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019年各地方卫视春晚哪一台最精彩
2019年是己亥猪年,当然少不了大名鼎鼎的“猪八戒”——马德华。今年74岁高龄的马德华,在北京卫视和山东卫视的春晚舞台上都有抢眼的表演。
代言人:杨幂、蔡徐坤
嘉宾:马德华、宋丹丹、巴图、姜昆、徐帆、小沈阳、曹云金、刘涛、王凯、姚晨、秦海璐、霍思燕、杜江、乐华七子、唐嫣、罗晋、凤凰传奇、杨紫、许魏洲、关晓彤、韩东君等
亮点:蔡徐坤和杨幂作为北京卫视春晚代言人,携手演绎原创新歌。乐华七子送出开场惊喜,杨紫、许魏洲、关晓彤、韩东君四位“90后”带来情景歌舞。唐嫣与罗晋送出婚后首个春节问候,与凤凰传奇联袂挑战神曲。刘涛、王凯、姚晨、秦海璐则担当“跨界歌王”。
天津卫视:“锦鲤之家”引发“笑声风暴”
时间:2月6日
嘉宾:郭冬临、薛佳凝、孟鹤堂、周九良、纪丹迪(纪敏佳)、王晰、王紫凝、高天鹤等
亮点:天津春晚别出心裁地将一个“锦鲤之家”请上舞台,家庭成员由相声表演艺术家刘俊杰、喜剧演员刘小梅、人气影视演员薛佳凝以及开心麻花的喜剧演员王萌组成。这个家庭在春晚现场引发怎样的“笑声风暴”?就等着各位观众亲自去揭晓验证啦。
2. 刘氏试听动教育面试,让先培训,去不去
教育面试,
让先培训
恐有不妥,
当心上当受骗
3. 知否:海氏与林小娘母女的唯一一次正面交锋,是如何大获全胜的
看过电视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观众都知道,盛家的大娘子王氏和小妾林噙霜宅斗几乎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明明好多次真理掌握在王大娘子手里,可是闹着闹着,主动权就到了林噙霜手里,王氏性格急躁,越是被动越是沉不住气,往往最后吃了哑巴亏。所以在林噙霜进门以后,几乎长达20年的时间里,王大娘子和林噙霜的宅斗,鲜有胜算,并且一度失去了管家权。
直到盛明兰的母亲卫小娘惨死之后,盛纮在盛老太太的敲打之下,才意识到宠妾灭妻的危害,决心整肃门风,这才剥夺了林噙霜的管家权,王大娘子才有了出头的机会。可即便是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王氏和林噙霜宅斗也少有胜绩。直到王氏的儿媳妇海氏进门之后,这种情况才发生了逆转,有了海氏这样一个强大、睿智的儿媳妇,在和林噙霜新一轮的宅斗中,王氏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林噙霜再也没有占到半分便宜,相反节节败退,直到一败涂地。
今天小编就结合原著,给大家分析一下,王氏的儿媳妇海氏进门以后,盛家全新的宅斗格局。海氏进门以后,王大娘子“十年媳妇熬成婆”,终于有了翻身“农奴 ”得解放的感觉,面对知书达理的儿媳妇,她端起了婆婆的架子,开始为难儿媳妇,但是她的对手海氏手段比她高明太多,进门不到两个月,王氏就尝到了厉害,败下阵来。
面对婆婆的刁难海氏并未和她一般计较,作为长子长媳,海氏雍容大度,当自己的婆婆被林噙霜欺负的时候,海氏挺身而出,毫不犹豫地帮助婆婆,打压林氏,颇有一家之主的风范。
事情要从永昌伯爵府吴大娘子看上了明兰说起,她来盛家给明兰送礼物,墨兰看着明兰得到了吴大娘子的青睐,十分不满。吴大娘子走后,她直接闯到明兰屋里和明兰吵了起来,最后对明兰大打出手,划破了明兰的脸,姐妹俩的争吵惊动了王大娘子。
王大娘子本来就对林氏母女不满,好不容易遇到了这次机会,就要对墨兰使用家法。这时候林噙霜进闻讯而至,指责王氏不问明原因就要打人。没有两句话林噙霜就成功地激怒了王氏,吵架不行,两边的下人就开始推搡了起来。林噙霜怕吃亏赶紧指使下人叫盛长枫过来助阵,场面更加混乱。
这时,海氏及时出现,她进来之后,先是叫停了混乱的局面,然后让刘妈妈带走了王氏,接着对长枫说:除了一家之主,从没听说过内宅的事儿有爷儿们插手的份儿,三弟饱读诗书,莫非此中还有大道理?还是赶紧回去读书吧,明年秋闱要紧。三言两语就把长枫说的面红耳赤,灰溜溜地走了。
海氏害怕婆婆处理不好丫鬟婆子的事情,再出差错,直接说服婆婆,托病不起,一应内宅事务都交给了海氏,海氏把那些在这件事中参与推搡的丫鬟婆子都拿了,每人打了二十大板,同时又从他们房里搜出许多金银细软,海氏以此为契机,说她们贪墨主子财物,最终把这些人配人的配人,发卖的发卖,其余都撵到庄子里去,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林噙霜身边上上下下的人换了一个遍。
这只是海氏和林噙霜的第一次较量,第二次较量就是墨兰勾引梁晗事件了,第二次林噙霜直接被PK掉了,电视剧里她被打死,原著里她被发落到庄子上了,再也没有被接回来。
纵观这两场战斗,王大娘子还是很有福气的,有海氏这样一个精明干练的儿媳妇,让她在对林林噙霜的宅斗中,彻底扬眉吐气了一把,难怪盛老太太说,她是有儿媳妇命的。
海氏是林噙霜的克星,那个在盛家作威作福的小妾,碰到了海氏,彻底断送了她在盛家的风光体面。相对于海氏的沉稳、睿智,林噙霜的道行太浅,失败是在所难免的。
4. 韩陈其的科研成果
韩陈其教授,善于融会贯通,古今比较,研究内容涵容古今汉语的各个领域:羡馀现象论;语义结构论;音义关系论;文字训诂论;语法词汇论;《史记》语言论;《马氏文通》论;中国语学论;中国语史论;语言研究方法论。国学大师徐复教授《中国古汉语学·序》评曰:韩陈其“于语言文字各部门,均所擅长,凡有所陈,无不惬心贵当,卓然有所树立” 。
韩陈其教授目前在主持国家语言文字“十五”规划项目《中国当代社会流行语综合研究》(2002年12月—2005年12月)。
(一)科研概况(语言学类成果共约830万字)
[1]、韩陈其《古代汉语教程》上中下三册以及与其配套的韩陈其编写的《古代汉语练习》一册和《古代汉语练习参考答案》一册(凡共五册)作为徐州师范学院内部使用出版的文科教材——约100余万字。
[2]、韩陈其主编《语言研究集刊》第四辑--第七辑,由江苏教育出版社分别于1995、1997、1999、2000年出版,共约150万字。
[3]、主编(及主要撰稿人)《古代汉语自学指导》,江苏古籍出版社1993年出版,撰写其中20万字。
[4]、至2009年发表语言学论文112篇,其中1.6万-7万的单篇论文约10余篇,共约为100万字。
[5]、古籍整理,约为100余万字。
[6]、正式出版独力专著七部(约310万字):
八十年代一部——韩陈其《古代汉语自学练习》,廖序东《序》,浙江教育出版社1987年版;统一书号:7346·498 ;字数26万字。
九十年代以来六部,书名详下,共约为284万字。
(二)九十年代以来的独力语言学专著六部(约284万字)
[1]、韩陈其《中国古汉语学》(上下册),徐复《序》,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5年版——约82万字
书号:ISBN 957-17-1386-4(一套:精装)
ISBN 957-17-1387-2(上册:精装)
ISBN 957-17-1388-0(下册:精装)
ISBN 957-17-1389-9(一套:平装)
ISBN 957-17-1390-2(上册:平装)
ISBN 957-17-1391-0(下册:平装)
[2]、韩陈其《汉语借代义词典》,徐复《序》,广东教育出版社1995
版——实际约66万字 。书号:ISBN 7-5406-3201-1(精装、平装)
[3]、韩陈其《中国语言论》,徐复《序》,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6年
版——约50万字。书号:ISBN 957-17-1628-6(精装),ISBN 957-17-1629-4(平装)
[4]、韩陈其《汉语羡馀现象研究》,徐复《序》,许惟贤《代序》,齐鲁书社2001年版—约22万字
书号:ISBN 7-5333-0991-X
[5]、韩陈其《汉语词汇论稿》,徐复《序》,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实际约43万字
书号:ISBN 7-80643-732-0/H27
[6]、韩陈其《语言是小河》,于根元《序》,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年版—实际约21万字
书号:ISBN 7-5017-6700-9/G1243
(三)八十年代以来的单篇语言学论文112篇(约100万字)
1981年
1-A.韩陈其《词的借代义》,《徐州师院学报》1981年第2期;《江海学刊》1982年第2期有评介
2-B.韩陈其《现代汉语词语中的古义》,《教学与进修》1981年第4期;中国人民大学《语言文字学》1981年第11期全文转载
3-C. 韩陈其《报刊病句评改》,《语文教学之友》1981年第6期
4-D. 韩陈其《谈汉语成语中词的活用与词义变化》,《语文教学园地》1981年第4期
1982年
5-A. 韩陈其《“境壤界”是一个词吗》,《天津师院学报》1982年第3期
6-B.韩陈其《试论“名名”结构的内部修饰义》,《中国语文通讯》1982年第4期
7-C.韩陈其《〈说文解字〉义训条例举隅》,《盐城师专学报》1982年第2期
1983年
8-A.韩陈其《〈史记〉中字序对换的双音词》,《中国语文》1983年第3期
9-B.韩陈其《〈汉语成语词典〉读后》,《徐州师院学报》1983年第2期;《新华文摘》1983年第10期全文转载
10-C. 韩陈其《从〈史记〉看介词“于”在古汉语补语中的有无》,北京《中学语文教学》1983年第6期
1984年
11-A.韩陈其《几种“所”字结构之间的层次关系分析》,北京《中学语文教学》1983年第6期;中国人民大学《中学语文教学》1984年第5期全文转载
12-B. 韩陈其《再论“名名”结构的内部修饰义》,《徐州师院学报》1984年第1期
13-C.韩陈其《谈谈古汉语中的分数表示法》,《中国语文通讯》1984年第2 期
14-D.韩陈其《谈汉语成语中的数词》,《教学与进修》1984年第3期
15-E.韩陈其《古今同形的双音形式辨析》,北京《中学语文教学》1984年第9期
16-F 韩陈其《浅谈古代汉语同义词的辨析》,北京《中学语文教学》1984年第11期
17-G.韩陈其《汉字的羡馀现象—汉语羡馀现象的综合研究之一》,《云南民族学院学报》1984年第4期;
18-H.韩陈其《探求词的古义途径》,《语文教学》,1984年第6期
19-I. 韩陈其《论“修饰成分+人称代词”》,《内蒙古师范大学》1984年第4期
20-J.韩陈其《关于〈史记〉名词性补语的句子特点及其影响》,《徐州师院学报》1984年第4期,
1985年.
21-A.韩陈其《论古代汉语被动句的结构层次》,《徐州师院学报》1985年第4期,中国人民大学《语言文字学》1986年第5期全文转载
1986年.
22-A.韩陈其《三论“名名”结构的内部修饰义》,《汉语学习》,1986年第1期
23-B. 韩陈其《汉语词汇的羡馀现象—汉语羡馀现象的综合研究之三》,《云南民族学院学报》1986年第2期;《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文摘》1986年第5期
24-C.韩陈其《典型的望文生义》,《徐州师院学报》1986年第1期
25-D. 韩陈其《古代汉语中与“月亮”同义的语词系列》;《大学文科园地》,1986年第1期
26-E.韩陈其《试论介词“于”字在〈史记〉名词性补语中的分布规律》,《徐州师院学报》1986年第2期
27-F. 韩陈其《是芭蕉,还是蜡烛》,《徐州师院学报》1986年第2期
28-G. 韩陈其《古汉语单音假设连词之间的音韵关系》,《中国语文》1986年第5期
29-H. 韩陈其《错误百出的〈语言文字理论新探〉》,《徐州师院学报》1986年第3期
30-I. 韩陈其《古代汉语单音假设连词的形式特征》,《赣南师院学报》1985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语言文字学》1986年第12期全文转载
1987年.
31-A. 韩陈其《〈上古音与通假字〉质疑》,《中文自修》,1987年第2期
32-B. 韩陈其《论古代汉语中与“月亮”同义的语词系列》,《新疆师范大学》,1987年第1期
33-C 韩陈其《四论“名名”结构的内部修饰义》,《徐州师院学报》1987年第1期
34-D.韩陈其《语文随笔三则》,《汉语学习》1987年第3期
35-E.韩陈其《汉语语法的羡馀现象—汉语羡馀现象的综合研究之六》,《云南民族学院学报》1987年第3期;
36-F.韩陈其《百期纪念,读者评刊》,北京《中学语文教学》1987年第10期
37-G.韩陈其《汉语羡馀现象述略》,香港中文大学《中国语文研究》1987年九总第九期
1988年.
38-A.韩陈其《论古代汉语同义词的源类辨证》,《徐州师院学报》1988年第1期
中国人民大学《语言文字学》1988年第6期全文转载
39-B.韩陈其《训诂零札两则》,《训诂教学与研究》1988年第1期
40-C.韩陈其《古汉语单音程度副词之间的音义关系》,《徐州师院学报》1988年第4期
41-D.韩陈其《试论汉语语词的讹变现象》,中国人民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教学研究》,1988年第4期
1989年.
42-A. 韩陈其《从“所”字结构看语言发展的本质特征和言语使用的经济原则之关系---汉语羡馀现象综合研究之八》,《云南民族学院学报》,1989年第2期
43-B. 韩陈其《试论文言名词充当动词性谓语时的语义结构程式和语言环境形式》,《徐州师院学报》1989年第2期
44-C. 韩陈其《汉语羡馀现象综论》,袁晓园主编《中国语言学发展方向》,光明日报出版社,1989年12月
45-D. 韩陈其《话是如何被“砍”出来的》,香港《普通话》1989年第2期
1990年
46-A. 韩陈其《从香港故娘说开去——街头语法站谈之一》,香港《普通话》1990年第2期
47- B.韩陈其《论文言今译的科学原则和基本方法及现状》,《徐州师院学报》1990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语言文字学》1991年第1期全文转载
1991年
48-A. 韩陈其《我的他:他是谁?——街头语法站谈之二》,香港《普通话》1991年第1期
49-B. 韩陈其《佳丽的家族》,香港《普通话》1991年第2期
50-C. 韩陈其《论<说文>会意字》,《徐州师院学报》1991年第4期
51-D.韩陈其《论文言判断句的历时层次》,香港《语文建设通讯》1991年7月号
52-E.韩陈其《以今通古掌握词义》,《中文自学指导》1991年第11期
53-F.韩陈其《比较<刘氏语通>与申小龙“新说”》,香港《语文建设通讯》1991年第32期
1992年
54-A.韩陈其《说“老”道“子”——语法小议》,香港《普通话》1992年第1期
55-B.韩陈其《苹果树、女人街及其他——语法小议》,香港《普通话》1992年第2期
56-C.韩陈其《数字的文化色彩》,《语言文字应用》1992年第4期
57-D.韩陈其《论<史记>复音词的意义特点》,《语文研究集刊》第一辑,语文出版社1992年
58-E.韩陈其《对文的比照和词义的推求》,《中文自学指导》1992第2期
59-F.韩陈其《五论“名名”结构的内部修饰义》,《徐州师院学报》1992年第1期
1993年
60-A.韩陈其《男驴?女驴?——语法小议》,香港《普通话》1993年第1期
61-B.韩陈其《牛奶与情话之类——语法小议》,香港《普通话》1993年第1期
62-C.韩陈其《数字的文化意义》,香港《普通话》1993年第2期
63-D.韩陈其《试论古代汉语同义句式繁化的规律性倾向——汉语羡余现象综合研究之十四》,《徐州师院学报》1993年第3期
1994年
64-A.韩陈其《汉字的男女文化》,《学习》(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7期
65-B.韩陈其《新婚贺语的文化随想》,香港《普通话》1994年第1期
66-C.韩陈其《论连语的演变》,《南京师大学报》1994年第1期
67-D.韩陈其《透过古音洞察文言虚词》,《语文之友》1994年第3期
68-E.韩陈其《人名与文化——汉语专名文化要览之一》,香港《普通话》1994年第1期
1995年
69-A.韩陈其《论“所”字结构》,《语言研究集刊》第四辑,江苏教育出版社1995年
70-B.韩陈其《同名互指的历史文化义蕴》,香港《普通话》1995年第1期
71-C.韩陈其《街名与文化》,香港《普通话》1995年第2期,1996年第1期
合刊
1996年
72-A.韩陈其《论语词组合关系历时变化的理据》,《南京师大学报》1996年第3期
1997年
73-A.韩陈其《街名与文化》(署名:晓丹)《语言研究集刊》第五辑,江苏教育出版社1997年10月
1999年
74-A.韩陈其《初读<马氏文通>》,《镇江师专学报》1999年第1期(第33——47页)
75-B.韩陈其《试论汉语词义:结构单位选择性》,香港《语文建设通讯》1999年总第59期
76-C.韩陈其《〈经义述闻〉平议》,《语言研究集刊》第六辑,江苏教育出版社1999年12月(第587——642页)
2000年
77-A.韩陈其《论〈马氏文通〉语法观--〈文通〉百年,乡人评说》,载《〈马氏文通〉与汉语语法学》,商务印书馆2000年(第54——83页)
78-B.韩陈其《〈经义述闻〉评介》,载《中国典籍精华从书语文名著》,中国青年出版社2000年(第122——187页)
79-C.韩陈其《〈马氏文通〉与中国语言学》,载《语言研究集刊》第七辑,江苏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1——77页)
2001年
80-A.韩陈其《论〈史记〉统括性范围副词》,载《中国语言学报》第十期,商务印书馆2001年第3期(第197——206页)
81-B.韩陈其《汉语词汇学引论》,《南京师大文学院学报》2001年第3期(第65——76页)
2002年
82-A.韩陈其《汉语词缀新论》,《扬州大学学报》2002年第4期,中国人民大学《语言文字学》2002年第10期
2003年
83-A.韩陈其《论循境求义》,《盐城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第2期
84-B.韩陈其《论汇比求义和文本诠释》,《淮阴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第5期
85-C.韩陈其《论〈经义述闻〉的语义观》,《华中科技大学学报》2003年第4期
86-D.韩陈其《关于汉语史研究现状的若干感性认识和理性思考》,《徐州师大学报》2003年第3期
87-E.韩陈其《论〈经义述闻〉的语法观》,《扬州大学学报》2003年第6期
88-F.韩陈其《汉语四方方位词的成词理据》,《南通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第4期
2004年
89-A.韩陈其《论汉语诗歌语言的语学释读原则和释读途径》,《徐州师大学报》2004年第2期
90-B.韩陈其《论因声求义》,《北京理工大学学报》2004年第1期
91-C 韩陈其《论比喻义和借代义的释义》,《语言文字应用》2004年第3期
2005年
92-A.韩陈其《论诗歌语词的语义关系和语义关系网络——“香稻啄馀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新释》,中国人民大会中文系编《语言研究的务实与创新——庆祝胡明扬教授八十华诞学术论文集》,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5年3月版
93-B.韩陈其《浅谈“ 几乎”类语词的形式联系和语义强度》,《汉语学习》2005年第5期
2006年
94-A.韩陈其《中国诗歌语言的语学释读欣赏系列研究苏轼词释读欣赏(之一)》,《文教资料》2006年第31期
2007年
95-A.韩陈其《韩中语言文化比较漫谈——2004年11月韩国湖西大学大学院演讲稿》,《庆祝廖序东教授九十华诞纪念文集》,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10月
96-B.韩陈其《论中国诗歌语言的词汇-语义的视听类具象和感知:以苏词为例》,《徐州师范大学学报》2007年第4期;
97-C.韩陈其《论苏轼词的词汇- 语义的视听类具象和感知—— 从语言学的视角研究苏轼词之一》韩国《汉语教学与研究》总第7期,首尔出版社2007年5月
98-D. 韩陈其《关于20世纪以来的中国语言学研究的若干反思和正思》,韩国《韩中语言文化研究》2007 年总第13期;又载韩国《汉语教学与研究》总第8期,首尔出版社2007年10月
99-E. 韩陈其《语言人视域内的关於韩中语言文化教育内省和外思的若干感性比较认识和理性认同思考纲要》,韩中建交15周年纪念, 第9次韩中文化论坛2007年8月
2008年
100-F.韩陈其 立红《论中国古代诗歌的语学释读》,韩国汉阳大学主办《第一届中国地域文化与语言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韩国】李光哲 吴秀琴主编《中国北方文学与文化》,第131---180页,韩国文化社2008年2月19日第一版
101-A.韩陈其《关于20世纪以来的中国语言学研究的若干反思和正思》,《新乡学院学报》2008 年第3期;又载中国人民大学报刊复印资料《语言文字学》2009年第2期【说明:本文与韩国版同名文章, 同名异实】
102-B韩陈其.《尔雅》名义考论新说:尔雅=明义,《辞书研究》2008年6期
103-C.韩陈其《论汉语词典编写的理论原则和规范条例》,韩国《韩中语言文化研究》2008 年总第15期
104-D.韩陈其《中华汉族鼠文化研究》,韩国《韩中语言文化研究》2008 年总第17期
105-E.韩陈其《同义对称结构四字格所映射的词化现象》,《汉语学习》2008年1期
106-F.韩陈其《视野高而邃发掘深而精<文通>真知音---序刘永华博士<马氏文通>研究》,载刘永华《马氏文通研究》,巴蜀书社,2008年3月
107-G.韩陈其《关于<尔雅>研究的后瞻与前瞻的若干反思与正思》,载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语文论集》(第5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9月
2009年
108-A.韩陈其《关于华夏文明的牛文化研究》,韩国《韩中语言文化研究》2009 年总第20期【关于《华夏文明的牛文化研究》作者的启事,刊韩国《韩中语言文化研究》2009 年总第20期】
109-B.韩陈其《古诗文言意传输的最新最佳的尝试-----序仲济民等<高中古诗文新课标导学>》,载仲济民等《高中古诗文新课标导学》,中国矿业大学出版社2009年7月
110-C.韩陈其《论苏轼词的“词汇-语义”的触觉类、味觉类具象及其感知》,《三峡大学学报》2009年第3期
111-D.韩陈其《苏轼词的词汇—语义的联觉具象和感知及其变化和转移》,《宝鸡文理学院学报》2009年第2期
112-E.韩陈其《中国现行教育的“度”、“量”、“衡”》,《临沂师范学院学报》2009年第4期
(四)九十年代以来的其它语言学成果(约120万字)
[1]、《古代汉语常识百问百答》(约20万字),载《古代汉语自学指导》(韩陈其主编之一),江苏古籍出版社1993年。
[2]、《全唐文》点校本第794卷——900卷审订(约100余万字),山西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
(五)九十年代以来的语言学成果以外的部分散文创作
[1]、韩陈其《人:男人·女人》
[2]、韩陈其《花·人·街》
[3]、韩陈其《文身——图腾文化的映现》
[4]、韩陈其《服色与身份》
[5]、 韩陈其《壬申双春喜话猴》
[6]、韩陈其《汉字中的男女文化》
[7]、韩陈其《乡音的魅力和语言的势利》
[8]、韩陈其《花名与名花》
[9]、韩陈其《鸡:人化、神化和文化》
[10]、韩陈其《鸡子·孩子·君子》
[11]、韩陈其《山水咏叹调》(托名)
[12]、韩陈其《读书耦谈》
[13]、韩陈其《父母眼中的子女》
[14]、韩陈其《我的老师》
[15]、 韩陈其《人名与民风》
[16]、韩陈其《景名与游兴》
[17]、韩陈其《酒名与诗歌》
[18]、韩陈其《店名与社会》
[19]、 韩陈其《姓氏——古老文化的大厦》
[20]、韩陈其《新婚贺语随想》
[21]、 韩陈其《三“韩”缘——游韩咏叹调》
[22]、韩陈其《淑明“美”思——游韩咏叹调》
[23]、 韩陈其《韩国教育观“花” ——游韩咏叹调》
[24]、韩陈其《韩中女子名异同谈趣——游韩咏叹调》
[25]、韩陈其《秋色赋——游韩咏叹调》
[26]、 韩陈其《千禧之爱——游韩咏叹调》
[27]、 韩陈其《梦溪乡思》
[28]、 韩陈其《狗头狗脑----狗年的遐思和祝福》
[29]、 韩陈其《乡人赛珍珠墓前的祭思》
[30]、 韩陈其《华盛顿的樱花世界》
[31]、 韩陈其《三游美国费城》
[32]、 韩陈其《美国“牛友”麦乐尼》
[33]、 韩陈其《游祭美国葛底斯堡古战场》
5. 董姓氏的来源
源于己姓,出自颛顼帝之孙子吴回的后裔,属于以居邑名称为氏。据史籍《元和姓纂》记载,传说重黎是一位氏族首领以谆耀敦大,光明四海。颛顼任命其为火正,专门管理火。
颛顼逝世后,其侄子高辛(玄嚣的孙子)继位,即帝喾(帝俊),帝喾任命重黎为“祝融”之官称。后来共工氏作乱,帝喾派遣重黎前去镇压,重黎多次镇压而不成功,帝喾大怒,将重黎召回论罪处斩,然后以重黎的弟弟吴回接替重黎的官位,继续为祝融之官。
吴回有个儿子名终,因为封在陆乡(今山东平原),所以叫陆终。陆终有个儿子叫参胡,因住董地(今山东濮城),其后裔子孙就以居邑名称为姓氏,称董氏,世代相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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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姓在百家姓排名第29位。
《百家姓》收集姓氏411个,后增补到504个,其中单姓444个,复姓60个。
《百家姓》采用四言体例,对姓氏进行了排列,而且句句押韵,虽然它的内容没有文理,但对于中国姓氏文化的传承、中国文字的认识等方面都起了巨大作用,这也是能够流传千百年的一个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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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嗣同,字复生,是湖南浏阳人,他的父亲叫谭继洵是湖北巡抚。谭嗣同从小就人物潇洒胸怀大志,写的文章汪洋恣肆令人称奇。他学的东西以新生的自然科学为主,把伦常等旧学说视为不值得学习的东西。谭继洵平素谨言慎行,(却见儿子这样),所以谭嗣同很被父亲厌恶。于是谭嗣同游学至新疆刘锦堂处做了他的幕僚,凭借同知的官职入府,有捐官做了知府,治理江苏。陈宝箴抚湖南时,谭嗣同归还故里辅佐新政。梁启超提倡主办南学会,谭嗣同是南学会的发起人之一。每到南学会众人相会的日子,总会有几百人来参加,他们听到谭嗣同慷慨激昂的议论时事,多有被他打动的。
光绪24年,谭及维新诸人被召入京都,面见皇上,回答皇上对自己奏折的疑问,之后皇上升他做了四品朝臣、军机章京的官位。他同林旭、刘地光、杨锐四人虽是一同被皇上任命的,但每次召见对答时,只有谭嗣同提出的建议最多。皇上想要开懋勤殿(皇帝在皇宫里读书、研究学问的地方)设立顾问官,命令嗣同拟写圣旨,一定要写明前朝(康熙、雍正、乾隆朝时都曾开懋勤殿)的旧事,将要拿这圣旨亲自到颐和园向太后请命。谭嗣同退出朝堂后对人说:"现在才知道皇上是真的没有实权啊!”当时荣禄督察京畿地区,袁世凯凭监司的官职在天津练兵。光绪下诏把袁世凯提升为侍郎,召入宫觐见。(这期间)嗣同曾经在夜里拜访了袁世凯议论过一些事。第二天,袁世凯就返回了天津。上午时慈禧就从颐和园回到宫中,收回了光绪手中的政权。梁启超躲避到日本使馆中藏了起来,谭嗣同去见了他,梁劝说谭去日本。谭嗣同说:"没有先行者,就无法希图有将来的改革,没有死去的人,就无法酬答圣主的信任。”最后也没有离开。不久,就被斩首。著有《仁学》和《莽苍苍斋诗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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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学斋规
《读书》
凡读书须整顿几案,令洁净端正,将书册整齐顿放,正身体对书册,详缓看字,子细分明读之,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只是要多诵遍数,自然上口,久远不忘,古人云:读书千遍,其义自见。谓读得熟则不待解说,自晓其义也。余尝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子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凡书册须要爱护,不可损污,绉折济阳江禄,读书未竟,虽有急速,必待掩束整齐,然后起此,最为可法。
扪虱新话《陈善‧扪虱新话》
《读书须知出入法》
读书须知出入法,始当求所以,入终当求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盖不能入得书,则不知古人用心处,不能出得书,则又死在言下,惟知出知入,得尽读书之法也。
《读书牢记则有进益》
读书惟在牢记,则日见进益,陈晋之一日,只读一百二十字,后遂无书不读,所谓日计不足,岁计有余者。今人谁不读书,日将诵数千言,初若可喜,然旋读旋忘,一岁未尝得百二十字,虽然,况一日乎。予少时实有贪多之癖,至今每念腹中空虚,方知陈贤良为得法云。
性理大全
《读书法》
程子曰:读书将以穷理,将以致用也。今或滞心于章句之末,则无所用也。此学者之大患。凡观书,不可以相类泥其义不尔,则字字相梗。当观其文势,上下之意如充实之谓美。与诗之美不同。尝觉读书有令人喜时,有令人手舞足蹈时,或问莫是古人之意与先生之意相合,后如此否。曰:是也。论语孟子只剩读着,便是意足学者,须是玩味,若以语言解着,意便不足。问世有以读书为文为艺者,曰:为文谓之艺,犹之可也。读书谓之艺,则求诸书者,浅矣。张子曰:观书必总其言,而求作者之意。读书少则无由考校,得义精盖书以维持,此心一时放下,则一时德性有懈。读书则此心常在,不读书则终看义理不见书,须成诵精思,多在夜中,或静坐得之,不记得思不起,但通贯得大原,后书亦易记,所以观书者释己之疑,明己之未达。每见每加新益则学进矣,于不疑处有疑,方是进。上蔡谢氏曰:学者先学文,鲜有能至道。至如博观泛览,亦自为害。故明道先生教余,尝曰:贤读书慎,不要寻行数墨。
龟山杨氏语,罗仲素曰:某尝有数句教学者,读书之法云,以身体之,以心验之。从容默会于幽闲,静一之中超然,自得于书言,象意之表,此盖某所自为者如此。
和靖尹氏曰:吕献可尝言,读书不须多读,得一字行取一字。伊川亦尝言,读得一尺,不如行得一寸。行得便是会读书,二公之意正同。读书须是看圣人用心处,自家临事一一要使。
延平李氏曰:读书者,知其所言,莫非吾事,而即吾身以求之,则凡圣贤所至,而吾所未至者,皆可勉而进矣。若直以文字求之说,其词义以资诵说,其不为玩物丧志者几希。
东莱吕氏曰:读书有思索,人往往不苟,不曾读书与曾读书识理趣者,观其所为,便可见。凡读书必务 精熟,若或记性迟钝,则多诵数遍,自然精熟,记得坚固。若是遍数不多,只务强记。今日成诵,来日便忘,其与不曾读书,何异。凡为学之道,必先至诚,不诚未有能至焉者也。何以见其诚居处齐,庄志意凝,定不妄言。不苟笑,开卷伏读,必起恭敬如对圣贤,掩卷沈思,必根义理以闲邪。僻行之悠久,习与性成便有圣贤前辈气象。为学之本,莫先于读书,读书之法须令日有课程,句读有未晓大义,有未通不惜与人商确,不惜就人授读。凡人多以此为耻,曾不知不如是,则有终身之耻也。后学读书,未曾识得,目前大略,便要说性命,此极是害事为学,自有等级。后生学问,聪明强记,不足畏。惟思索寻究者,为可畏耳。
象山陆氏曰:大抵读书训诂,既通之后,但平心读之,不必勉加揣量,则无非浸灌培养,鞭策磨厉之功。或有未通晓处,姑缺之无害,且以其明白昭晰者,日加涵泳则自然日充日明,后日本原深厚,则向来未晓者将亦有涣然冰释者矣。读书作文亦是吾人事,但读书本不为作文,作文其末也。有其本必有其末,未闻有本盛而末不茂者,若本末倒置,则所谓文者亦可知矣。
勉斋黄氏曰:平居当以敬自持,令心虑宁静。至于读书则平心定气,端庄严肃,须以吾心默观圣贤之语,常使圣贤之意自入于吾心,如以镜照物,妍丑自见镜,何心哉。今人所以不善读书,非是圣贤之意难明,乃是吾心纷扰,反以汨乱圣贤之意,读书只是沈静精密则自然见得分明,切不可萌轻易自喜之心,便解得六经通彻,亦何足自喜,亦岂敢轻易才如此。便不足以任重后生,且收敛静退,歉然常若,不足方能有进。观书者,最怕气不平,且如公冶长一章。谢上蔡则谓圣人,择婿惊人如此,杨龟山则谓圣人所以求于人者,薄可免于刑戮,而不累其家,皆可妻也。上蔡气高者也,龟山气弱者也,故所见各别如此,要之当随文平看,方见得圣人之本意,此观书之大法。
北溪陈氏曰:读四书之法,毋过求毋巧凿毋旁搜毋曲引,亦惟平心以玩,其旨归而切己,以察其实用而已尔。果能于是四者,融会贯通而义理昭明,胸襟洒落,则在我有权衡尺度,由是而稽诸经与凡读。天下之书论天下之事,皆莫不冰融冻释,而轻重长短截然一定。自不复有锱铢分寸之或紊矣。
范阳张氏曰:朋友讲习,固天下乐事,不幸独学则当尚友,古人可也。故读论语如对孔门圣贤,读孟子如对孟子,读杜诗苏文则又凝神静虑,如目击二公。如此用心,虽生千载之下,可以见千载人矣。
程子曰:凡看书各有门庭,诗易春秋不可逐句看,尚书论语可以逐句看。六经之言,在涵蓄中默识,心通精义为本。读书者,当观圣人所以作经之意,与圣人所以为圣人。而吾之所以未至者,求圣人之心。而吾之所以未得焉者,昼诵而味之,中夜而思之,平其心易其气阙其疑,其必有见矣。古之学者皆有传授,如圣人作经,本欲明道。今人若不先明义理,不可治经。盖不得传授之意云尔。如系辞本欲明义,若不先求卦义,则看系辞不得。圣人之道,如河图洛书,其始止于画。上便出义,后之人既重卦,又系辞求之未,必得其理,至如春秋,是其所是,非其所非,不过只是当年数人而已。学者不观他书,只观春秋亦可尽道。卦爻始立义既具,即圣人别起义以错综之,如春秋已前,既已立例,到近后来,书得全别一般事,便书得别有意思,若依前例,观之殊失之矣。苏季明常以治经为传道,居业之实居常讲习,只是空言无益,质之两先生。伯淳先生曰:修辞立其诚,不可不子细,理会言能修省。言辞便是要立诚,若只是修饰言辞,为心只是为伪也。若修其言辞,正为立己之诚,意乃是体当自家敬以直内义,以方外之实事道之。浩浩何处下手,惟立诚才有可居之处,有可居之处则可以修业也,终日干干大小之事,却只是忠信所以进德为实。下手处修辞立其诚,为实修业处。
正叔先生曰:治经实学也,譬诸草木区以别矣。道之在经大小远近高下精粗,森列于其中。譬如日月在上,有人不见者,一人指之不如众人指之。自见也如中庸一卷书,自有至理推之。于事如国家有九经及历代圣人之迹,莫非实学也,如登九层之台,自下而上者,为是人患居常讲习空言,无实者盖不自得也。为学治经最好苟不自得,则尽治五经,亦是空也。今有人心得识达,所得多矣。虽亦好读书却患在空虚者,未免此弊。
张子曰:经籍亦须记得,虽有舜禹之智,吟而不言,不如聋盲之指麾。故记得便说得便行得。故始学亦不可无诵数。
龟山杨氏因言,秦汉以下,事曰亦须是一一识别,得过欲识别,得过须用着意六经,六经不可容易看了。今人多言要作事,须看史,史固不可不看,然六经先王经世之迹在焉,是亦足用矣。必待观史未有史书,以前人以何为,据盖孔子不存史而作春秋,春秋所以正史之得失也,今人自是不留意六经,故就史求道理,是以学愈博,而道愈远。若经术明自无工夫及之,使有工夫及之,则取次提起一事,便须断遣处置得行,何患不能识别。
鲁斋许氏曰:讲究经旨,须是且将正本,反复诵读,求圣人立言,指意务于经内,自有所得。若反复读诵,至于二三十遍以至五六十遍,求其意义,不得然后以古注证之。古注训释不明,未可通晓。方考诸家解义择其当者,取一家之说,以为定论。不可泛泛,莫知所适从也。诵经习史,须是专志屏弃外物,非有父母师长之命,不得因他而辍。
程子曰:凡解文字,但易其心自见理,理只是义理,甚分明。如一条平坦底道路。且如随卦言,君子向晦入宴息,解者多作遵养,时晦之晦或问作甚晦字。曰:此只是随时之大者,向晦则宴息也,更别无甚义。或曰:圣人之言,恐不可以浅近。看他曰:圣人之言,自有近处,自有深处,如近处怎生强要,凿教深远得。汉儒之谈经也,以三万余言,明尧典二字。可谓知要乎,惟毛公董相有儒者,气象东京,士人尚名节,加之以明礼义,则皆贤人之德业矣。
《读史》
程子曰:某每读史到一半,便掩卷思量,料其成败。然后却看,有不合处,又更精思,其闲多有幸而成,不幸而败,今日只见成者,便以为是,败者便以为非,不知成者煞有不是,败者煞有是底。读史须见圣贤,所存治乱之几,贤人君子出处进退,便是格物。今人只将他见成底事,便做是便不知煞有误人处。凡读史不徒要记事迹,须要识治乱安危,兴废存亡之理,且如读高帝一纪,便须识得汉家四百年,终始治乱,当如何是亦学也。
南轩张氏曰:观史工夫,要当考其治乱,兴坏之所以然。察其人之是非邪,正至于几,微节目与夫,疑似取舍之闲,尤当三复也。若以博闻见助,文辞抑末矣。于定国为廷尉,天下无冤民,史氏将谁欺,赵盖韩杨之死皆在定国之手,冤莫大焉。大凡看史不可被史官瞒过,张释之为廷尉,有惊乘舆马者,上欲诛之,释之以为当,罚金。且曰:法者天下之公共也,且方其时,上使诛之则已,今已下廷尉,廷尉天下之平也,释之知廷尉为天下之平,而不知人君为天下之平。问读通鉴之法曰:治乱得失源流人才邪,正是非财赋本末用,兵法制嘉言善行,皆当熟究之。
东莱吕氏曰:观史先自书始,然后次及左氏,通鉴欲其体统,源流相承接耳。
范阳张氏曰:如看唐朝事,则若身预其中,人主情性如何,所命相如何,当时在朝士大夫孰为君子,孰为小人,其处事孰为当,孰为否,皆令胸,次晓然可以口讲。而指画则机会圆熟,他日临事必过人矣。凡前古可喜可愕之事,皆当蓄之于心,以此发之,笔下则文章不为空言矣。
鲁斋许氏曰:阅子史必须有所折衷,六经论孟乃子史之折衷也。譬如家法之有律令格式赏功罚罪,合于律令格式者为当,不合于律令格式者为不当。诸子百家之言,合于六经语孟者为是,不合于六经语孟者为非。以此夷考古之人,而去取之鲜有失矣。阅史必且专意于一家,其余悉屏去候阅,一史毕历历默记,然后别取一史而阅之,如此有常。不数年,诸史可以备记苟阅。一史未了,杂以他史,纷然交错,于前则皓首不能通一史矣,惟是读三传当参以史记,读史记当参以前汉文辞繁要,亦各有法,不可不知。
看史记当先看其人之大节,然后看其细行。善则效之,恶则以为戒焉,所以为吾躬行之益,徒记其事而读其书,非所谓学也。
读书录《薛瑄‧读书录》
《论学》
为学第一工夫,立心为本,心存则读书,穷理躬行践履皆自此进。孟子曰: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程子曰:圣贤千言万语,只是欲人将已放之心收之。反入身来,自能寻向上去,皆此意也。学道固自圣贤之书,而入苟徒翫心章句之闲,而不求实理之所在,则亦无以有诸己矣。道学以五经四书为本,专用心于史学者,无自而入道。孟子专心致志,四字读书之至要。邵子诗云:不读人闲非圣书。凡不正之书皆不可读。自有文籍以来,汗牛充栋之书,日益多要当择,其是而去其非,可也。郑声乱雅乐,杂书乱圣经。余事量力所及而已,非可必也,惟读书一事,乃吾之本心所得,肆力其闲,而莫余止者也。韩子吾老着读书,余事不挂眼之句,实获我心焉。万金之富,不足以易吾一日读书之乐也。外物之味久,则可厌。读书之味愈久,愈深,而不知厌也。读书以防检,此心犹服药以消磨此病,病虽未除,常使药力胜则病自衰,心虽未定,常得书味深,则心自熟,久则衰者,尽而熟者化矣。学有所得,必自读书,入读书千熟万熟,时一言一句之理,自然与心融会为一,斯有所得矣。读前句如无后句,读此书如无他书,心乃有大得。读书所以不见德崇业广者,只是讲说不曾实行,如读学而时习章,便能学而时习否。读其为人也,孝弟章便能孝弟否。读颜渊问仁章,便能非礼勿视听言动否。若不能如此,只是讲说耳。读书贵知要只。颜子四勿心不绝想,口不绝念,守之勿失,循之勿违。岂有差错,泛观天下之书,而不知用力处,虽多亦奚以为。不察理之有无,而泛读一切不经驳杂之书,务以闻见该博,取胜于人。吾知其记愈多,而心愈窒,志愈荒,而识愈昏矣。如此读书,非徒无益,是又适。所以为心术之害也。凡读书须虚心定气,缓声以诵之,则可以密察其意。若心杂气粗,急声以诵,真村学小儿读诵,斗高声又岂能识其旨趣之所在也。读书当出己之口,入己之耳。读书惟宁静宽徐,缜密则心入,其中而可得其妙,若躁扰褊急粗略以求之,所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者也焉。足以得其妙乎。口念书而心外驰,难乎有得矣。朱子曰:童遇云读书千遍,其意可见。又曰: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不通,鬼神将通之,非思之力也,精神之极也,非妄语也,此言读书熟思之精,自有通悟时也。读书不寻思,如迅风飞鸟之过,前响绝影灭,亦不知圣贤所言为何事,要作何用。唯精心寻思,体贴向身心事物上来,反复考验其理,则知圣贤之书一字一句,皆有用矣。读书讲明道义,求日用之实理也,若读书而不讲明道义,则溺心于文字之闲,终不能知实理之所在。圣贤之书,神而明之,在乎人,不然书特尘编耳。书能神而明之,则活泼泼地。圣贤之书,所载皆天地古今万事万物之理,能因书以知理,则理有实用,不然书自书理自理何以有实用哉。《程朱传注》少有用心于其闲者。偶持一卷中庸,书因思此书满天下,能因中庸之书,实得中庸之理者,几何人哉。舍小学四书五经,宋诸儒性理之书,不读而先读他书,犹恶泰山而喜丘垤也,藐乎吾见其小矣。程子曰:予所传者,辞也。由辞以得其意,则在人焉。尔读书之法,皆当由辞以得意。徒得其辞而不得其意,章句文字之学也。四书顷刻不可不读。人果能诚心求道,虽五经四书正文中亦自有入处。若无诚心向此,虽经书一章反复以数万言释之,人亦不能有得也。莫不饮食鲜能知味,日用而不知,凡民也。不独凡民为然,恐读书而不明理者亦然。读圣贤之书,句句字字见有的实用处,方为实学。若徒取为口耳文词之资,非实学也。得意忘言,乃知读书不可滞于言辞之闲,当会于言辞之表。读书皆以明本来固有之理,而欲行之无疑耳。圣贤言格物,致知处便,当效其格物致知,言存养省察处便,当效其存养省察,圣贤为教之法,无不效其所为,则读书有切己之益,而不为口耳之陋矣。读书必精专不二,方见义理。有一念之杂即隔一重矣,以鸿鹄之心读书,必不能造乎精微。濂洛关闽之书,一日不可不读,周程张朱之道,一日不可不尊。舍此而他学,则非矣。读圣贤书,于凡切要之言,皆体贴到自己身心上,必欲实得而力践之,乃有益。不然书自书,我自我,虽尽读圣贤书,终无益也。读书不于身心有得,懵然而已。读书只当以正文传注为本,正文传注已通析尚有可疑者,乃可参考语录诸说,窃见传注之外,皆有诸儒小注经文不过数语,而小注乃至数千百言,其实学者不但不能周览并经文,传注亦不能精矣。若有大圣贤作,必重加芟削矣。读书必得其要,天命之性是也。读书固不可不思索,然思索太苦,而无节。则心反为之动。而神气不清,如井泉然,淆之频数则必浊。凡读书思索之久,觉有倦意,当敛襟正坐,澄定此心,少时再从事于思索,则心清而义理自见。
《体认》
读书当着实体,认如读中庸首章天命之谓性,便当求天命之性的在何处,读大学首章明德新民止于至善,便当求三者的为何事如此,则道理跃如皆在,心目之闲,自不为文字言语所缠绕矣。读书之久,见得书上之理与自家身上之理,一一契合,方始有得处。读书体贴到自己身心上,方有味。皆实理也。圣贤岂欺我哉。实理皆在乎万物万事之闲,圣贤之书不过摸写其理耳,读书而不知实理之所在。徒滞于言辞之末,夫何益之有。人读书果能于圣人之言,句句皆体之身心,而力行之,即是颜子亦足以发之意。读书记得一句便寻一句之理,务要见得下落,方有益,先儒谓读书,只怕寻思近,看得寻思二字最好如圣贤,一句言语,便反复寻思,在吾身心上,何者为是,在万物上,何者为是。使圣贤言语,皆有着落,则知一言一语,皆是实理,而非空言矣。
《胡居仁‧居业录》
《丽泽堂学约》
一读书务以小学为先,次四书以及六经,与周程张朱司马邵之书,非理之书,不得妄读。一读书务在循序渐进,一书已熟,方读一书,毋得卤莽躐等,虽多无益。
王守仁语录
《传习录》
一友问读书,不记得如何。先生曰:只要晓得如何,要记得,要晓得,已是落第二义了,只要明得自家本体,若徒要记得,便不晓得。若徒要晓得,便明不得自家的本体。
共发编《曹于汴‧共发编》
《语录》
古人之书,不可不多读,但靠书不得靠读,不得靠古人不得。
荆川稗编
《原学篇》
何为三代之前,学术如彼三代之后,学术如此汉微,有遗风魏晋以降,日以陵夷非后人之用心不及,前人之用心,实后人之学术,不及前人之学术也,后人学术,难及大概有二。一义理之学,二辞章之学。义理之学,尚攻击辞章之学,务雕搜耽义理者,则以辞章之士为不达,渊源玩辞章者,则以义理之士为无文彩要之辞章,虽富如朝霞,晚照徒焜耀人耳目。义理虽深如空谷寻声,靡所底止二者,殊途而同归。是皆从事于语言之末,而非为实学也。所以学术不及,三代又不及汉者,抑有由也。以图谱之学不传,则实学尽化为虚文矣。其闲有屹然,特立风雨不移者,一代得一二人。实一代典章文物法度纪纲之盟主也,然物希则价难平,人希则人罕识世,无图谱人亦不识图谱之学。张华晋人也,汉之宫室千门万户,其应如响,时人服其博物,张华固博物矣。此非博物之效也,见汉宫室图焉,武平一唐人也,问以鲁三桓郑七穆春秋,族系无有遗者,时人服其明春秋,平一固熟于春秋矣,此非明春秋之效也,见春秋世族谱焉,使华不见图,虽读尽汉人之书,亦莫知前代宫室之出处,使平一不见谱,虽诵春秋,如建瓴水,亦莫知古人氏族之始终。当时作者后世史官,皆不知其学之所自况他人乎,臣旧亦不之知,及见杨佺期洛京图,方省张华之由见杜预公子谱,方觉平一之故,由是益知图谱之学,学术之大者,且萧何刀笔吏也,知炎汉一代宪章之所,自歆向大儒也。父子分争于言句之末,以计较毫厘得失,而失其学术之大体,何秦人之典,萧何能收于草昧之,初萧何之典,歆向不能纪于承平之后,是所见有异也。逐鹿之人,意在于鹿,而不知有山求鱼之人,意在于鱼而不知有水。刘氏之学意在章句,故知有书,而不知有图。鸣呼,图谱之学,绝是谁之过与。
《叙学》
性无不统,心无不宰,气无不充,人以是而生,故材无不全矣。其或不全,非材之罪也,学术之差,品节之紊,异端之害,惑之也。今之去古远矣,众人之去圣人也。下矣幸而不亡者,大圣大贤。惠世之书也,学之者,以是性与是,心与是,气即书以求之俾邪,正之术明诚伪之辨,分先后之品,节不差笃行而固守。谓其材之不能全,吾不信也。诸生从余问,学有年矣。而余梗于他故,不能始。卒成夫教育英才之乐,故具为陈读书为学之次序,庶不至于差,且紊而败其全材也。先秦三代之书,六经语孟为大世。变既下,风俗日坏,学者与世俯仰,莫之致力,欲其材之,全得乎。三代之学,大小之次第,先后之品节,虽有余绪竟亦莫知,适从惟当致力,六经语孟耳。世人往往以语孟为问学之始,而不知语孟圣贤之成终者。所谓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者也。圣贤以是为终学者,以是为始未说圣贤之详。遽说圣贤之约,不亦背驰矣乎。所谓颜状未离,于婴孩高谈已,及于性命者也,虽然句读训诂不可不通,惟当熟读不可强解优游。讽诵涵泳,胸中虽不明了,以为先入之主,可也。必欲明之不凿则惑耳,六经既毕,反而求之自得之矣。治六经,必自诗。始古之人十三诵诗,盖吟咏情性,感发志意,中和之音在是焉。人之不明血气蔽之耳,诗能导情性,而开血气使幼而常闻歌诵之声,长而不失刺美之意,虽有血气焉,得而蔽也。诗而后书,书所谓圣人之情,见乎。辞者也,即辞以求情,情可得矣。血气既开,情性既得,大本立矣。本立则可以征。夫用,用莫大于礼,三代之礼,废矣。见于今者,汉儒所集之礼,记周公所著之,周礼也。二书既治,非春秋无以断也,春秋以天道王法,断天下之事业也。春秋既治,则圣人之用见矣,本诸诗以求其情,本诸书以求其辞,本诸礼以求其节,本诸春秋以求其断。然后以诗书礼为学之体,春秋为学之用,体用一贯,本末具举,天下之理,穷理,穷而性尽矣。穷理尽性,以至于命。而后学夫易,易也者。圣人所以成,终而成始也。学者于是用心焉,是故诗书礼乐不明则不可以学,春秋五经不明则不可以学。易夫不知其粗者,则其精者岂能知也。迩者未尽,则其远者,岂能尽也。学者多好高务远,求名而遗实,逾分而远探,躐等而力穷。故人异学家异传圣人之意,晦而不明也。六经自火于秦传,注于汉疏,释于唐议,论于宋,日起而日变,学者亦当知其先后,不以彼之言而变吾之良知也。近世学者,往往舍传注疏释,便发诸儒之议论,盖不知议论之学,自传注疏释,出特更作正大高明之论尔。传注疏释之于经,十得其六七。宋儒用力之勤,铲伪似真补,其三四而备之也。故必先传注而后疏释,疏释而后议论。始终原委,推索究竟以己意体察为之,权衡折之于天理,人情之至,勿好新奇,勿好僻异,勿好诋讦,勿生穿凿,平吾心易吾气,充周隐微毋使亏欠。若发强弩必当穿彻,而中的。若论罪囚棒,棒见血而,得情毋惨刻毋细碎毋诞妄毋临深。以为高渊实昭,旷开朗恳,恻然后为得也。六经既治,语孟既精,而后学史先立乎,其大者小者弗能夺也。胸中有六经语,孟为主,彼废兴之迹,不吾欺也。如持平衡,如悬明镜,轻重寝扬,在吾目中,学史亦有次第,古无经史之分,诗书春秋皆史也,因圣人删定笔削立,大经大典即为经也,史之兴自汉氏始,先秦之书,如左氏传国语世本战国策,皆掇拾记录。无完书,司马迁大集群书为史记。上下数千载,亦云备矣。然而议论或驳而不纯,取其纯而舍其驳,可也。后世史记皆宗迁法,大同而小异,其创法立制纂承六经,取三代之余烬为百世之准绳。若迁者可谓史氏之良者也,班固前汉史,与迁不相上下。其大原则出于迁,而书少加密矣。东汉史成于范晔,其人诡异好奇,故其书似之。然论赞情状,有律亚于迁,固自谓赞,是吾文之奇,作诸序论,往往不减。过秦则比拟,太过三国陈寿所作,任私意而好文,奇功伟迹往往削没,非裴松之小传,一代英伟之士,遂为寿所诬。后世果有作者必当改作,以正寿之罪。奋昭烈之幽光,破曹瞒之鬼贼,千古一快也。晋史成于李唐,房杜诸人,故独归,美太宗耳。繁芜滋蔓诬谈,隐语鄙亵之事,具载之,甚失史体。三国过于略,而晋书过于繁,南北七代各有其书,至唐李延寿总为南北史,遣辞记事,颇为得中。而其事迹污秽,虽欲文之,而莫能文矣。隋史成于唐兴亡之际,徼讦好恶,有浮于言者,唐史二旧书刘煦所作,固未完备,文不称事,而新书成于宋欧。宋诸公虽云完备,而文有作为之意,或过其实而议论纯正,非旧书之比也。然学者当先旧而后新,五代二书皆成于宋旧,则薛居正新,则欧阳子也。新书一出,前史皆废,所谓一洗。凡马空者也,宋金史皆未成金史,只有实录宋事纂录甚多,而东都事略,最为详备。是则前世之史也,学者必读,历代全史考之废兴之由。邪正之迹,国体国势制度文物,坦然明白,时以六经旨要立论,其闲以试己意,然后取温公之通鉴,宋儒之议论。校其长短是非,如是可谓之学史矣。学者往往全史未见,急于要名,欲以为谈说之资,嘴吻之备,至于通鉴亦不全,读抄撮钩节通鉴之大旨,温公之微意随以昧没,其所以成就亦浅浅乎。史既治则读诸子老庄列阴,符四书皆出一律,虽云道家者,流其闲有至理,存取其理而不取其寓,可也。素问一书虽云医家者,流三代先秦之要典也,学者亦当致力孙吴姜黄之书,虽云兵家智术战陈之事,亦有名言不可弃也。荀子议论过高好奇,致有性恶之说,然其王霸之辨,仁义之言,不可废也。管子一书,霸者之略,虽非王道亦当读也,扬子云太元法言,发孔孟,遗意后世,或有异论者,以其有性善恶混之说,剧秦美新之论事,莽而篡汉,韩子谓其文颇滞涩,苏子谓以艰险之辞,文肤浅之理,而温公甚推重之。以为在孟荀之上,或抑或扬,莫适所定,虽然取其辞而不取其节,可也。贾谊董仲舒刘向皆有书,惜其犹有战国,纵横之余,习惟董子三策,明白纯正。孟轲之亚,非刘贾所企也。文中子生于南北,偏驳之后,隋政横流之际,而立教河汾作成,将相基唐之治,可谓大儒矣。其书成于门弟子董薛姚窦之流,故比拟时,有太过遣辞发问,甚似论语。而其格言至论,有汉儒所未道者,亦孟轲氏之亚也。韩子之书浑厚典丽,李唐一代之元气也。与汉氏比隆矣,其诋斥佛老扶持,周孔亦孟轲氏之亚也,诸子既治,宋兴以来,诸公之书,周程张之性理,邵康节之象数,欧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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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哪为好心人能帮我翻译一下文言文《训学斋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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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文;
训学斋规
《读书》
凡读书须整顿几案,令洁净端正,将书册整齐顿放,正身体对书册,详缓看字,子细分明读之,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只是要多诵遍数,自然上口,久远不忘,古人云:读书千遍,其义自见。谓读得熟则不待解说,自晓其义也。余尝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子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凡书册须要爱护,不可损污,绉折济阳江禄,读书未竟,虽有急速,必待掩束整齐,然后起此,最为可法。
扪虱新话《陈善‧扪虱新话》
《读书须知出入法》
读书须知出入法,始当求所以,入终当求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盖不能入得书,则不知古人用心处,不能出得书,则又死在言下,惟知出知入,得尽读书之法也。
《读书牢记则有进益》
读书惟在牢记,则日见进益,陈晋之一日,只读一百二十字,后遂无书不读,所谓日计不足,岁计有余者。今人谁不读书,日将诵数千言,初若可喜,然旋读旋忘,一岁未尝得百二十字,虽然,况一日乎。予少时实有贪多之癖,至今每念腹中空虚,方知陈贤良为得法云。
性理大全
《读书法》
程子曰:读书将以穷理,将以致用也。今或滞心于章句之末,则无所用也。此学者之大患。凡观书,不可以相类泥其义不尔,则字字相梗。当观其文势,上下之意如充实之谓美。与诗之美不同。尝觉读书有令人喜时,有令人手舞足蹈时,或问莫是古人之意与先生之意相合,后如此否。曰:是也。论语孟子只剩读着,便是意足学者,须是玩味,若以语言解着,意便不足。问世有以读书为文为艺者,曰:为文谓之艺,犹之可也。读书谓之艺,则求诸书者,浅矣。张子曰:观书必总其言,而求作者之意。读书少则无由考校,得义精盖书以维持,此心一时放下,则一时德性有懈。读书则此心常在,不读书则终看义理不见书,须成诵精思,多在夜中,或静坐得之,不记得思不起,但通贯得大原,后书亦易记,所以观书者释己之疑,明己之未达。每见每加新益则学进矣,于不疑处有疑,方是进。上蔡谢氏曰:学者先学文,鲜有能至道。至如博观泛览,亦自为害。故明道先生教余,尝曰:贤读书慎,不要寻行数墨。
龟山杨氏语,罗仲素曰:某尝有数句教学者,读书之法云,以身体之,以心验之。从容默会于幽闲,静一之中超然,自得于书言,象意之表,此盖某所自为者如此。
和靖尹氏曰:吕献可尝言,读书不须多读,得一字行取一字。伊川亦尝言,读得一尺,不如行得一寸。行得便是会读书,二公之意正同。读书须是看圣人用心处,自家临事一一要使。
延平李氏曰:读书者,知其所言,莫非吾事,而即吾身以求之,则凡圣贤所至,而吾所未至者,皆可勉而进矣。若直以文字求之说,其词义以资诵说,其不为玩物丧志者几希。
东莱吕氏曰:读书有思索,人往往不苟,不曾读书与曾读书识理趣者,观其所为,便可见。凡读书必务 精熟,若或记性迟钝,则多诵数遍,自然精熟,记得坚固。若是遍数不多,只务强记。今日成诵,来日便忘,其与不曾读书,何异。凡为学之道,必先至诚,不诚未有能至焉者也。何以见其诚居处齐,庄志意凝,定不妄言。不苟笑,开卷伏读,必起恭敬如对圣贤,掩卷沈思,必根义理以闲邪。僻行之悠久,习与性成便有圣贤前辈气象。为学之本,莫先于读书,读书之法须令日有课程,句读有未晓大义,有未通不惜与人商确,不惜就人授读。凡人多以此为耻,曾不知不如是,则有终身之耻也。后学读书,未曾识得,目前大略,便要说性命,此极是害事为学,自有等级。后生学问,聪明强记,不足畏。惟思索寻究者,为可畏耳。
象山陆氏曰:大抵读书训诂,既通之后,但平心读之,不必勉加揣量,则无非浸灌培养,鞭策磨厉之功。或有未通晓处,姑缺之无害,且以其明白昭晰者,日加涵泳则自然日充日明,后日本原深厚,则向来未晓者将亦有涣然冰释者矣。读书作文亦是吾人事,但读书本不为作文,作文其末也。有其本必有其末,未闻有本盛而末不茂者,若本末倒置,则所谓文者亦可知矣。
勉斋黄氏曰:平居当以敬自持,令心虑宁静。至于读书则平心定气,端庄严肃,须以吾心默观圣贤之语,常使圣贤之意自入于吾心,如以镜照物,妍丑自见镜,何心哉。今人所以不善读书,非是圣贤之意难明,乃是吾心纷扰,反以汨乱圣贤之意,读书只是沈静精密则自然见得分明,切不可萌轻易自喜之心,便解得六经通彻,亦何足自喜,亦岂敢轻易才如此。便不足以任重后生,且收敛静退,歉然常若,不足方能有进。观书者,最怕气不平,且如公冶长一章。谢上蔡则谓圣人,择婿惊人如此,杨龟山则谓圣人所以求于人者,薄可免于刑戮,而不累其家,皆可妻也。上蔡气高者也,龟山气弱者也,故所见各别如此,要之当随文平看,方见得圣人之本意,此观书之大法。
北溪陈氏曰:读四书之法,毋过求毋巧凿毋旁搜毋曲引,亦惟平心以玩,其旨归而切己,以察其实用而已尔。果能于是四者,融会贯通而义理昭明,胸襟洒落,则在我有权衡尺度,由是而稽诸经与凡读。天下之书论天下之事,皆莫不冰融冻释,而轻重长短截然一定。自不复有锱铢分寸之或紊矣。
范阳张氏曰:朋友讲习,固天下乐事,不幸独学则当尚友,古人可也。故读论语如对孔门圣贤,读孟子如对孟子,读杜诗苏文则又凝神静虑,如目击二公。如此用心,虽生千载之下,可以见千载人矣。
程子曰:凡看书各有门庭,诗易春秋不可逐句看,尚书论语可以逐句看。六经之言,在涵蓄中默识,心通精义为本。读书者,当观圣人所以作经之意,与圣人所以为圣人。而吾之所以未至者,求圣人之心。而吾之所以未得焉者,昼诵而味之,中夜而思之,平其心易其气阙其疑,其必有见矣。古之学者皆有传授,如圣人作经,本欲明道。今人若不先明义理,不可治经。盖不得传授之意云尔。如系辞本欲明义,若不先求卦义,则看系辞不得。圣人之道,如河图洛书,其始止于画。上便出义,后之人既重卦,又系辞求之未,必得其理,至如春秋,是其所是,非其所非,不过只是当年数人而已。学者不观他书,只观春秋亦可尽道。卦爻始立义既具,即圣人别起义以错综之,如春秋已前,既已立例,到近后来,书得全别一般事,便书得别有意思,若依前例,观之殊失之矣。苏季明常以治经为传道,居业之实居常讲习,只是空言无益,质之两先生。伯淳先生曰:修辞立其诚,不可不子细,理会言能修省。言辞便是要立诚,若只是修饰言辞,为心只是为伪也。若修其言辞,正为立己之诚,意乃是体当自家敬以直内义,以方外之实事道之。浩浩何处下手,惟立诚才有可居之处,有可居之处则可以修业也,终日干干大小之事,却只是忠信所以进德为实。下手处修辞立其诚,为实修业处。
正叔先生曰:治经实学也,譬诸草木区以别矣。道之在经大小远近高下精粗,森列于其中。譬如日月在上,有人不见者,一人指之不如众人指之。自见也如中庸一卷书,自有至理推之。于事如国家有九经及历代圣人之迹,莫非实学也,如登九层之台,自下而上者,为是人患居常讲习空言,无实者盖不自得也。为学治经最好苟不自得,则尽治五经,亦是空也。今有人心得识达,所得多矣。虽亦好读书却患在空虚者,未免此弊。
张子曰:经籍亦须记得,虽有舜禹之智,吟而不言,不如聋盲之指麾。故记得便说得便行得。故始学亦不可无诵数。
龟山杨氏因言,秦汉以下,事曰亦须是一一识别,得过欲识别,得过须用着意六经,六经不可容易看了。今人多言要作事,须看史,史固不可不看,然六经先王经世之迹在焉,是亦足用矣。必待观史未有史书,以前人以何为,据盖孔子不存史而作春秋,春秋所以正史之得失也,今人自是不留意六经,故就史求道理,是以学愈博,而道愈远。若经术明自无工夫及之,使有工夫及之,则取次提起一事,便须断遣处置得行,何患不能识别。
鲁斋许氏曰:讲究经旨,须是且将正本,反复诵读,求圣人立言,指意务于经内,自有所得。若反复读诵,至于二三十遍以至五六十遍,求其意义,不得然后以古注证之。古注训释不明,未可通晓。方考诸家解义择其当者,取一家之说,以为定论。不可泛泛,莫知所适从也。诵经习史,须是专志屏弃外物,非有父母师长之命,不得因他而辍。
程子曰:凡解文字,但易其心自见理,理只是义理,甚分明。如一条平坦底道路。且如随卦言,君子向晦入宴息,解者多作遵养,时晦之晦或问作甚晦字。曰:此只是随时之大者,向晦则宴息也,更别无甚义。或曰:圣人之言,恐不可以浅近。看他曰:圣人之言,自有近处,自有深处,如近处怎生强要,凿教深远得。汉儒之谈经也,以三万余言,明尧典二字。可谓知要乎,惟毛公董相有儒者,气象东京,士人尚名节,加之以明礼义,则皆贤人之德业矣。
《读史》
程子曰:某每读史到一半,便掩卷思量,料其成败。然后却看,有不合处,又更精思,其闲多有幸而成,不幸而败,今日只见成者,便以为是,败者便以为非,不知成者煞有不是,败者煞有是底。读史须见圣贤,所存治乱之几,贤人君子出处进退,便是格物。今人只将他见成底事,便做是便不知煞有误人处。凡读史不徒要记事迹,须要识治乱安危,兴废存亡之理,且如读高帝一纪,便须识得汉家四百年,终始治乱,当如何是亦学也。
南轩张氏曰:观史工夫,要当考其治乱,兴坏之所以然。察其人之是非邪,正至于几,微节目与夫,疑似取舍之闲,尤当三复也。若以博闻见助,文辞抑末矣。于定国为廷尉,天下无冤民,史氏将谁欺,赵盖韩杨之死皆在定国之手,冤莫大焉。大凡看史不可被史官瞒过,张释之为廷尉,有惊乘舆马者,上欲诛之,释之以为当,罚金。且曰:法者天下之公共也,且方其时,上使诛之则已,今已下廷尉,廷尉天下之平也,释之知廷尉为天下之平,而不知人君为天下之平。问读通鉴之法曰:治乱得失源流人才邪,正是非财赋本末用,兵法制嘉言善行,皆当熟究之。
东莱吕氏曰:观史先自书始,然后次及左氏,通鉴欲其体统,源流相承接耳。
范阳张氏曰:如看唐朝事,则若身预其中,人主情性如何,所命相如何,当时在朝士大夫孰为君子,孰为小人,其处事孰为当,孰为否,皆令胸,次晓然可以口讲。而指画则机会圆熟,他日临事必过人矣。凡前古可喜可愕之事,皆当蓄之于心,以此发之,笔下则文章不为空言矣。
鲁斋许氏曰:阅子史必须有所折衷,六经论孟乃子史之折衷也。譬如家法之有律令格式赏功罚罪,合于律令格式者为当,不合于律令格式者为不当。诸子百家之言,合于六经语孟者为是,不合于六经语孟者为非。以此夷考古之人,而去取之鲜有失矣。阅史必且专意于一家,其余悉屏去候阅,一史毕历历默记,然后别取一史而阅之,如此有常。不数年,诸史可以备记苟阅。一史未了,杂以他史,纷然交错,于前则皓首不能通一史矣,惟是读三传当参以史记,读史记当参以前汉文辞繁要,亦各有法,不可不知。
看史记当先看其人之大节,然后看其细行。善则效之,恶则以为戒焉,所以为吾躬行之益,徒记其事而读其书,非所谓学也。
读书录《薛瑄‧读书录》
《论学》
为学第一工夫,立心为本,心存则读书,穷理躬行践履皆自此进。孟子曰: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程子曰:圣贤千言万语,只是欲人将已放之心收之。反入身来,自能寻向上去,皆此意也。学道固自圣贤之书,而入苟徒翫心章句之闲,而不求实理之所在,则亦无以有诸己矣。道学以五经四书为本,专用心于史学者,无自而入道。孟子专心致志,四字读书之至要。邵子诗云:不读人闲非圣书。凡不正之书皆不可读。自有文籍以来,汗牛充栋之书,日益多要当择,其是而去其非,可也。郑声乱雅乐,杂书乱圣经。余事量力所及而已,非可必也,惟读书一事,乃吾之本心所得,肆力其闲,而莫余止者也。韩子吾老着读书,余事不挂眼之句,实获我心焉。万金之富,不足以易吾一日读书之乐也。外物之味久,则可厌。读书之味愈久,愈深,而不知厌也。读书以防检,此心犹服药以消磨此病,病虽未除,常使药力胜则病自衰,心虽未定,常得书味深,则心自熟,久则衰者,尽而熟者化矣。学有所得,必自读书,入读书千熟万熟,时一言一句之理,自然与心融会为一,斯有所得矣。读前句如无后句,读此书如无他书,心乃有大得。读书所以不见德崇业广者,只是讲说不曾实行,如读学而时习章,便能学而时习否。读其为人也,孝弟章便能孝弟否。读颜渊问仁章,便能非礼勿视听言动否。若不能如此,只是讲说耳。读书贵知要只。颜子四勿心不绝想,口不绝念,守之勿失,循之勿违。岂有差错,泛观天下之书,而不知用力处,虽多亦奚以为。不察理之有无,而泛读一切不经驳杂之书,务以闻见该博,取胜于人。吾知其记愈多,而心愈窒,志愈荒,而识愈昏矣。如此读书,非徒无益,是又适。所以为心术之害也。凡读书须虚心定气,缓声以诵之,则可以密察其意。若心杂气粗,急声以诵,真村学小儿读诵,斗高声又岂能识其旨趣之所在也。读书当出己之口,入己之耳。读书惟宁静宽徐,缜密则心入,其中而可得其妙,若躁扰褊急粗略以求之,所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者也焉。足以得其妙乎。口念书而心外驰,难乎有得矣。朱子曰:童遇云读书千遍,其意可见。又曰: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不通,鬼神将通之,非思之力也,精神之极也,非妄语也,此言读书熟思之精,自有通悟时也。读书不寻思,如迅风飞鸟之过,前响绝影灭,亦不知圣贤所言为何事,要作何用。唯精心寻思,体贴向身心事物上来,反复考验其理,则知圣贤之书一字一句,皆有用矣。读书讲明道义,求日用之实理也,若读书而不讲明道义,则溺心于文字之闲,终不能知实理之所在。圣贤之书,神而明之,在乎人,不然书特尘编耳。书能神而明之,则活泼泼地。圣贤之书,所载皆天地古今万事万物之理,能因书以知理,则理有实用,不然书自书理自理何以有实用哉。《程朱传注》少有用心于其闲者。偶持一卷中庸,书因思此书满天下,能因中庸之书,实得中庸之理者,几何人哉。舍小学四书五经,宋诸儒性理之书,不读而先读他书,犹恶泰山而喜丘垤也,藐乎吾见其小矣。程子曰:予所传者,辞也。由辞以得其意,则在人焉。尔读书之法,皆当由辞以得意。徒得其辞而不得其意,章句文字之学也。四书顷刻不可不读。人果能诚心求道,虽五经四书正文中亦自有入处。若无诚心向此,虽经书一章反复以数万言释之,人亦不能有得也。莫不饮食鲜能知味,日用而不知,凡民也。不独凡民为然,恐读书而不明理者亦然。读圣贤之书,句句字字见有的实用处,方为实学。若徒取为口耳文词之资,非实学也。得意忘言,乃知读书不可滞于言辞之闲,当会于言辞之表。读书皆以明本来固有之理,而欲行之无疑耳。圣贤言格物,致知处便,当效其格物致知,言存养省察处便,当效其存养省察,圣贤为教之法,无不效其所为,则读书有切己之益,而不为口耳之陋矣。读书必精专不二,方见义理。有一念之杂即隔一重矣,以鸿鹄之心读书,必不能造乎精微。濂洛关闽之书,一日不可不读,周程张朱之道,一日不可不尊。舍此而他学,则非矣。读圣贤书,于凡切要之言,皆体贴到自己身心上,必欲实得而力践之,乃有益。不然书自书,我自我,虽尽读圣贤书,终无益也。读书不于身心有得,懵然而已。读书只当以正文传注为本,正文传注已通析尚有可疑者,乃可参考语录诸说,窃见传注之外,皆有诸儒小注经文不过数语,而小注乃至数千百言,其实学者不但不能周览并经文,传注亦不能精矣。若有大圣贤作,必重加芟削矣。读书必得其要,天命之性是也。读书固不可不思索,然思索太苦,而无节。则心反为之动。而神气不清,如井泉然,淆之频数则必浊。凡读书思索之久,觉有倦意,当敛襟正坐,澄定此心,少时再从事于思索,则心清而义理自见。
《体认》
读书当着实体,认如读中庸首章天命之谓性,便当求天命之性的在何处,读大学首章明德新民止于至善,便当求三者的为何事如此,则道理跃如皆在,心目之闲,自不为文字言语所缠绕矣。读书之久,见得书上之理与自家身上之理,一一契合,方始有得处。读书体贴到自己身心上,方有味。皆实理也。圣贤岂欺我哉。实理皆在乎万物万事之闲,圣贤之书不过摸写其理耳,读书而不知实理之所在。徒滞于言辞之末,夫何益之有。人读书果能于圣人之言,句句皆体之身心,而力行之,即是颜子亦足以发之意。读书记得一句便寻一句之理,务要见得下落,方有益,先儒谓读书,只怕寻思近,看得寻思二字最好如圣贤,一句言语,便反复寻思,在吾身心上,何者为是,在万物上,何者为是。使圣贤言语,皆有着落,则知一言一语,皆是实理,而非空言矣。
《胡居仁‧居业录》
《丽泽堂学约》
一读书务以小学为先,次四书以及六经,与周程张朱司马邵之书,非理之书,不得妄读。一读书务在循序渐进,一书已熟,方读一书,毋得卤莽躐等,虽多无益。
王守仁语录
《传习录》
一友问读书,不记得如何。先生曰:只要晓得如何,要记得,要晓得,已是落第二义了,只要明得自家本体,若徒要记得,便不晓得。若徒要晓得,便明不得自家的本体。
共发编《曹于汴‧共发编》
《语录》
古人之书,不可不多读,但靠书不得靠读,不得靠古人不得。
荆川稗编
《原学篇》
何为三代之前,学术如彼三代之后,学术如此汉微,有遗风魏晋以降,日以陵夷非后人之用心不及,前人之用心,实后人之学术,不及前人之学术也,后人学术,难及大概有二。一义理之学,二辞章之学。义理之学,尚攻击辞章之学,务雕搜耽义理者,则以辞章之士为不达,渊源玩辞章者,则以义理之士为无文彩要之辞章,虽富如朝霞,晚照徒焜耀人耳目。义理虽深如空谷寻声,靡所底止二者,殊途而同归。是皆从事于语言之末,而非为实学也。所以学术不及,三代又不及汉者,抑有由也。以图谱之学不传,则实学尽化为虚文矣。其闲有屹然,特立风雨不移者,一代得一二人。实一代典章文物法度纪纲之盟主也,然物希则价难平,人希则人罕识世,无图谱人亦不识图谱之学。张华晋人也,汉之宫室千门万户,其应如响,时人服其博物,张华固博物矣。此非博物之效也,见汉宫室图焉,武平一唐人也,问以鲁三桓郑七穆春秋,族系无有遗者,时人服其明春秋,平一固熟于春秋矣,此非明春秋之效也,见春秋世族谱焉,使华不见图,虽读尽汉人之书,亦莫知前代宫室之出处,使平一不见谱,虽诵春秋,如建瓴水,亦莫知古人氏族之始终。当时作者后世史官,皆不知其学之所自况他人乎,臣旧亦不之知,及见杨佺期洛京图,方省张华之由见杜预公子谱,方觉平一之故,由是益知图谱之学,学术之大者,且萧何刀笔吏也,知炎汉一代宪章之所,自歆向大儒也。父子分争于言句之末,以计较毫厘得失,而失其学术之大体,何秦人之典,萧何能收于草昧之,初萧何之典,歆向不能纪于承平之后,是所见有异也。逐鹿之人,意在于鹿,而不知有山求鱼之人,意在于鱼而不知有水。刘氏之学意在章句,故知有书,而不知有图。鸣呼,图谱之学,绝是谁之过与。
《叙学》
性无不统,心无不宰,气无不充,人以是而生,故材无不全矣。其或不全,非材之罪也,学术之差,品节之紊,异端之害,惑之也。今之去古远矣,众人之去圣人也。下矣幸而不亡者,大圣大贤。惠世之书也,学之者,以是性与是,心与是,气即书以求之俾邪,正之术明诚伪之辨,分先后之品,节不差笃行而固守。谓其材之不能全,吾不信也。诸生从余问,学有年矣。而余梗于他故,不能始。卒成夫教育英才之乐,故具为陈读书为学之次序,庶不至于差,且紊而败其全材也。先秦三代之书,六经语孟为大世。变既下,风俗日坏,学者与世俯仰,莫之致力,欲其材之,全得乎。三代之学,大小之次第,先后之品节,虽有余绪竟亦莫知,适从惟当致力,六经语孟耳。世人往往以语孟为问学之始,而不知语孟圣贤之成终者。所谓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者也。圣贤以是为终学者,以是为始未说圣贤之详。遽说圣贤之约,不亦背驰矣乎。所谓颜状未离,于婴孩高谈已,及于性命者也,虽然句读训诂不可不通,惟当熟读不可强解优游。讽诵涵泳,胸中虽不明了,以为先入之主,可也。必欲明之不凿则惑耳,六经既毕,反而求之自得之矣。治六经,必自诗。始古之人十三诵诗,盖吟咏情性,感发志意,中和之音在是焉。人之不明血气蔽之耳,诗能导情性,而开血气使幼而常闻歌诵之声,长而不失刺美之意,虽有血气焉,得而蔽也。诗而后书,书所谓圣人之情,见乎。辞者也,即辞以求情,情可得矣。血气既开,情性既得,大本立矣。本立则可以征。夫用,用莫大于礼,三代之礼,废矣。见于今者,汉儒所集之礼,记周公所著之,周礼也。二书既治,非春秋无以断也,春秋以天道王法,断天下之事业也。春秋既治,则圣人之用见矣,本诸诗以求其情,本诸书以求其辞,本诸礼以求其节,本诸春秋以求其断。然后以诗书礼为学之体,春秋为学之用,体用一贯,本末具举,天下之理,穷理,穷而性尽矣。穷理尽性,以至于命。而后学夫易,易也者。圣人所以成,终而成始也。学者于是用心焉,是故诗书礼乐不明则不可以学,春秋五经不明则不可以学。易夫不知其粗者,则其精者岂能知也。迩者未尽,则其远者,岂能尽也。学者多好高务远,求名而遗实,逾分而远探,躐等而力穷。故人异学家异传圣人之意,晦而不明也。六经自火于秦传,注于汉疏,释于唐议,论于宋,日起而日变,学者亦当知其先后,不以彼之言而变吾之良知也。近世学者,往往舍传注疏释,便发诸儒之议论,盖不知议论之学,自传注疏释,出特更作正大高明之论尔。传注疏释之于经,十得其六七。宋儒用力之勤,铲伪似真补,其三四而备之也。故必先传注而后疏释,疏释而后议论。始终原委,推索究竟以己意体察为之,权衡折之于天理,人情之至,勿好新奇,勿好僻异,勿好诋讦,勿生穿凿,平吾心易吾气,充周隐微毋使亏欠。若发强弩必当穿彻,而中的。若论罪囚棒,棒见血而,得情毋惨刻毋细碎毋诞妄毋临深。以为高渊实昭,旷开朗恳,恻然后为得也。六经既治,语孟既精,而后学史先立乎,其大者小者弗能夺也。胸中有六经语,孟为主,彼废兴之迹,不吾欺也。如持平衡,如悬明镜,轻重寝扬,在吾目中,学史亦有次第,古无经史之分,诗书春秋皆史也,因圣人删定笔削立,大经大典即为经也,史之兴自汉氏始,先秦之书,如左氏传国语世本战国策,皆掇拾记录。无完书,司马迁大集群书为史记。上下数千载,亦云备矣。然而议论或驳而不纯,取其纯而舍其驳,可也。后世史记皆宗迁法,大同而小异,其创法立制纂承六经,取三代之余烬为百世之准绳。若迁者可谓史氏之良者也,班固前汉史,与迁不相上下。其大原则出于迁,而书少加密矣。东汉史成于范晔,其人诡异好奇,故其书似之。然论赞情状,有律亚于迁,固自谓赞,是吾文之奇,作诸序论,往往不减。过秦则比拟,太过三国陈寿所作,任私意而好文,奇功伟迹往往削没,非裴松之小传,一代英伟之士,遂为寿所诬。后世果有作者必当改作,以正寿之罪。奋昭烈之幽光,破曹瞒之鬼贼,千古一快也。晋史成于李唐,房杜诸人,故独归,美太宗耳。繁芜滋蔓诬谈,隐语鄙亵之事,具载之,甚失史体。三国过于略,而晋书过于繁,南北七代各有其书,至唐李延寿总为南北史,遣辞记事,颇为得中。而其事迹污秽,虽欲文之,而莫能文矣。隋史成于唐兴亡之际,徼讦好恶,有浮于言者,唐史二旧书刘煦所作,固未完备,文不称事,而新书成于宋欧。宋诸公虽云完备,而文有作为之意,或过其实而议论纯正,非旧书之比也。然学者当先旧而后新,五代二书皆成于宋旧,则薛居正新,则欧阳子也。新书一出,前史皆废,所谓一洗。凡马空者也,宋金史皆未成金史,只有实录宋事纂录甚多,而东都事略,最为详备。是则前世之史也,学者必读,历代全史考之废兴之由。邪正之迹,国体国势制度文物,坦然明白,时以六经旨要立论,其闲以试己意,然后取温公之通鉴,宋儒之议论。校其长短是非,如是可谓之学史矣。学者往往全史未见,急于要名,欲以为谈说之资,嘴吻之备,至于通鉴亦不全,读抄撮钩节通鉴之大旨,温公之微意随以昧没,其所以成就亦浅浅乎。史既治则读诸子老庄列阴,符四书皆出一律,虽云道家者,流其闲有至理,存取其理而不取其寓,可也。素问一书虽云医家者,流三代先秦之要典也,学者亦当致力孙吴姜黄之书,虽云兵家智术战陈之事,亦有名言不可弃也。荀子议论过高好奇,致有性恶之说,然其王霸之辨,仁义之言,不可废也。管子一书,霸者之略,虽非王道亦当读也,扬子云太元法言,发孔孟,遗意后世,或有异论者,以其有性善恶混之说,剧秦美新之论事,莽而篡汉,韩子谓其文颇滞涩,苏子谓以艰险之辞,文肤浅之理,而温公甚推重之。以为在孟荀之上,或抑或扬,莫适所定,虽然取其辞而不取其节,可也。贾谊董仲舒刘向皆有书,惜其犹有战国,纵横之余,习惟董子三策,明白纯正。孟轲之亚,非刘贾所企也。文中子生于南北,偏驳之后,隋政横流之际,而立教河汾作成,将相基唐之治,可谓大儒矣。其书成于门弟子董薛姚窦之流,故比拟时,有太过遣辞发问,甚似论语。而其格言至论,有汉儒所未道者,亦孟轲氏之亚也。韩子之书浑厚典丽,李唐一代之元气也。与汉氏比隆矣,其诋斥佛老扶持,周孔亦孟轲氏之亚也,诸子既治,宋兴以来,诸公之书,周程张之性理,邵康节之象数,欧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