斥佛老扶持,周孔亦孟軻氏之亞也,諸子既治,宋興以來,諸公之書,周程張之性理,邵康節之象數,歐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