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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二愣加盟費多少

發布時間: 2021-09-26 19:33:34

❶ 誰認識這個雜種,大騙子,希望好人們不要再相信她,她說她叫趙美

第章與周清遠撇清關系 他還是不相信她! 溫子熏在感覺到比剛剛更加心痛的時候,一種巨大的羞辱感從心裡生騰了出來! 這會兒,她真的想用最殘的話狠狠回擊眼前的男人,可極致的憤怒卻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垂在身體一側的手不住的顫抖。 「溫子熏!」赫連昭霆皺了眉,很顯然被女人的反應激怒了,「你就這么不願意離開周清遠?」 大概是想到溫子熏和周清遠相處的和睦模樣,赫連昭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兩個人周圍的空氣都受到影響,氣壓低低的。 「赫連昭霆,你!」溫子熏不住吼道,他從里都不相信她! 這個念頭像是瘋長的野草在溫子熏的心裡躥騰了出來,疼的難以自已! 「溫子熏,我希望你冷靜一下!」赫連昭霆聲音里是壓制的怒氣,「對你而言,周清遠就是那麼重要?我說過他是別有用心的!」 溫子熏臉色鐵青,手指不住的顫抖,潔白的牙齒狠狠咬著嘴唇。 「你是不是愛上了周清遠?」赫連昭霆盯著溫子熏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來找我?是讓我來祝福你們的?」 溫子熏冷冷的盯著赫連昭霆,心已經痛的麻木,眼睛裡有了憤怒:「就算我喜歡上周清遠,也和你沒關系!」 赫連昭霆臉色一變,一拳砸在了牆上:「溫子熏!」 不過是一個名字,可這兩個字卻像是從赫連昭霆的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生硬生硬的! 「今天過來找你是為了星宇。」溫子熏冷冷的說道,看也不看赫連昭霆,「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好事!」 其實心裡也是清楚的,或許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但是溫子熏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她的情緒找不到發泄的出口,只能這樣說出一句傷害赫連昭霆同時也傷害她的話! 她惱恨他的不信任,她已經鼓足了勇氣想要和解,可事情為什麼還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為什麼會這樣? 赫連昭霆死死的盯著溫子熏的眼睛,咬牙:「你還是不肯離開周清遠?」 溫子熏心裡一顫,她很想解釋清楚的,但是看到男人霸道的眼神,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徹底的改變了。 「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系!」溫子熏冷冷的看了一眼赫連昭霆,「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赫連昭霆一把攥住溫子熏的手腕,不管不顧的狠狠親了下去,帶著怒氣帶著霸道,一隻手抓住溫子熏的兩只手,高舉起來壓在女人頭頂的牆壁上,像是要吸干凈溫子熏胸腔里所有的空氣。 溫子熏瞪大了眼睛,心裡充滿了屈辱的憤怒,狠狠的咬了下去,兩個人嘴裡頓時彌漫開了一股子的血腥味兒。 赫連昭霆吃痛的後退了一步,溫子熏轉身跑進了電梯,頭也不回,像是躲避兇猛的野獸。 「溫子熏!」赫連昭霆盯著女人的身影,眼睛裡全是憤怒! 一直進了電梯,確定赫連昭霆真的沒有追過去,溫子熏這才放了心,靠在電梯冰冷的壁上,她只覺得全身的力氣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一樣,整個人都沒了精神。 「怎麼會這樣?」溫子熏輕輕皺眉,一臉茫然,她明明是來解決事情的,為什麼兩個人世間的關系卻越來越糟糕,到底是哪裡做了? 「叮咚!」 電梯打開了溫子熏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在前台小姐詫異的驚奇的注視下,步伐沉穩的走開,臉上沒有定點的慌亂。 除了赫連昭霆,大概沒有人可以讓她狼狽不堪吧? 想到這里,溫子熏加快了腳步,三步並作兩步出了大廈,今後,她大概是再也不會來了! 陽光很好,溫子熏卻一直走在自己的陰影里,這會兒,她只想找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將自己藏好,然後好好的睡一覺,睡醒之後會發現所有的事情都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叮叮咚咚……」 歡快的響了起來,溫子熏將掏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帶著笑意的開了口:「星宇,怎麼了?」 「媽咪,你和爹地在一起嗎?你們談的怎麼樣了?」里的聲音帶著迫不及待的興奮和期待,讓溫子熏的心不住抽了一下,「媽咪,你怎麼不說話呀?」 「啊?」溫子熏及時回神,趕緊的掩飾糟糕的情緒,「爹地正在開會,媽咪沒有等到他就先回來了!」 星宇是真的很希望她能和赫連昭霆和好的,只是這一次,她是要讓兒子失望了! 「那我可以打給爹地嗎?」星宇興奮的問道,「如果爹地知道媽咪去找他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溫子熏有些慌張,不過仍舊努力掩飾自己的情緒:「星宇乖哦,爹地在開會,你不要去打擾他,好不好?」 聽溫子熏這樣說,小傢伙的情緒明顯失落了很多,不過還是答應了她:「好的,寶寶乖乖在家裡等媽咪回來!」 掛斷,小傢伙一臉的興奮,絲毫沒有察覺出溫子熏情緒里的失落,雖然他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但是對成年人之間這些復雜的感情,他實在有些理不清楚,只是天真的以為馬上就可以和爹地媽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星宇,怎麼這么興奮呢?」周清遠一臉笑意的看著在沙發上跳來跳去的小傢伙。 星宇心裡知道赫連昭霆和溫子熏兩個人因為周清遠的事情在吵架,有些郁悶,但沒有排斥他,畢竟周清遠對他還是不錯的。 「周清遠叔叔,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嗎?」 周清遠挑了挑眉:「好,星宇說吧,是不是想要新玩具?」 星宇將一顆小腦袋搖晃的像是撥浪鼓,一臉的嚴肅認真:「周清遠叔叔,我想爹地和媽咪在一起!」 周清遠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小傢伙會直接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不過很快就笑了:「星宇,這是媽咪自己的選擇,我們應該尊重媽咪的選擇!」 周清遠輕輕撫摸著星宇的頭發,視線卻落在虛空中的某處,他怎麼可能成全他們兩個人?絕對不可能! 星宇仰起頭,小臉皺了起來:「爹地喜歡媽咪,媽咪也喜歡爹地,星宇喜歡他們,所以我們應該在一起!」 周清遠的心口一緊,搭在沙發上的手指微微收緊,不過仍舊笑的溫和,聲調都沒有變化:「星宇,這是大人之間的事情,你不是很清楚,就不要擔心了,好嗎?」 「不好!」星宇眼珠亂轉,一心想幫爹地清除情敵,「周清遠叔叔,你不要喜歡媽咪了,行不?」 這會兒,星宇儼然已經站到了赫連昭霆的陣營,雖然嘴裡叫著「叔叔」,但一心想讓他放棄。 周清遠皺了皺眉頭,眼睛裡有怒氣,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剛剛生出的怒氣瞬間煙消雲散:「溫子熏,你回來了!」 「媽咪!」星宇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奔著溫子熏奔了過去,眼睛裡全是興奮,「你終於回來了!」 溫子熏摸了摸兒子的腦袋,沖著周清遠笑了笑:「沒去上班?」 「嗯。」周清遠點了點頭,笑道,「去哪裡了?」 「我去……」 不等溫子熏將話說完,星宇已經歡喜的叫了起來:「媽咪去找爹地了,好幸福哦!」 周清遠皺了皺眉頭,心裡發沉,卻沒有流露出來,「看你很累的樣子,先去休息,等會兒就吃飯!」 溫子熏有些感激,她不知道周清遠是不是看出了自己的失落和難過,但現在的她的確需要一點點的時間調節自己的心情。 微風吹動窗簾,溫子熏蹲坐在床上,雙手抱住膝蓋,心裡是大片大片的荒涼,她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子,為什麼? 明明是在乎的人,為什麼就出了那麼多傷害對方的話? 眼底的潮濕來的猝不及防,溫子熏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心狠狠的疼著,像是被絞著一樣,生疼生疼的! 「溫子熏,我可以進來嗎?」 是周清遠,一如既往的溫和! 如果赫連昭霆也可以這樣相信她…… 「溫子熏?」溫和的聲音里多了幾分擔心。 溫子熏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抬頭終於將眼淚原路逼退,努力扯了扯嘴角,微微上揚,這才打開了門,笑了笑:「周清遠,你來了!」 周清遠沖著溫子熏晃了晃手裡的水果:「已經洗好了,你應該會喜歡!」 溫子熏心裡發酸,他總是這么體貼,這么照顧人:「謝謝你一直這樣照顧我。」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以至於她幾次都要崩潰,幸虧周清遠一直在她的身邊,不然該怎麼熬過這些日子? 「跟我還這么客氣。」周清遠眸子深沉,聲音卻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你應該知道,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溫子熏一怔,心裡酸澀難言:「周清遠,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把你當朋友的!」 或許她真的應該搬出去了,就算是為了不耽誤周清遠這么好的人。

❷ 趙本山的愛徒,榮登春晚的丫蛋,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呢

談到丫蛋,相信更多的網友會在第一時間想到「不義之財」這個小品,事實上,她能真正走紅娛樂圈,也是從這個在春晚舞台上表演的小品開始的,當時她穿著花綠色的棉襖,配上紅色的大棉褲,看上去土裡土氣,提著花籃的動作更是逗人,讓觀眾們看了都忍俊不禁。

離異後,丫蛋也成了單身媽媽,現在丫蛋已經30多歲了,可以說名字也不像以前那麼好聽了,但丫蛋比以前更漂亮了,也有網友表示,丫蛋似乎變了個人一樣的感覺。對於這一點,每個人都想說什麼?

❸ 趙本山的合作夥伴有哪些

對老趙的采訪,就知道了.
春晚回顧:最難忘是《相親》直播前半個月才拿出《昨天今天明天》

半:記得您一共多少次參加央視春晚了嗎?

趙:從1990年到現在,期間就一年沒上。

半:1990年您第一次出現在央視春晚直播現場,能否簡單回憶一下之前走過的坎坷經歷。

趙:在這之前呢,我一直沒上過中央台,不過當時也算是東北的名人了吧。我上了國慶晚會。

半:那個小品的名字叫《1+1=?》。

趙:對。嚴格來說,那是一個拉場戲,有說有唱,屬於二人轉里邊的,還不叫小品。1988年央視春晚在黑龍江設分會場錄了我一個節目,但最後也沒上成,不知道是帶子的問題還是別的原因。

半:1990年就上了央視的春晚。

趙:1990年上的時候,《相親》這個作品我們已經演了兩年了,遼寧台也播過,前一年中央台我們也去了,被拿下了,第二年鄒友開看了,才決定上。

半:在此之前,大牌的藝術家裡,姜昆已經是7次上春晚了,馮鞏也5次上春晚了,按當時來說,與這么多大腕同台,當時緊張不緊張?

趙:我呢,要說演出緊張談不上,我在台上可以說從來沒有緊張過,那個時候只能說是高興,而且1989年天津電視台春節晚會我們已經演過一回了,大小場面都見識過了,從這種角度來講,還是感到特別自信。

半:一共得過幾次一等獎還記得嗎?

1992年第一次評獎,我和黃曉娟的《我想有個家》就獲得了一等獎,後來趙麗蓉出現的時候,這一等獎就都是她的了,再後來從1996年開始一等獎都是我的。

半:1994年,是您自1990年參加春晚以來唯一一次缺席春晚,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趙:因為去晚了,去了以後感覺到沒戲了,那年就沒上成,那年也是郎昆的導演。

半:多次參加春節晚會,哪一年留給您的印象最深?

趙:還是第一年唄,《相親》那是第一次上。後來就習慣了,即使是再好的作品也沒有第一次興奮、印象深。

半:現在上春晚,是不是還像當初一樣,壓力很大?

趙:現在的壓力主要還是怕本子不行,比如說1999年,一個半月過去了,我們還沒有作品,就感到有壓力。等還剩半個月了,才拿出來《昨天今天明天》,就輕鬆了。

半:之前也沒有準備其它的本子?

趙:沒有。

春晚作品:《三鞭子》演起來有點累 《牛大叔「提干」》險些被斃

半:您上春晚的這15個作品中,您最滿意的是哪一個?

趙:《昨天今天明天》,《賣拐》、《買車》、《功夫》這仨也不錯,尤其是《賣拐》,我特別喜歡,應該說這是表演難度相當大的一個作品。

半:那最不盡人如意的是哪一個?

趙:《三鞭子》演起來有點累,原來的作品本意不是那樣的,從諷刺又改歌頌了,這就不好了,創作上還是有些受限制。

半:您覺得一年裡,您上春晚的作品是不是當年最好的作品?

趙:如果講嚴謹程度的話,還是央視春節晚會上的作品最好,但從可看程度來說,放開了演,還是在地方台的好,沒有更多的限制。

半:記得《賣車》那一年,起初想上您另一個作品《有錢了》,但觀摩演出時,《賣車》的現場效果好,最後才決定上。

趙:《有錢了》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作品,不過這類節目不適合春晚那個舞台,它的故事情節是一點一點來的,如果拿到春晚去演,溫著演,會顯得很「泥」,還是適合在小劇場演。春晚舞台是非常難演的,在這個舞台上,什麼都放大了,演員放大了,觀眾也放大了,像《賣車》這類作品,所有台詞都是在吼吼亂喊中完成的。不光我們的節目,整台晚會在現場感覺

焦點一點也不集中,特別亂,大家有的還穿幫,每個人、演員跟扎雞血一樣,在那兒亂吼。

半:您認為一個作品的成功,劇本和演員的貢獻應該是個什麼比例?

趙:還是演員更重要一些。

半:就是說,同樣一個本子,讓您來演,與讓其他演員來演,受歡迎程度、效果肯定不一樣。

趙:那當然。

半:就您創作的春晚作品,您更注重它的教育意義,還是更注重它的娛樂成分?

趙:娛樂性。教育誰去?大過年的,都教育了365天了,過年了又受頓教育,犯不上。

只要娛樂的「安全」就行。

半:「安全」是指?

趙:各方面的,政治安全,內容是否健康、向上等。

半:1995年,您的作品叫《牛大叔「提干」 》,據說這個作品險些被拿下。

趙:對,那年都快直播了,臘月28的晚上,給斃了。

半:為什麼?

趙:因為當初的劇本,范偉演的角色叫「馬鄉長」,在審查時,領導考慮到鄉長屬於基層幹部,他們也不容易,辛辛苦苦幹了一年了,臨了臨了你還諷刺人家,感情上接受不了。後來就改么,硬給改成了「馬經理」。

半:這么一改,諷刺力度明顯就削弱了,大家都知道,經理滿大街都是,經理大吃大喝也是人之常情的事,而鄉長大吃大喝則就涉及到另一種意義。當時改動之後,是個什麼心情?

趙:那沒辦法,還得上啊。你要提前不去就行了,這都呆一個多月了,只要有一點希望還是想上。

半:透過這件事,您認為春晚適不適合搞諷刺性作品?

趙:文藝作品還是應該放開諷刺,但具體到大年三十這一天還不太好說,比較特殊,大過年的,你諷刺誰誰還不跟你急啊。

半:您的作品中,成功地塑造了很多人物形象,像「徐老蔫」、「老樂」、「老香水」、「牛大叔」等,一直到這幾年的「大忽悠」,您最欣賞哪個人物形象?

趙:「老蔫兒」的形象是最早塑造的,塑造起來比較得心應手,加上那些年一直在演,在觀眾中留下的印象很深,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形象。

半:為什麼「大忽悠」這個人物一出現,觀眾反應更強烈?

趙:他比較近哪。

半:您覺得這背後有沒有更深一層次的原因,比如社會上騙子在增多,騙術也越來越高明?

趙:有。有才產生共鳴么。當時我們弄「大忽悠」這個人物初衷是警示別人,提醒社會上有這么一類人,大家別上當。也沒考慮太多有沒有負面上的東西,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識別能力,如果有些人非要以為他有負面影響,我們也沒辦法。當然,我們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在去年搞《功夫》這個本子時,討論來討論去,最後還是決定讓范偉贏,讓正義贏。

半:上春晚的作品每年都要經過反復修改,《功夫》先後大改過19次,這是您對作品的要求還是春晚劇組的要求?

趙:兩方面都有,基本我還是對自己要求嚴一點,導演他們就是先看看本子,也提不出大的意見。都是我們自己在反復推敲,弄不好,觀眾會不滿意。

半:每年春晚過後,你們的創作班子有沒有開一個正式的總結會?

趙:都回家過年去了。但事後想起來都聊。上春晚的作品那都是一次性的,演完就完了,在全國電視台播,在各地劇場、舞台上看不到了。

半:這些年春晚的小品大都是「東北軍」,網上傳言,今年要適當消減東北味小品的數量,,加大京味小品以及其他一些比較大眾化的方言小品數量,您作為一個小品演員,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趙:如果作品好,觀眾喜歡,行啊。

半:去年的上海小品《一串鑰匙》就是因為上海方言的問題被導演拿下的。

趙:導演得「聽」觀眾的,觀眾比誰都明白,觀眾效果不好,演員自己感覺再好,導演也不敢硬上。

半:那是不是綵排時請去的都是北方觀眾的原因?

趙:不是,我想應該是各地觀眾都有,現場模擬的是全國舞台,你要請的都是上海觀眾,那指定效果好,但那樣就不是央視春晚了,改上海春晚了。央視他要照顧全國大多數的觀眾,拿掉也是迫不得已,忍疼割愛的。你像滑稽戲,王汝剛他們在上海相當不錯了,但拿到春晚舞台還是為時過早。

半:如果說方言不容易懂,但當初您的第一個小品《相親》第一年也是因為導演組認為東北方言過多,沒有上。這又是為什麼?

趙:聽慣了唄,而且上海話與東北話還不完全一樣。東北話它是大部分都能聽懂,只有一些個別的詞彙在其它地區理解起來比較難,而上海話就不一樣了,但如果王汝剛他們把上海話淡化了,像普通話靠攏,那就不可樂了。

合作夥伴:高秀敏土了嘎嘰兒 「鐵三角」無中生有

半:先後與您合作的幾個作者有:張超、張惠中、崔凱、何慶魁,能否簡單談談與他們的合作經歷。

趙:他們都比我大十多歲,都五十多了,老何都快六十了。張超是跟我合作最早的,像《相親》就是他的作品;張惠中一般是給我的作品當導演;接下來是崔凱,他以前寫的比較多,中間當領導了,寫的少了,現在又開始寫的多了;老何是近幾年才開始合作的,比較突出的就是《昨天今天明天》。

半:上面這幾位合作者都是來自東北這片黑土地上的作家,與他們不同,後來參與到您的創作班子里來的又增加了兩個學院派的人物:宮凱波和張猛,這是出於何種考慮?

趙:這倆人年輕、思維活躍,用在作品中的時尚元素要多一些。

半:今後有什麼打算,跟誰合作?

趙:順其自然吧。不過跟誰繼續合作,我也都要參與。

半:「參與」是指二度創作嗎?

趙:還不是。

半:那您能不能把您的作品的創作過程透露一下?

趙:每年都是找幾個人,我定個大調子,大家在一起研究、侃,侃出個大框架來,找一個執筆者,去寫,寫完了再研究、提意見,在按著提的意見再改,就這么一個程序,整個程序我都要參加。所有作品都是這樣,包括《劉老根兒》這部電視劇也是這樣。

半:先後與您合作較多的幾個女搭檔分別是黃曉娟、高秀敏、宋丹丹,也能不能對她們做個簡單評價?

趙:應該說都不錯。第一個搭檔是曉娟,起初合作比較多,上春晚的,沒上春晚的,你像《老蔫完婚》等,曉娟呢,她形象好,人物塑造,一反一正,與我塑造的形象反差比較大,那個搭配觀眾也接受,不錯;高秀敏呢,土了嘎嘰兒的,一瞅就像一家人,高秀敏有她自己獨特的幽默方式;天生有幽默感的,還得是宋丹丹,在這里頭我個人認為是最棒的。

半:您怎麼評價您的男搭檔范偉?

趙:范偉應該是一個很認真的人,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演員,這些年歷練得比較成熟了。

半:現在有一種觀點認為,范偉有超過您的勢頭,因為范偉演過很多角色都很成功,而您只演一種角色。您如何看待這種觀點?

趙:(笑)可能觀眾評判還是對的唄。

半:您自己認為呢?

趙:一是我沒有這么去想過,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太熟悉了。二是藝術形象在人們心目中也不是一部作品兩部作品的事,我們倆還是兩碼事,風格不是一個類型。有些作品我還主動給他加包袱,你想他的戲份那麼足,而且我這么一個有知名度的人去陪伴他,活起來是正常的,受到大家喜歡也是自然而然的事。當然,他自己努力的成分比較多,是重要的。

半:關於「鐵三角」的說法,您怎麼看?

趙:「鐵三角」不知道是哪兒的傳言,不知道誰給說的,我嘴裡從來沒有說過「鐵三角」的事,那是瞎起名,什麼叫「鐵三角」呀?

半:您認為一個演員,是固定搭檔好,還是根據本子需要挑適合的演員好?

趙:固定下來呢,彼此互相了解,配合比較默契,你比如像相聲界侯耀文、石富寬他倆,配合了30多年了,有時候上了台就能演。如果角色上不受大的限制的話,還是固定下來比較好。

半:角色受不受限制有時也是人們思維的慣性。

趙:對。比如說,我們演《心病》那前兒,導演組死活認可我跟高秀敏演兩口子比較合適,主要是對我們過去演得角色印象太深了。但沒法改,後來范偉和高秀敏演兩口子,也比較成功。

半:與您「合作」過的幾個春晚導演,您如何評價他們?

趙:像袁德旺、張曉海、郎昆等等,其實都不錯,處的都很好,這些年大家也都了解我,我就是耿直、很倔的這么一個人,肚子里烏七八糟的事我也沒有,我就認認真真地把心思放在作品上,他們都很信任我,都有這樣一個基本看法:本山弄的作品肯定錯不了。所以他們放心,越放心我這頭可能難度越大、壓力越大。

半:在作品修改方面,與他們有沒有過爭吵,或者發生過不愉快?

趙:沒有,應該說都很愉快,對於我來說,他們對我的限制不是太大,彼此都很客氣,沒有不愉快之說,不愉快也是找不愉快。基本上他們提出修改作品的時候,都是拐彎抹角地告訴我,我也知道,因為一個作品哪塊兒會被提意見,我自己清楚。

半:這是不是與您的名氣越來越大有關系?

趙:可能是分量問題,包括作品的分量,和演員在春晚上的分量。

其他曲種: 二人轉還是應該活在民間 提高品味害了相聲

半:這幾年您一直在二人轉的改良、推廣上做了大量工作,有沒有想過把二人轉單獨作為一個節目打進春晚?

趙:沒刻意去想,我也沒做這個努力。我想二人轉還是留給民間,民間有人演、有人看就行了,不一定非要上春晚,那個東西就是在小劇場里演出的東西,何必要上別的地方生存去呢。春節晚會就是上了,也占不了多大便宜,他不能把你最光彩的一面露出來,你也不可能讓全國的人都演二人轉,二人轉就是紮根在東北農村的玩意兒,有東北這片黑土地上的人們喜歡它、演它、看它,就夠了。

半:您認為其它一些曲藝形式,也是老百姓喜聞樂見的,比如快板書,今年中國曲協在天津搞了一個李潤傑杯快板大賽,參賽的人很多,效果也非常好,為什麼這種曲藝形式總缺席春晚?

趙:我還是說,我們民間的東西,就讓民間自己先搞起來,慢慢讓它進入土地,接近大俗。掌握民間快樂的人都是超出民間范疇的,有些人不理解老百姓怎麼快樂,需要一點點的積累,慢慢來,慢慢滲透。

半:最初幾屆的春節晚會,語言類節目主打還是相聲,小品只有一兩個。從1997年開始,形式出現大逆轉,小品數量增加到六七個,相聲數量一般就是三個。這種趨勢一直持續到今天,您覺得原因何在?

趙:我想還是觀眾的接受程度,小品這種形式比較新,演起來也靈活,能跟上觀眾的欣賞節奏。相聲嘛,(恍然大悟)這兩年是有點偏少了啊。相聲在春晚中的處境,我想還是沒有好作品吧,有些諷刺性作品還受限制。

半:中國曲協自去年提出「大麴藝」的戰略以來,在「新作品、新面孔、新形式」上做了很多挖掘和探索工作,因為春晚是一個大的推廣平台,從上春晚的角度講,您認為曲藝這些曲種包括小品、相聲,還應朝哪些方面努力?

趙:努力?我倒是覺得不一定非得上春晚,現在春晚出來一個節目太難了。為了上春晚,好多東西把過去的傳統都丟掉了,過去那些老的味道都丟掉了。相聲走到今天,你能說誰不好了么?沒有,大家都在努力。但有時我在想,我們把本來一個泥土性比較強、地域性比較強的東西愣給它拽出來,東扯西拉,拽散了。你比如說過去那些相聲大師們都是從天橋出來的,從那個氛圍出來的,應該他是從大眾中滾出來的,後來我們無謂地把他們的品味提高了,我不反對「品味」 這個詞兒,就是好多東西一離開根,就不是它了,它的土壤還是在最純的百姓中間。為啥二人轉三百年一直是這種生存狀態,它有觀眾,是在老百姓中活著呢,土壤營養比較深厚。有些改革越改越文化了,但越離題了,有些改革是為了適合大場面,一個人能完成的事,他擱一百人,而不是適合觀眾的口味,這種改革就沒有生命力。一句話,不管朝哪個方向改,都不能離開老百姓這個根。

今年春晚:鐵定與宋丹丹合作 導演春節晚會嘛,我……

半:近幾年春晚導演確定人選以後,他第一件事就是到沈陽拜訪趙本山,包括今年的郎昆導演,也曾拜訪過您,是否確有其事?

趙:有,也談不上拜訪,就是打個招呼,發出邀請,讓提前准備好作品。

半:眼下的登門拜訪與當年的進央視大門艱難,如此大的反差,您想過沒有,這是什麼因素在起作用?

趙:我想還是觀眾喜歡看,否則如果觀眾膩煩了,導演也不可能找我呀,觀眾喜歡看我這個演員。

半:這些年春晚成了眾矢之的,但每年的收視率仍居高不下……

趙:不一定增加,哪增加啊,沒有多少人看哪,就是三十晚上把電視擰開了,可能有喜歡看的節目叫一下子,不喜歡看的,接著聊天、打牌,照樣該幹嘛幹嘛。看一眼也叫收視了,從頭至尾看了也叫收視了。地方台還沒有這個競爭實力,過年都呆在家裡,電視都必須「打」著,已經形成習慣了,就跟三十晚上這頓餃子必須得吃一樣。

半:現在有一種觀點:以前看春晚是為了找樂,現在看春晚是為了找錯。就是說,人們現在是抱著一個審視的態度看春晚,你如何評價這個觀點?

趙:現在的人越來越精明了。

半:那您認為春晚是越辦越好呢,還是越辦越糟?

趙:其實是越辦越好,但觀眾越看越乏了。這跟《西遊記》拍續集一樣,搞科技的東西都用上了,但結果人們好像不買賬,所給的評價還不如前邊拍的評價高。

半:那談談您對今年春晚的准備情況?今年還忽悠么?

趙:都劃上句號了,再說也太難了,去年也是勉強上那個節目,給人們一個交待。

半:網上說,今年一開始您想用何慶魁老師的一個小品《暗號照舊》?

趙:沒那事,根本就沒那個事,不知道咋整的。

半:但郎昆導演拜訪您之後,網上傳言您現在已經有兩個作品了。

趙:都還沒定呢,你也看見了,這不正抓緊拍《馬大帥》第三部呢嗎,我是一件事做完了再做第二件事,只有等拍完了再整。再說,春晚的東西也說不準,現在我告訴你有兩個作品了,可能過幾天又有新想法了,就得趕緊換,反正不管換不換,都是想爭取把最好的作品奉獻給觀眾。

半:今年年初,您就對媒體說,今年打算與宋丹丹合作,從目前的報道來看,也提到您與她合作,這是按著計劃走,還是本子的巧合?

趙:這個我明確告訴大家,今年我上春晚的作品,一定有丹丹。

半:有沒有想過,按照慣例,或者叫慣性,如果沒有大的意外,您的小品還會鐵定是一等獎?

趙:還沒騰出空來想呢,哪能都是我的啊。基本沒時間去想,比如我們拍完這些電視連續劇,拍完了就放到這兒,往上邊報都沒報。

半:您有過多年春晚的經歷,也有過拍戲的經歷,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也導演一次春晚?

趙:沒想過,就是想過我也不敢說啊,什麼事都是任其自然。

❹ 拒做趙本山徒弟,拜潘長江為師,從巔峰到階下囚的魏三今怎樣了

2005年,魏三襲擊警察,被拘留15天。消息一出,就引起了很多觀眾的不滿。雖然舞台上的魏三還不錯,但是白天的魏三卻做出了襲警這樣的事情。一夜之間,魏三從從此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街頭老鼠。出獄後,魏三無法回到當時的巔峰。這時,趙本山再次拋出橄欖枝。沒想到,魏三拒絕了趙本山,前後四次,讓趙本山顏面盡失。

結語

魏三一生中最遺憾的事,就是在去拜師演出的路上,得知父親去世的消息。他馬上趕回來,但已經太晚了。他的父親已經下葬了,他沒有時間和他父親見最後一面。在那之後,魏三在內心深處發誓要在杜二人轉的舞台上有所成就。,魏三是一個人之下萬人之上,事業如日中天,慢慢地他浮了起來,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初衷。2005年12月,魏因襲擊一名警察被公安拘留了15天,此事引起了廣泛關注。長春市交警李永強當值處理違章行為時,魏三及其隨從推搡毆打李永強,造成輕微腦震盪。這件事之後,對魏三的事業實際上沒有任何影響。

❺ 女子十年在美發店消費150萬,為啥丈夫要離婚

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嗎?太敗家了,誰家養得起,就算錢是大風刮來的,也不是這樣花,多少人窮極一生都未必能掙到150萬,她折騰頭發就花了150萬,不離等待吃西北風嗎?肯定要及時止損啊。


總而言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你要適當啊,頭發再折騰,也就那樣,有這筆錢,做啥不好呢?偏偏折騰頭發,難道不是錢多人傻嗎?

❻ 趙本山旗下公司已注銷,身家高達50億,本山傳媒還嚴重違法,你怎麼看

趙本山的旗下公司成立於2010年,注冊金額高達1000萬人民幣,公司的經營范圍十分廣泛,有文藝演出、影視拍攝等等,令據網友爆料,趙本山靠二人轉積累了50億的身價。

注銷

本山大叔讓人喜歡的喜劇作品大部分都來自農村生活中的題材,他創作的作品以獨有的幽默,風趣,滑稽,正能量,搞笑等特別受廣大觀眾喜歡,同樣一個作品,本山大叔表演出來的味道發揮得淋漓盡致,獨有的風格和極大的演出熱情陪伴我們一代人成長。

他的小品醜化農民,趙本山在小品中出演的角色形象大多是農民或者社會底層人物,而為了博取笑聲和掌聲,刻意把農民身上存在的知識缺陷和形象缺陷放大,裝傻充愣,嘴歪眼斜,沒有正面宣傳意義。

趙本山最初不是成名於春節聯歡晚會,在去中央台之前他已經火遍了東北三省。說到這兒,不得不佩服姜昆的慧眼識才。正是他把趙本山帶到了春晚的舞台,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❼ 還記得當年春晚上紅遍全國的丫蛋嗎為啥趙本山如今不捧她了

12月25日聖誕節,宅在家裡無聊刷直播的網友們刷到一個梳兩根小辮、身穿東北大花襖的女主播,這熟悉的造型,這濃郁的鄉土氣息,喲嗬,這不是當年春晩上紅遍全國的丫蛋嗎?

沒奈何,丫蛋又想到一招:拍電影。不是當演員,而是當導演,2020年11月下旬,這部丫蛋導演的處女作《伏魔濟公》華麗上線了。

很明顯,從劇情到人設都是周星馳《濟公》的超低配版,主角一開口濃濃的東北大碴子味,讓人彷彿置身二人轉鄉間小劇場,無數網友滿頭滿臉的問號:這年頭,導演門檻這么低了?

好運氣不是一直加持的,抓到一副好牌就該認真對待,牌技不行還胡亂出牌,又怎麼可能打贏呢!

❽ 陳惠敏求助趙本山,被問崩牙駒和喬四誰厲害,他是怎麼回答的呢

2018年,神秘商人黃特平帶著結拜兄弟梁小龍和陳惠敏來到東北,為了推銷他們的品牌,拜會了趙本山。趙本山素來以好客聞名,不管是內地還是港台明星,來到東北,他一定會盡自己能力。更別說這次的客人是陳惠敏了。

陳惠敏被問崩牙駒和喬四誰厲害

趙本山待客一般會在自己的家裡,用家宴表示自己對客人的熱情和親切,據傳言陳惠敏剛進趙本山家門時,趙本山就用了一套自學的洪門手勢迎接他,陳惠敏自然是懂的,兩位相見格外親切。席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本山忽然問陳惠敏,聽說你和澳門崩牙駒的關系很好,他厲害嗎?陳惠敏和崩牙駒關系是不錯,如今的各大活動中,都能看到兩人同框的身影,而他的實力也不容小覷。趙本山隨口問了一句:「崩牙駒和喬四誰厲害?」

不過,沒有一成不變的事物,他也不是一個完美的人物,也許是觀眾的視覺疲勞,也許是有些事件引起了觀眾的反感和抵觸,現在趙本山部分失勢了,變得比以前低調多了,部分徒弟也是離開了他單飛。總之,趙本山並沒有倒下,他依舊還是東北地區的大名人,一個掌握巨額財富的二人轉演員,他在東北多年營造的盤根錯節的勢力和影響力是不容小覷的。一個人的「厲害」靠的不僅僅是能力,更重要的是擔當和責任!一個能力出眾,有責任感、有擔當的趙本山能不讓我們敬佩、喜愛,能不厲害嗎?

❾ 求趙本山小品《相親》台詞。

趙:對,就是這兒,你說我兒子盡出新鮮事兒,讓我這當爹的替他相
媳婦兒,你說現在都九十年代了,我這當老人的還跟著往裡摻和啥勁
兒哩。我說不來吧,他就跟我來氣兒,那孩子哪點都好,就是有點驢
脾氣兒,這也不怪他,我也這味兒。等一會兒姑娘來了,我把信一交
就算完事兒……到點兒啦?(看錶)完了,來早了,讓我八點來,才
七點六十,上那邊遛達遛達去。

黃:現在的年輕人啦,盡出新花樣兒,讓我這當媽的替她看對象。看
就看,這老丈母娘看姑爺兒那也在講兒。對,就是這兒,你說這人哪,
這歲數還不算大,可這渾身的零件兒啊,還都不好使了哩,八成啊也
該大修了……岔氣兒了。

趙:媽呀,姑娘來了。不對啊,看錯了?姐夫?姥姥,不好。(此處
疑有錯)準是我兒子對象,不好,趕緊走。

黃:站住!這小子準是把我當成我姑娘了,我得問問,我說小夥子……

趙:小夥子?

黃:你姓?

趙:徐。

黃:對,正是,我說小徐啊。

趙:哎呀,五十八了,嘿,小徐?哼。

黃:你說這不是我當大姨的一見面就說你。

趙:大姨?

黃:啊,我是你馬大姨。
你說你這年輕人搞對象咋這么毛毛愣愣地哩?這剛一見面就拍拍
搭搭的。現在咋地啦?害臊啦?快轉過來讓大姨看看。

趙:轉不過去。

黃:快轉過來呀。

趙:你不用看,看背面吧,看信。

黃:有話當面講。

趙:不跟你講。

黃:你讓咱相看相看,那就得相,就得看,你要是不讓我看哪,那別
說我這老丈母娘到時候不認識你這姑爺兒。

趙:媽呀,話茬兒不對,哼哼。(轉身)

黃:你是小徐?

趙:他爹--老徐。你是小馬姑娘?

黃:她媽--老馬。

合:哈哈……

黃:我應該說對不起,你說剛才讓你吃虧了。

趙:沒事兒,就當是姐夫和小姨子鬧著玩兒。

黃:我看你咋這么面熟哩?

趙:是嗎?我看你有點兒面善,哎呀……

黃:好象徐老蔫兒。

趙:好象馬大哈,三十多年沒見面兒了,能在這兒遇上她?

黃:這么湊巧?

趙:可怪事兒哩。

黃:喊聲小名兒試試。

趙:對,馬丫兒!

黃:狗剩兒!

黃:哎呀……

趙:哎呀……

合:哎呀……

趙:哎呀……哎呀……哎呀……

黃:老蔫兒啊,這一晃都三十多年兒沒見面兒了。

趙:三十一年……零倆禮拜。

黃:那這些年你上哪兒去了?

趙:上北大荒了唄。

黃:啥時候回來的?

趙:回來好幾年了,哎呀,你也沒見老啊。

黃:都五十來歲了,還不見老?

趙:都五十多了,髫頭閃閃亮,哎呀……

黃:我看你也沒咋變樣兒哩。

趙:我不行事兒了,這就樣兒了。

黃:老蔫兒啊,那你說我咋一瞅見你呀這心裡就熱乎乎的哩。

趙:是嗎?我沒事兒老夢見你。

黃:真的呀?

趙:真的,我不糊你,一點兒也不蒙你。

黃:那你還記得吧,小時候,這么大。

趙:對。

黃:有一天。

趙:哪一天?

黃:咱倆下河去摸魚,你褲子讓河水沖跑了,你是怎麼回的家?

趙:哎喲,你記得多清楚啊,你忘了?小時候上俺瓜地偷香瓜,吃完
了上俺你在那兒玩困擱那兒睡覺把炕都給尿了。

黃:都怪我媽,你說她硬說咱倆屬象不合,把咱倆給別開了,要不……

趙:要不咱早就到……別說了,沒用,說那事兒幹啥呀,上火……馬
丫啊。

黃:哎呀,都多大歲數了,還叫這小名兒,怪不好意思的。

趙:這么一叫,好象又活回去了似的。

黃:坐吧,坐。

趙:嘮會兒嗑兒。

黃:坐吧,你坐吧。

趙:打聽點兒事兒。

黃:啥事兒啊?

趙:你們家,我叫妹夫吧,擱哪兒上班兒啊?

黃:咳,爬煙囪去了。

趙:建築工,錢也不少掙。

黃:啥哪。

趙:啊?幹啥?噢,拉倒了啊。

黃:那,你家大嫂在哪兒上班兒啊?

趙:呀,她那單位享福了,誰也比不上她。

黃:啥單位啊?

趙:地下工作者。

黃:地下工作者?

趙:閻王爺給辦的,她那地方去後悔了,調不回來了。

黃:那這些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趙:當爹又當媽,掙錢不敢花,白天下地幹活累得一身臭汗,晚上回
到家裡還得做菜做飯,縫縫補補,洗洗涮涮,喂雞打狗,趕豬上圈,
一頓把孩子都拉扯大了,我也就成老豆角子了。

黃:咋講兒?

趙:干咸巴了唄。你咋樣兒啊?

黃:我?我挺好。

趙:挺好?寡婦難事兒多,不用劃拉夠一車,女人面子窄(此字恐有
誤),面子磨不開照直說。

黃:你說這蔫巴人兒還怪懂得人情事兒哩。

趙:咱也別說啦,理解萬歲嘛。這些年就自個兒過了?

黃:那不自個兒過咋的?

趙:沒尋思那個,琢磨點兒啥事兒?

黃:咳!這秋後的莊稼掰了棒子割了穗兒就剩下桿兒了,哪有那心思?

趙:哎,媽哎,秋苞米紅燒更香。(疑有誤)

黃:哎呀,老蔫兒啊,聽你這話兒,你好象還有點兒想法?

趙:這事你說不想那全盤糊人,我尋思這二年日子得好了,回鄉下去,
種點地兒,養點兒小雞兒,收點兒雞子兒,老倆口閑得沒事兒,抽袋旱
煙兒,喝點茶水兒,扯個閑皮兒,嗑點兒瓜子兒,有說有笑,那有多得
兒!

黃:想法是挺好哇。

趙:誰要不會享這福,全盤二百五。

黃:你看越說越來勁兒了。

趙:你別尋思我打了十幾年光棍兒,就忘了這事兒。開放搞活,就別嘴
頭會氣兒,實打實鑿,就得干點兒真事兒。

黃:聽你這話,你是找著合適的了?

趙:找著了。

黃:誰?

趙:不告訴你。

黃:那哪圪搭的?

趙:原來咱那土窪的。

黃:長得啥樣兒啊?

趙:長得哇……跟你憐象。

黃:跟我憐象?

趙:真的,可憐象哩。

黃:呀,對了!是不是小琴她媽?

趙:拉倒吧,小琴她爹比我還硬實哩。

黃:那倒底是誰呀?

趙:這倒底是誰大夥兒都聽明白了,就剩你……傻樣兒。

黃:傻樣兒?

趙:你就么說也不懂,這搞過對象的都知道,一般情況下要說出傻樣
兒了,那都百分之八十了。

黃:啥玩意兒百分之八十,老蔫兒啊,你到底說不說?你不說我可走
了,你看你這費勁勁兒,你看……

趙:你站著!我說,說!不說白不說。

黃:誰?

趙:你。

黃:哎呀,媽喲。

趙:這玩意兒不是當面說的……晚上的事兒……(此處恐有誤)

黃:老蔫兒呀老蔫兒,你說你這事兒整得我一點兒精神准備都沒有哇。

趙:你別整這沒用的,准備啥呀?行不行,給個痛快話兒。真的,行
就行,不行就不行,咱不整那賴皮賴臉兒的事兒,沒用,扯那幹啥呀?
扯那沒用,這些年都堅持過來了……快說。

黃:你別著急啊。

趙:咋不著急?都冒汗了……表態。

黃:給你……

趙:啥?噢,紀念品啊?

黃:給,擦擦汗。

趙:別整那沒用的,本來就乾的,擦啥呀?你就說得了,行就行,不
行就拉倒,得了唄,擦啥呀,擦除完汗要說不行,那不白擦了嗎?

黃:我是有點兒害怕呀。

趙:怕誰呀?

黃:怕兒女們反對,怕大夥兒說三道四唄。

趙:你咋越活越回去了呢?小時候的精神頭到哪兒去了?忘沒忘小時
候咱年輕的時候咱倆老上鄰村看電影去,有時候回來走到柳樹趟兒你
說不敢走了,你跟我說的那些話兒,你那能耐,你還擱那兒……

黃:別說了!

趙:到關鍵地方還得掐了。

黃:那你沒聽人說呀?

趙:說啥呀?

黃:小紅媽要改嫁,兒女們又說又鬧尋死上吊,小紅媽一咬牙……

趙:怎麼了的?

黃:差點兒趴了火車道兒。

趙:這些兒女全盤無義無孝,就許他年輕人打情罵俏,連摟帶抱,老
年人就得一個人干靠。這氣人哩。

黃:你別生氣呀。

趙:你快說,行嗎?不行我就回去。

黃:老蔫兒呀,那你說這孩子們真要有個三長兩短,你說咱們可到哪
兒搗騰那後悔葯去呀?

趙:你呀,一小小你就歸父母管,到老了你就掉個兒了,又歸兒女管,
你啥時候能個人承包一段兒,自個兒說了算啊?

黃:我呀,就這個命兒了。

趙:你呀,老信命,這不行。

黃:老蔫兒呀,你要真有這心思,你就等著我。

趙:我高低等,給我准信兒,行嗎?定下來行嗎?

黃:(哭腔)下輩子。

趙:嗯?

黃:咱倆來世再見吧。

趙:完了,一桿子支到三○○○年兒去了,能緩了不?

黃:難哪!(哭)

趙:(四下張望)幹啥玩意兒,你別扯,我還以為誰唱歌兒哩。幹啥
哩?我也沒說啥,不同意就拉倒,別整這樣兒了,影響不好,來人成
啥事兒哩?你這一哭我心裡也不得勁兒,別哭了,你幹啥呀?來警察
咋整啊?你別哭了,我這連身份證兒都沒帶哩。(大哭)

黃:幹啥哩?你咋哭了哩?

趙:我要不整這聲音,你沒個停下。

黃:你還怪有招兒哩。

趙:以毒攻毒唄。

黃:給。

趙:啥呀?

黃:擦擦眼淚。

趙:擦啥呀?乾打雷沒下雨。

黃:(繼續抽泣)

趙:別哭了,幹啥呀,有啥哭的,這真要能哭出點兒花樣兒也行啊,
這一一一都一半天了,連二都沒有……啊呀,咱們幹啥來了?

黃:哎呀,對呀,那咱不是給孩子相對象來了嗎?

趙:你別把正事兒給耽誤了,咱倆成不成不小事兒嗎。給你,這是
我兒子給你閨女的信。

黃:這是我姑娘給你兒子的信。

趙:這不一樣嗎?

黃:啥?

趙:皮兒。看看。

黃:孩子信你可別看。

趙:學習學習唄。

黃:偷看人家信件犯法。

趙:犯啥法兒?

黃:犯國法唄。

趙:不懂你,分誰的信,擱孩子的信,當父母的看就等於領導審查。

黃:別審了你。

趙:呀,我兒子告訴我了,說不管你們家誰來必須當面看,看反面……

黃:對呀,我姑娘也說的。

趙:那就看唄,那還裝啥呀。

黃:看!

趙:看!

黃:看就看。

趙:怎麼不看哩……這字兒寫的(信拿倒了)

合:親愛的……

黃:哎呀媽呀,這啥話呀……

趙:這孩子們還真敢往上捅詞兒。

黃:媽媽……

趙:爸爸……

黃:這是給咱倆寫的信。

趙:嗯,有內容,往下看。

黃:二位老人,辛苦半輩……

趙:為了兒女,受盡苦累……

黃:兒女安排,今日相會……

趙:祝福二老,成雙……這倆字兒念啥玩意兒?

黃:……配對兒……

趙:(嘻皮笑臉)我認得。

黃:哎呀媽呀,老蔫兒老蔫兒你說你,你咋這么壞呀!(跑下場)

趙:這才是我兒子哩,知道他爹天天為啥事兒撓心,真了解嘿,這回
你說,這馬丫兒溜哪兒去了?這事兒得定下來,你說你……結婚時大
伙兒都吃喜糖去啊!

❿ 趙本山的徒弟就曾經演到半道被CCTV生生趕下舞台

我曾經看過你說的那場晚會,但是好多年了,具體是什麼晚會我不太記得了,等我找到了再給你視頻.

首先,並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有人被趕下舞台,事情的經過大概是這樣的:

趙本山的徒弟和一位女搭檔在舞台上表演一段節目,內容主要以說(包括東北二人傳中一些不太高雅的笑話)為主,其中兩人為了配合笑話的內容,女搭檔故意將趙本山徒弟的衣服拉下了半邊(露出了肩膀),當時德江打斷節目上台制止,當然說的比較婉轉,大概是:「咱把這衣服穿好(伴有為其穿衣的動作),天氣涼,我們台導演說了,怕你著涼.」然後他就走下舞台,當時節目被打段了一下,現場氣氛特別尷尬。兩位演員也是愣了一會才繼續表演下去.節目表演完後,趙本山打段繼續進行的晚會有點不太高興的(可以看出他的表情是有些生氣)在現場說了一番批評主持人與台導演的話,內容大概就是說:不論是誰,當表演者在台上表演的時候不管節目內容怎樣,是否高雅或是節目出錯,都不應該打斷表演者,這是一種很不尊重人的表現...等諸如此類.在現場發表了好一陣然後節目才繼續進行的.

大概經過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