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国学”怎样“活”起来
国学是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回望历史,国学曾是教育的重要环节。不过在社会文化的发展历程中,国学一度被忽略,被年轻人视作“古董”。但是,国学在教育中的地位并未被人们遗忘,曾有学者说:“为什么要推动青少年阅读国学名著?这首先基于近百年来中国文化出现断层的深刻危机。”如今,随着人们对传统文化的重新认识,国学经典在当下的出版中逐渐成为一种热潮。
惟有了解小学生 才能走进小学生
不过,眼下国学经典读本的出版看上去很多,而要从中选择一份好版本,却并非易事。尤其当国学经典遇见小学生,在出版内容的选择,以及质量、形式上,尤需挑剔的眼光和慎重的心态。事实上,如果从小学生的实际阅读水平和需求出发,应该多选择轻松易读的国学选本,先易后难,循序渐进,以求收到潜移默化的效果。这个“轻松易读”的尺度把握最要功夫。
就目前的国学读本出版来说,大多采取的是简单注释加图画的形式,殊不知,今天小学生们接触的资讯和信息远远比这个复杂。如此简化国学经典,看上去是好事,却容易因为出版者缺乏足够多的创意和深入浅出地解读,而让小学生们的国学阅读停留在表面,结果是难以带动国学教育的深入进行。
我见过一套“小学生版四库”,包括《论语》、《诗经》、《孟子》、《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三字经》等24册图书。能够如此明确是为了小学生的国学阅读而编辑,难能可贵。这套丛书回避了传统国学阅读艰深晦涩的部分,又传播了经典国学中的智慧与知识,激发了小学生对于传统文化的兴趣,是合适的引领孩子亲近国学的入门书。毕竟,国学还是要从阅读开始。此外,吉林美术出版社推出的《小学生国学背诵一本通》,则让小读者们仿佛走进一座国学图书馆,在轻松翻阅国学经典的同时,触摸先哲的灵魂。吉林摄影出版社的《小学生必备国学教程》和三秦出版社的《小学生必背古诗文》,以及**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的《国学经典选读》等丛书,也可以说是此类图书中不错的读本,让小读者们以身为中华优秀文化的传人而自豪。
与此同时,还有一些国学经典的小学生读本直接翻印自老版本,这样的出版简单易行,从读者角度来说书价又低,也不啻为一种选择。然而,如果我们留心一下市场上出版的国学选本,又不免生出大都“面目相似”的感慨。如何贴近今天小学生读者的需求和特点,分析受众情况,有的放矢出版国学读本?还需多费思量,不可一味贪多求快。
怕的是哗众取宠 求的是潜移默化
在看似繁多的国学读本中,对国学的误读其实不少。一些所谓的“读国学”的活动,也往往形式大于内容。穿汉服端坐蒲团诵经,“打造”仿古学堂,在额头点上意为启蒙的红痣……国学的传承不讲究花架子,哪里需要那么多俗套的张扬?岂不知国学的要点在于日常生活中的累积。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国学不是“成功学”,时下诸如“感悟经典,奠基一生成就”的言论不仅浅薄了点,无助于国学传承,而且损害了国学的优美和魅力,更可能对孩子的成长形成消极引导。
出版国学经典读本的目的不是哗众取宠,而是让小学生继承中华传统美德,提升对传统优秀文化的兴趣,并涵养文学的审美情趣。在小学生阅读方面,不宜骤然进行艰深的国学知识教育,更为有效的方法是通过通俗易懂的方式,走进小学生的心灵,在潜移默化的学**氛围里,达到阅读的目的——而这就格外强调了选本的重要性以及知识的难易把握程度。除了编辑出版合适的版本提供给孩子们阅读,家长和老师还应该注重言传身教。国学的影响力看似在生活之外,实则存在于举手投足之间。因此,国学经典教育更适宜在日常生活中继承与探讨,如此才能收到最好的效果。
1905年4月,《绘图中国白话史》在刊登出版广告时说:“中史浩繁,编纂非易,新辑历史课本类皆文义稍深,初学未能领会。是书将五千年大事纯用白话演说,略通文义者即可读,此洵小学之佳本也。”现在的小学生接触的世界更为丰富,国学阅读也宜以新形式出现,如精彩纷呈的国学趣味故事、帮助孩子感悟经典的特色阅读等,让孩子在不知不觉中既学**了国学常识,又锻炼了阅读能力。确实,优秀的小学生国学经典读本,不仅应该是孩子课堂学**的延伸,更应该是孩子了解传统文化中蕴含的人生观、价值观的有效渠道,帮助他们形成自己的价值观和世界观——这才是阅读国学经典所需要的。
国学教育无疑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既需要符合小学生的阅读、生活**惯进行教学,也要发挥国学的潜移默化的作用,让国学通过各种形式润物细无声。只有当国学经典所蕴含的思想和智慧贯穿在孩子们的日常行为当中时,国学才会“活”起来。这不仅是一种回归,还关涉到文化的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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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国学与西学比较
我们现在所使用的国学的概念,实发生于晚清。至少梁启超和黄遵宪1902年的通信中,就已经使用国学一词了,但还不一定是最早。不久前看到余英时先生在中央研究院院士会议上的演讲,他说国学这个概念系由日本传来。“国粹”一词来自东瀛,拙《论国学》考订甚详,兹不重复。但国学是否也是舶来品,迄今还没有看到具体的证据。但英时先生提示的重要性在于,等于重新认定了国学是现代学术的概念,而绝非“古已有之”。
可是中国古代的典籍文献中,又确确实实有“国学”这个名字。例如《周礼·春官宗伯第三》里有“乐师掌国学之政,以教国子小舞”的记载。《文选》卷十六潘岳《闲居赋》李善注引晋人郭缘生《述征记》也有:“国学在辟雍东北五里,太学在国学东二百步。”又引《尔雅》:“国学教胄子,太学招贤良。太学在国学东。”另《唐大诏令集》所载《令蕃客国子监观礼教敕》亦云:“夫国学者,立教之本。”这类记载上起先秦两汉下迄魏晋唐宋的典籍里多有。但这些文献记载里的“国学”一词,都是指国立学校的意思。也就是马一浮所说的:“照旧时用国学为名者,即是国立大学之称。”(《泰和会语》)
而现代国学的概念,则纯然是由于西学的传入,相比较之下才有此一新的语汇。这就如同中国文化,秦汉、魏晋、唐宋迄于明朝,何来“中国文化”这个名称?中国文化的内容内涵历史渊源,当然有而且富,但这个词这个概念本身原来却不曾有。晚清西方文化大规模进来中土,欧风美雨狂袭而至,知识人士重新检讨自己的传统,才有中国文化的概念的提出,用以和西方文化对比为说。“国学”一词虽为旧有,内涵却迥然有别。也可以说,如果没有西学在清季的流行,国学的概念根本就不会以学术科目的面目出现。所以马一浮说国学是“依他起”,“意思是别于外国学术之谓” (《泰和会语》),不愧为学理明通之见。
我们还可以梁任公1902至1904年撰写的《论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为例,旁证这一点。其最后一节写道:“近顷悲观者流,见新学小生之吐弃国学,惧国学之从此而消灭。吾不此之惧也。但使外学之输入者果昌,则其间接之影响,必使吾国学别添活气,吾敢断言也。”(《中国现代学术经典》粱卷,页120)其将“国学”与“外学”与“新学”相对应,这和将国学与西学并立相应,是同一机杼。今天探讨国学问题,首先须要别择区分厘清国学的这一品格,即把现代国学的取义和古代的“国学”一名,严格的毫不含混的区分开来,否则便一部十七史不知从何说起。
我所以特别强调此点,是因为相混淆的情形已经发生了。前些时,在2008年6月24日《文汇报》上,看到张汝伦先生一篇题为《国学与当代世界》的文章,其中援引朱熹的一段涉及国学的文字,并有如下评述:“说‘国学’‘前既无承’也不妥当,朱熹就已说过:‘国学者,圣贤之学也,仲尼孟轲之学也,尧舜文武周公之学也。’只不过‘国学’只是偶然为他提及,而未成为一个普遍流行的名词而已。”张文所谓“前既无承”云云,是钱穆先生的观点。钱穆在《国学概论》的卷首曾说:“国学一名,前既无承,将来亦恐不立。”国学这个概念将来是否能够成立,显然是可以讨论的问题,汝伦先生尽可以畅述己见。但钱穆说国学一名“前既无承”,这是历史的全相本真,吾未见此前有任何学人提出过置疑。
然则张汝伦先生引来朱熹的一段话,是否就能够证明现代国学的概念是“古已有之”或“前既有承”?其实朱子笔下出现“国学”一词,例证正多。如《朱子文集》卷十七“备据国学进士唐季渊等状”、卷二十“因建书院,买田以给生徒,立师以掌教导,号为国学”、卷二十二“张世亨、刘师舆、进士张邦献、待补国学生黄澄四名出米赈济”、卷六十八“其有秀异者,移于乡学;乡学之秀,移于国学”、卷八十六“江南李氏因以为国学”、卷八十六“孝伯,国学进士”等,也都是国立学校之义。我取的是简引法,只凸现国学二字,但于文意无损。另外朱熹《四书集注》注《孟子》“滕文公章句上”,在“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人伦明于上,小民亲于下”句下注曰:“庠以养老为义,校以教民为义,序以习射为义,皆乡学也。学,国学也。共之,无异名也。”
无论是“校”是“序”是“庠”,指的都是“国学”,即国家所属的教育机构。张文所引朱子语,我读书不细,竟不曾看到,请朋友电脑搜索也未果。但审其语意,当是就国家所设学校的教授内容和精神取向而言,与晚清以还和西学相对应的那个“国学”并非为一物。
“西学”在欧美西方世界也是一不存在的名词,完全是明清以还中国知识人士“重新发现”西方的一个发明。1898年张之洞发表《劝学篇》,提出“旧学为体,西学为用”,后来梁启超转引成为“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里的“旧学”和“中学”,就相当于胡适最初概括的国学即国故学的义涵。“旧学”、“中学”、“国故学”、“国学”、“西学”,共同的毛病都是太宽泛笼统。所以百年以来使用的情形已发生极大的变化。“旧学”偶尔还用,“中学”已完全弃置不用。为何?笼统故也。国学就是国故学之说,也是因为太笼统,后来才有了经过分疏的国学定义,即国学指中国固有学术。但固有学术也还嫌宽泛笼统,于是精通儒佛义理的马一浮先生,重定“六艺”为国学的确指内涵。应该说,这是马先生的一大学术发明,惜时人未予重视耳。
“西学”这个名词虽未经学理分疏,但随着内涵和使用语境的变迁,跟初起之时早已义不同周。现在使用西学一词,对一般人文学者而言,主要体现为一种学问根底,包括英文等外域文字的掌握,德、法、英、意、美等国家的历史、文化、哲学、宗教、艺术的知识累积。还没见过一个学人称自己是研究西学的,如同也没见有人说自己是研究国学的一样。何兆武先生是人们熟识的学术大家,可是他对这一类问题另有看法。他说:“我不赞成‘中学’、‘西学’的提法,所以我也不赞成所谓的‘国学’。每个国家都有‘国学’,都要去宣扬它的国学吗?马克思是哪国学?他本人是德国人,但著作却是在英国写的,它应该属于‘英学’还是‘德学’?我同意这样的说法,真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不应该戴中学、西学、国学这种帽子。”
何兆武先生的西学根柢世无异词,他对中学、西学以及国学的看法,我个人虽亦未必完全赞同,但资深学者的反思不见得没有一定的参酌价值。
Ⅳ 武汉现在有没有教国学的早教机构啊!有木有啊!!!有木有!!!高分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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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国学复兴的怪现象
国学靠谁来复兴?怎么才能复兴?什么样的愿景才算达致国学的复兴?是把所谓的国学武装到全民还是仅仅吸引精英分子做做研究罢了?按某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对“国学”的界定看,如果全民都来读四书五经,练习书法,大唱戏曲,似乎才是复兴了国学。
不过,这种幼稚和肤浅的举动却大行其道。“穿无领、巨袖、对襟、束带的长袍,一手持经书,一手附于身后,一边踱步,一边带领端坐在蒲团上的‘弟子们’朗诵《弟子规》”。此外,孟母堂、读经堂、拜孔子,以及此起彼伏的各种公祭盛典,汹涌见诸报端。自称白居易后人的“国学辣妹”与木子美和“芙蓉姐姐”等网络时代的“怪才”一起,被相提并论。网络和谷歌出了“国学搜索”。网络还联合某些网站媒体推出所谓的“国学大师评选”,对“国学大师”进行与“超级女声”完全相同的商业包装。
所谓的有识之士也不得不出来鄙薄这等肤浅和闹剧式的商业炒作:“复兴不等于复古。”
不过,这帮有识之士的缺陷也显而易见,坐而论道,纸上谈兵,侃侃而谈,口气之大,措词之完美无缺,滴水不漏,实在为“国学白痴”们之不及啊。如,暨南大学文学院教授程国赋就说:“复兴国学,一要复兴国学的精神,复兴中华民族的美德。这是我们本民族的‘脊梁’,没有了‘脊梁’,我们如何站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二要传播中华优秀文化。过去我们曾经过分重视向西方学习,忽视了对本民族文化的继承和传播,就全社会而言,民族文化丢弃得太多、太快,我们不能成为数典忘祖的一代。”比起“复古派”,这些人的大道理“少乎哉,不少也”。如果国学复兴是无可置疑的,那我们能指望这样的人来复兴之么?
好事的记者到大学走访,让统计学、经济学或者金融学的学生背文诵经,然后感叹国学之如丧家犬般遭人抛弃(北京大学教授李零最近著书说“孔子是个丧家犬”),委实有大谈国学之必要。殊不知,如果没有那些人放弃“摇头晃脑”的“国学”而改学各式财务、英文等学,那么这些人就只能“衣不蔽体、食不裹腹”,因为今日研读国学之人,再也不能“学而优则仕”,仕则无衣食之忧。若全民皆国学,那势必回归到范进年代。让我们假想一下,如果让一半的国人都在研磨平仄,讲求声韵,都在思考超越个人事物以外的“庙堂之事”,或者本该肉食者谋的事,何其美哉,然而何其镜花水月哉!
在本质上,任何一种学都是精英而非普众之事务。生产要讲究分工,做学问也是如此。即使所谓的新科学革命提及的跨学科趋势也是“相关多元化”而非盲目的“不相关多元化”。提倡国学复兴者如若不能容忍“国学也是小众之学”,那就必然与复兴国学南辕北辙。
讽刺的是,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成立典礼上,其校长、市场营销研究专家纪宝成先生附庸风雅,结果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中山大学哲学系袁伟时教授批评道:“以校长名义发表的有关言论,有不少常识性的错误,有不健康的民族主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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Ⅶ 禹音儿童国学故事:人生之我看
洞山禅师问:“德山作何反应?”龙牙祥师说:“德山无洞山禅师道:“莫道无语,且将德山的头呈给老僧。”龙牙祥师听后,立即礼拜忏谢,并留在洞山禅师座下,随众参请。一日,龙牙禅师问洞山禅师:“如何是祖师西来意?”洞山禅师说:“等到洞水逆流,再向你说。”
龙牙禅师听罢,豁然开悟。禅板打人,是将禅交给你担当,所以禅板就是西来意。蒲团是礼拜之物,作为凡心接触佛心之用,因此蒲团也可以告诉你西米息。但定冕从襻板和蒲团中懂得西来意的真谛,那还需要长年累月的参究。
达摩全称善提达摩,前天竺人,婆罗门种姓,佛传禅宗第二十八祖。南朝梁武帝时来到中国始传禅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经二祖慧可、三租僧璨、四租道信、,五袒弘忍、六祖慧能等大力;弘扬,终于:—花五叶,盛开秘苑,成为中国佛教最大宗门,后人便尊达海岛中国禅宗初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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