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木馬樂隊主場 和木瑪是同一個人嗎
是啊,他是樂隊主唱兼吉他手
木馬樂隊
Muma
木馬樂隊是由醫生、詩人和火車司機的兒子於1998年3月在長沙初組,4個月後正式在北京成軍。主唱兼吉他手木瑪是個非常有才氣的傢伙,在美院混跡多年的經歷使得他創作的作品充斥著很強的畫面感和空間感,其首張同名專輯《木馬》的封套設計創意即出自其手;貝斯曹操在三人中年齡最大,為人沉默,卻有著精良的演奏技巧和豐富的音樂理念;鼓手胡湖和魯迅出生在同一個地方,雖然他這輩子成為文豪的概率比較低,但從多方面來講,他卻很有希望在若干年後成為他的家鄉除孔乙己和茴香豆之外又一個讓大家可以作為談資的項目。
木馬樂隊1998年底簽約於Badhead,後轉簽於摩登天空。1999年,樂隊首支單曲「沒有聲音的房間」收錄在合輯《摩登天空3》中,以其低調唯美的曲風被眾多樂評人所津津樂道,同年12月底,樂隊首張同名專輯《木馬》正式在中國內地發行,成為對中國樂迷影響最大的「哥特」風格樂隊。2001年畢業於中國政法大學的鍵盤手馮雷的加入,使樂隊在音樂上更加豐富飽滿。2002年4月,樂隊的首張EP《Yellow Star》由摩登天空發行。
關於木馬,似乎可以說的太多,所有敏感或者痛楚彷彿都可以得到他們溫熱平靜的撫慰,也似乎所有憂傷的氣質都可以從他們中感覺到,他們永遠是那樣的低調,就象曹操總是在演出中背對著觀眾,就象木瑪在演出中總是旋轉和搖晃。突然好象明白了他們名字的意義,象童年一樣的溫柔的回憶,象木馬一樣的晃動。
⑵ 咨詢關於木瑪的疑問
木瑪原名謝強,湖南株洲人,年齡應該30往上走。
木馬樂隊是由醫生、詩人和火車司機的兒子於1998年3月在長沙初組,4個月後正式在北京成軍。主唱兼吉他手木瑪是個非常有才氣的傢伙,在美院混跡多年的經歷使得他創作的作品充斥著很強的畫面感和空間感,其首張同名專輯《木馬》的封套設計創意即出自其手;貝斯曹操在三人中年齡最大,為人沉默,卻有著精良的演奏技巧和豐富的音樂理念;鼓手胡湖和魯迅出生在同一個地方,雖然他這輩子成為文豪的概率比較低,但從多方面來講,他卻很有希望在若干年後成為他的家鄉除孔乙己和茴香豆之外又一個讓大家可以作為談資的項目。 木馬樂隊1998年底簽約於Badhead,後轉簽於摩登天空。1999年,樂隊首支單曲「沒有聲音的房間」收錄在合輯《摩登天空3》中,以其低調唯美的曲風被眾多樂評人所津津樂道,同年12月底,樂隊首張同名專輯《木馬》正式在中國內地發行,成為對中國樂迷影響最大的「哥特」風格樂隊。2001年畢業於中國政法大學的鍵盤手馮雷的加入,使樂隊在音樂上更加豐富飽滿。2002年4月,樂隊的首張EP《Yellow Star》由摩登天空發行。 關於木馬,似乎可以說的太多,所有敏感或者痛楚彷彿都可以得到他們溫熱平靜的撫慰,也似乎所有憂傷的氣質都可以從他們中感覺到,他們永遠是那樣的低調,就象曹操總是在演出中背對著觀眾,就象木瑪在演出中總是旋轉和搖晃。突然好象明白了他們名字的意義,象童年一樣的溫柔的回憶,象木馬一樣的晃動。
詳情參見木馬樂隊貼吧。
⑶ 木瑪樂隊的主唱聲音問題(了解木馬的進)
作為MUMA的歌迷,我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MUMA主唱謝強,湖南人,沒有更換過。
木馬是他們以前的組合的名字,出過一張《果凍帝國》的唱片,及EP若干,頗有成就,但近來罕被謝強提起,可能那段經歷里有不願回憶的不愉快因素吧。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木瑪&third party,是謝強解散木馬後重組的樂隊,但其實 third party中也有原木馬的成員,解散重組的具體原因我們不得而知。不過現在在公開場合謝強已經自稱「我們是third party」,木瑪一詞逐漸淡漠了。
木馬時期的音樂風格我覺得偏向哥特,因此聲線厚重低沉,加之錄音效果粗糙。
木瑪&third party時期音樂走向流行,風格更多元,甚至有歌劇、前衛的成分在裡面,因此聲音比較真實。
其實兩個時期的我都喜歡,主要是源於對謝強的喜愛啦。不過針對風格而言還是早期的哥特後朋風格更合口味。
謝強主頁:
http://blog.sina.com.cn/mumakingdom
⑷ 木瑪&THIRD PARTY成員的資料
木瑪樂隊
介 紹:
「木瑪」樂隊的成員是醫生、詩人和火車司機的兒子,木瑪(吉他/主唱)、曹操(貝司)、胡湖(鼓)三個人最初於1998年3月在長沙初組「木馬」,4個月後正式在北京成軍,並且跟「舌頭」、「散夥的蟲子」等相當一批晉京樂隊一起散落分布於京城的西北角一處叫西北旺的地方。
主唱兼吉他手木瑪是個非常有才氣的傢伙,他的記性似乎不太好,但在美院混跡多年的經歷使得他創作的作品充斥著很強的畫面感和空間感,另外他們的同名專輯《木馬》的封套設計創意也出自他的腦袋;貝司手曹操在3人中年齡最大,其實也才24歲,他不太愛說話,但是他為人太好了;鼓手胡湖和魯迅出生在同一個地方,雖然他這輩子成為文豪的概率比較低,但從多方面來講,他卻很有希望在若干年後成為他的家鄉除孔乙己和茴香豆之外又一個讓大家可以作為談資的項目。
在跟「木馬」簽約之前,「摩登天空」的老闆沈黎暉先聽了他們的四五首作品,然後就決定跟他們簽約了。那會兒是1998年底,記得當時沈黎暉說過,做「木馬」不一定能賺錢,但他還是要這樣做。
時隔半年之後,「木馬」開始進棚錄制他們的第一張專輯《木馬》。對於專輯中的作品都運用了哪些音樂元素和表現手法這個問題,曹操回答說:「這個不好說,因為都不是特別明顯。你如果說重金屬是有重金屬,但又不完全是;朋克也有,但也不是很明顯。我們把各種音樂風格作為一種素材,而不是單純地做某一種東西。我們不是想做特別狹隘的那種音樂,比如你玩重金屬就只玩重金屬,你玩布魯斯就只玩布魯斯,我們就是把所有的手法都拿來用,不管它是什麼。」
這張《木馬》專輯的製作人是「老炮兒」驊梓,不知道「木馬」怎麼評價,木馬說,「因為我們沒有經驗,有些錄音方面的事兒不太了解,他比較有經驗嘛,所以就來跟我們一塊兒做。但是我仍然覺得找驊梓做製作人是一個誤會。」——Why?
「因為我覺得製作人在製作一張專輯的時候太重要了,但是他首先得了解你的這種音樂,」木瑪接著說,「我們是在自己錄完了一首歌,出了很多問題的時候,公司才派他來當製作人的。我們的音樂已經排成型了,驊梓他來了以後只是在錄音方面做些監聽的工作。我想他對我們這種音樂類型的把握也不是很熟悉,聽完他的專輯再聽我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曹操跟著補充說:「說他是製作人吧,可其實驊梓在音樂上沒怎麼干涉我們,音樂主要就是我們自己控制了,驊梓主要是在一些技術和經驗上給我們把把關。我們的合作還算比較愉快。」對於發表出來的《木馬》這張專輯里的作品,木瑪認為絕對是有一些缺憾。各方面原因造成的,尤其是經驗上和專業上都沒達到很好。而具體到作品風格、內容等問題,木瑪說:「這些東西不是很好說,歌這種東西不太能解說。還是以後大家有機會聽了自己去想吧。這張專輯沒有放得多大,青春嘛,完全就是一種狀態。」
在「木馬」眼裡和他們的作品裡,青春是一種什麼樣子?灰暗的?頹廢的?
「不是,」木瑪說道,「主要是我們對這種東西的看法,作為我們個人來說處在這種環境里的狀態——焦慮吧。」
「主要就是那段時間的一種狀態。」胡湖插話說。
木瑪接著補充:「比較復雜,就像那種季節交換時候的心情。而生活裡面不一定完全就是這樣的。他們生活裡面還是挺簡單的。基本上的活動就是排練、演出、呆在家裡。也沒有要為了生活所迫去酒吧演出掙錢,生活上的苦難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他們三個人不住在一起,「以前在地下室的時候一起住過,一起排練,」木瑪不無留戀地回憶說,「有時候一排就排到晚上10點多鍾吧,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就希望我們的歌能夠特別長,有一種律動,我們特別迷戀那種東西。」
「木馬」坦言他們對於唱片作為一種商品的商業性並不排斥,木瑪說,我們對於知名度沒什麼看法,因為我們生活當中就沒有體現出任何這種東西帶來的好處,當然在心理上也不會產生什麼影響。而胡湖的補充顯得很有意思:「就像你剛搬去一個新的地方住,沒有什麼人認識你,過兩天小賣部的人認識你了,你就可以賒賬了。」對於發了專輯之後會有怎樣的期待這個問題,木瑪認為,期待肯定會有,肯定希望好一點。「但是現實放在這兒,我估計不會很好,各方面的反應都不會很好。喜歡聽搖滾樂的他會覺得我們這種東西不夠搖滾、沒有力量、不徹底;聽流行的他又會覺得旋律什麼的他理解不了、接受不了,所以我們是處於中間的。但是這張專輯對於我們意義非常大,因為第一次經歷這么多事。」
胡湖說:「我們認為我們的音樂還是搖滾。只不過在國內可能很多人的意識還跟不上。」而曹操的話顯得比較深思熟慮:「喜歡我們的音樂的人可能都會有相似的經歷和感受,有過這種體會的人他們自然會喜歡。」
2007年秋天 樂隊與非官方形式宣布解散 主唱木瑪(謝強)簽約漢亞文化 出版個人專輯《絲絨公路》 貝司曹操准備單干 而鼓手和鍵盤則自謀出路
以後 不會再有木馬的存在 有的或許是木瑪
⑸ diss馬東、憑封信獲《後來》改編權木馬是什麼寶藏樂隊
“花錢樂夏,米未女孩,木馬樂隊向大壞蛋發出挑戰!馬東是個大壞蛋!”
某樂隊居然在《樂隊的夏天2》的舞台上,面對面diss馬東,發泄他們的不滿?
想必前奏響起,那魔性的幾句“馬東!馬東!” 就能讓屏幕外的觀眾樂得合不攏嘴。這究竟是什麼寶藏樂隊啊?
對於那些在《樂隊的夏天2》上才認識了木馬的觀眾來說,對這個樂隊初亮相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主唱木瑪了。
於是木馬給原曲作者寫了封信,自我介紹時稱木馬中文發音聽起來像戀人親吻臉頰發出的聲音“muma”,其實名字的意思是小孩子喜歡玩的搖動木馬。
信件的最後木馬請求道 :“請不要拒絕這支有著戀人親吻聲音一樣名字的搖滾樂隊” 原曲作者看完應該很開心,回中文郵件說謝謝,祝木馬有個好成績,並提供翻唱版本授權。
⑹ 溫嶺木瑪兒童攝影把我小孩周歲照搞砸了 要求退預付款2000
找媒體投訴啊 電視台最好
⑺ 木瑪的評價
這張《木馬》專輯的製作人是「老炮兒」驊梓,不知道「木馬」怎麼評價,木瑪說,「因為我們沒有經驗,有些錄音方面的事兒不太了解,他比較有經驗嘛,所以就來跟我們一塊兒做。但是我仍然覺得找驊梓做製作人是一個誤會。」——Why?
「因為我覺得製作人在製作一張專輯的時候太重要了,但是他首先得了解你的這種音樂,」木瑪接著說,「我們是在自己錄完了一首歌,出了很多問題的時候,公司才派他來當製作人的。我們的音樂已經排成型了,驊梓他來了以後只是在錄音方面做些監聽的工作。我想他對我們這種音樂類型的把握也不是很熟悉,聽完他的專輯再聽我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曹操跟著補充說:「說他是製作人吧,可其實驊梓在音樂上沒怎麼干涉我們,音樂主要就是我們自己控制了,驊梓主要是在一些技術和經驗上給我們把把關。我們的合作還算比較愉快。」對於發表出來的《木馬》這張專輯里的作品,木瑪認為絕對是有一些缺憾。各方面原因造成的,尤其是經驗上和專業上都沒達到很好。而具體到作品風格、內容等問題,木瑪說:「這些東西不是很好說,歌這種東西不太能解說。還是以後大家有機會聽了自己去想吧。這張專輯沒有放得多大,青春嘛,完全就是一種狀態。」
在「木馬」眼裡和他們的作品裡,青春是一種什麼樣子?灰暗的?頹廢的?
「不是,」木瑪說道,「主要是我們對這種東西的看法,作為我們個人來說處在這種環境里的狀態——焦慮吧。」
「主要就是那段時間的一種狀態。」胡湖插話說。
木瑪接著補充:「比較復雜,就像那種季節交換時候的心情。而生活裡面不一定完全就是這樣的。他們生活裡面還是挺簡單的。基本上的活動就是排練、演出、呆在家裡。也沒有要為了生活所迫去酒吧演出掙錢,生活上的苦難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他們三個人不住在一起,「以前在地下室的時候一起住過,一起排練,」木瑪不無留戀地回憶說,「有時候一排就排到晚上10點多鍾吧,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就希望我們的歌能夠特別長,有一種律動,我們特別迷戀那種東西。」
「木馬」坦言他們對於唱片作為一種商品的商業性並不排斥,木瑪說,我們對於知名度沒什麼看法,因為我們生活當中就沒有體現出任何這種東西帶來的好處,當然在心理上也不會產生什麼影響。而胡湖的補充顯得很有意思:「就像你剛搬去一個新的地方住,沒有什麼人認識你,過兩天小賣部的人認識你了,你就可以賒賬了。」對於發了專輯之後會有怎樣的期待這個問題,木瑪認為,期待肯定會有,肯定希望好一點。「但是現實放在這兒,我估計不會很好,各方面的反應都不會很好。喜歡聽搖滾樂的他會覺得我們這種東西不夠搖滾、沒有力量、不徹底;聽流行的他又會覺得旋律什麼的他理解不了、接受不了,所以我們是處於中間的。但是這張專輯對於我們意義非常大,因為第一次經歷這么多事。」
胡湖說:「我們認為我們的音樂還是搖滾。只不過在國內可能很多人的意識還跟不上。」而曹操的話顯得比較深思熟慮:「喜歡我們的音樂的人可能都會有相似的經歷和感受,有過這種體會的人他們自然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