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谁认识这个杂种,大骗子,希望好人们不要再相信她,她说她叫赵美
第章与周清远撇清关系 他还是不相信她! 温子熏在感觉到比刚刚更加心痛的时候,一种巨大的羞辱感从心里生腾了出来! 这会儿,她真的想用最残的话狠狠回击眼前的男人,可极致的愤怒却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垂在身体一侧的手不住的颤抖。 “温子熏!”赫连昭霆皱了眉,很显然被女人的反应激怒了,“你就这么不愿意离开周清远?” 大概是想到温子熏和周清远相处的和睦模样,赫连昭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两个人周围的空气都受到影响,气压低低的。 “赫连昭霆,你!”温子熏不住吼道,他从里都不相信她! 这个念头像是疯长的野草在温子熏的心里蹿腾了出来,疼的难以自已! “温子熏,我希望你冷静一下!”赫连昭霆声音里是压制的怒气,“对你而言,周清远就是那么重要?我说过他是别有用心的!” 温子熏脸色铁青,手指不住的颤抖,洁白的牙齿狠狠咬着嘴唇。 “你是不是爱上了周清远?”赫连昭霆盯着温子熏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来找我?是让我来祝福你们的?” 温子熏冷冷的盯着赫连昭霆,心已经痛的麻木,眼睛里有了愤怒:“就算我喜欢上周清远,也和你没关系!” 赫连昭霆脸色一变,一拳砸在了墙上:“温子熏!” 不过是一个名字,可这两个字却像是从赫连昭霆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生硬生硬的! “今天过来找你是为了星宇。”温子熏冷冷的说道,看也不看赫连昭霆,“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的好事!” 其实心里也是清楚的,或许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但是温子熏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的情绪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这样说出一句伤害赫连昭霆同时也伤害她的话! 她恼恨他的不信任,她已经鼓足了勇气想要和解,可事情为什么还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 赫连昭霆死死的盯着温子熏的眼睛,咬牙:“你还是不肯离开周清远?” 温子熏心里一颤,她很想解释清楚的,但是看到男人霸道的眼神,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彻底的改变了。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温子熏冷冷的看了一眼赫连昭霆,“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赫连昭霆一把攥住温子熏的手腕,不管不顾的狠狠亲了下去,带着怒气带着霸道,一只手抓住温子熏的两只手,高举起来压在女人头顶的墙壁上,像是要吸干净温子熏胸腔里所有的空气。 温子熏瞪大了眼睛,心里充满了屈辱的愤怒,狠狠的咬了下去,两个人嘴里顿时弥漫开了一股子的血腥味儿。 赫连昭霆吃痛的后退了一步,温子熏转身跑进了电梯,头也不回,像是躲避凶猛的野兽。 “温子熏!”赫连昭霆盯着女人的身影,眼睛里全是愤怒! 一直进了电梯,确定赫连昭霆真的没有追过去,温子熏这才放了心,靠在电梯冰冷的壁上,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一样,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怎么会这样?”温子熏轻轻皱眉,一脸茫然,她明明是来解决事情的,为什么两个人世间的关系却越来越糟糕,到底是哪里做了? “叮咚!” 电梯打开了温子熏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在前台小姐诧异的惊奇的注视下,步伐沉稳的走开,脸上没有定点的慌乱。 除了赫连昭霆,大概没有人可以让她狼狈不堪吧? 想到这里,温子熏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出了大厦,今后,她大概是再也不会来了! 阳光很好,温子熏却一直走在自己的阴影里,这会儿,她只想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将自己藏好,然后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之后会发现所有的事情都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叮叮咚咚……” 欢快的响了起来,温子熏将掏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带着笑意的开了口:“星宇,怎么了?” “妈咪,你和爹地在一起吗?你们谈的怎么样了?”里的声音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和期待,让温子熏的心不住抽了一下,“妈咪,你怎么不说话呀?” “啊?”温子熏及时回神,赶紧的掩饰糟糕的情绪,“爹地正在开会,妈咪没有等到他就先回来了!” 星宇是真的很希望她能和赫连昭霆和好的,只是这一次,她是要让儿子失望了! “那我可以打给爹地吗?”星宇兴奋的问道,“如果爹地知道妈咪去找他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温子熏有些慌张,不过仍旧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星宇乖哦,爹地在开会,你不要去打扰他,好不好?” 听温子熏这样说,小家伙的情绪明显失落了很多,不过还是答应了她:“好的,宝宝乖乖在家里等妈咪回来!” 挂断,小家伙一脸的兴奋,丝毫没有察觉出温子熏情绪里的失落,虽然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但是对成年人之间这些复杂的感情,他实在有些理不清楚,只是天真的以为马上就可以和爹地妈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星宇,怎么这么兴奋呢?”周清远一脸笑意的看着在沙发上跳来跳去的小家伙。 星宇心里知道赫连昭霆和温子熏两个人因为周清远的事情在吵架,有些郁闷,但没有排斥他,毕竟周清远对他还是不错的。 “周清远叔叔,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吗?” 周清远挑了挑眉:“好,星宇说吧,是不是想要新玩具?” 星宇将一颗小脑袋摇晃的像是拨浪鼓,一脸的严肃认真:“周清远叔叔,我想爹地和妈咪在一起!” 周清远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小家伙会直接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不过很快就笑了:“星宇,这是妈咪自己的选择,我们应该尊重妈咪的选择!” 周清远轻轻抚摸着星宇的头发,视线却落在虚空中的某处,他怎么可能成全他们两个人?绝对不可能! 星宇仰起头,小脸皱了起来:“爹地喜欢妈咪,妈咪也喜欢爹地,星宇喜欢他们,所以我们应该在一起!” 周清远的心口一紧,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不过仍旧笑的温和,声调都没有变化:“星宇,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不是很清楚,就不要担心了,好吗?” “不好!”星宇眼珠乱转,一心想帮爹地清除情敌,“周清远叔叔,你不要喜欢妈咪了,行不?” 这会儿,星宇俨然已经站到了赫连昭霆的阵营,虽然嘴里叫着“叔叔”,但一心想让他放弃。 周清远皱了皱眉头,眼睛里有怒气,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刚刚生出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温子熏,你回来了!” “妈咪!”星宇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奔着温子熏奔了过去,眼睛里全是兴奋,“你终于回来了!” 温子熏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冲着周清远笑了笑:“没去上班?” “嗯。”周清远点了点头,笑道,“去哪里了?” “我去……” 不等温子熏将话说完,星宇已经欢喜的叫了起来:“妈咪去找爹地了,好幸福哦!” 周清远皱了皱眉头,心里发沉,却没有流露出来,“看你很累的样子,先去休息,等会儿就吃饭!” 温子熏有些感激,她不知道周清远是不是看出了自己的失落和难过,但现在的她的确需要一点点的时间调节自己的心情。 微风吹动窗帘,温子熏蹲坐在床上,双手抱住膝盖,心里是大片大片的荒凉,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为什么? 明明是在乎的人,为什么就出了那么多伤害对方的话? 眼底的潮湿来的猝不及防,温子熏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心狠狠的疼着,像是被绞着一样,生疼生疼的! “温子熏,我可以进来吗?” 是周清远,一如既往的温和! 如果赫连昭霆也可以这样相信她…… “温子熏?”温和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担心。 温子熏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抬头终于将眼泪原路逼退,努力扯了扯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打开了门,笑了笑:“周清远,你来了!” 周清远冲着温子熏晃了晃手里的水果:“已经洗好了,你应该会喜欢!” 温子熏心里发酸,他总是这么体贴,这么照顾人:“谢谢你一直这样照顾我。”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以至于她几次都要崩溃,幸亏周清远一直在她的身边,不然该怎么熬过这些日子? “跟我还这么客气。”周清远眸子深沉,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你应该知道,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温子熏一怔,心里酸涩难言:“周清远,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 或许她真的应该搬出去了,就算是为了不耽误周清远这么好的人。
❷ 赵本山的爱徒,荣登春晚的丫蛋,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呢
谈到丫蛋,相信更多的网友会在第一时间想到“不义之财”这个小品,事实上,她能真正走红娱乐圈,也是从这个在春晚舞台上表演的小品开始的,当时她穿着花绿色的棉袄,配上红色的大棉裤,看上去土里土气,提着花篮的动作更是逗人,让观众们看了都忍俊不禁。
离异后,丫蛋也成了单身妈妈,现在丫蛋已经30多岁了,可以说名字也不像以前那么好听了,但丫蛋比以前更漂亮了,也有网友表示,丫蛋似乎变了个人一样的感觉。对于这一点,每个人都想说什么?
❸ 赵本山的合作伙伴有哪些
对老赵的采访,就知道了.
春晚回顾:最难忘是《相亲》直播前半个月才拿出《昨天今天明天》
半:记得您一共多少次参加央视春晚了吗?
赵:从1990年到现在,期间就一年没上。
半:1990年您第一次出现在央视春晚直播现场,能否简单回忆一下之前走过的坎坷经历。
赵:在这之前呢,我一直没上过中央台,不过当时也算是东北的名人了吧。我上了国庆晚会。
半:那个小品的名字叫《1+1=?》。
赵:对。严格来说,那是一个拉场戏,有说有唱,属于二人转里边的,还不叫小品。1988年央视春晚在黑龙江设分会场录了我一个节目,但最后也没上成,不知道是带子的问题还是别的原因。
半:1990年就上了央视的春晚。
赵:1990年上的时候,《相亲》这个作品我们已经演了两年了,辽宁台也播过,前一年中央台我们也去了,被拿下了,第二年邹友开看了,才决定上。
半:在此之前,大牌的艺术家里,姜昆已经是7次上春晚了,冯巩也5次上春晚了,按当时来说,与这么多大腕同台,当时紧张不紧张?
赵:我呢,要说演出紧张谈不上,我在台上可以说从来没有紧张过,那个时候只能说是高兴,而且1989年天津电视台春节晚会我们已经演过一回了,大小场面都见识过了,从这种角度来讲,还是感到特别自信。
半:一共得过几次一等奖还记得吗?
1992年第一次评奖,我和黄晓娟的《我想有个家》就获得了一等奖,后来赵丽蓉出现的时候,这一等奖就都是她的了,再后来从1996年开始一等奖都是我的。
半:1994年,是您自1990年参加春晚以来唯一一次缺席春晚,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赵:因为去晚了,去了以后感觉到没戏了,那年就没上成,那年也是郎昆的导演。
半:多次参加春节晚会,哪一年留给您的印象最深?
赵:还是第一年呗,《相亲》那是第一次上。后来就习惯了,即使是再好的作品也没有第一次兴奋、印象深。
半:现在上春晚,是不是还像当初一样,压力很大?
赵:现在的压力主要还是怕本子不行,比如说1999年,一个半月过去了,我们还没有作品,就感到有压力。等还剩半个月了,才拿出来《昨天今天明天》,就轻松了。
半:之前也没有准备其它的本子?
赵:没有。
春晚作品:《三鞭子》演起来有点累 《牛大叔“提干”》险些被毙
半:您上春晚的这15个作品中,您最满意的是哪一个?
赵:《昨天今天明天》,《卖拐》、《买车》、《功夫》这仨也不错,尤其是《卖拐》,我特别喜欢,应该说这是表演难度相当大的一个作品。
半:那最不尽人如意的是哪一个?
赵:《三鞭子》演起来有点累,原来的作品本意不是那样的,从讽刺又改歌颂了,这就不好了,创作上还是有些受限制。
半:您觉得一年里,您上春晚的作品是不是当年最好的作品?
赵:如果讲严谨程度的话,还是央视春节晚会上的作品最好,但从可看程度来说,放开了演,还是在地方台的好,没有更多的限制。
半:记得《卖车》那一年,起初想上您另一个作品《有钱了》,但观摩演出时,《卖车》的现场效果好,最后才决定上。
赵:《有钱了》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作品,不过这类节目不适合春晚那个舞台,它的故事情节是一点一点来的,如果拿到春晚去演,温着演,会显得很“泥”,还是适合在小剧场演。春晚舞台是非常难演的,在这个舞台上,什么都放大了,演员放大了,观众也放大了,像《卖车》这类作品,所有台词都是在吼吼乱喊中完成的。不光我们的节目,整台晚会在现场感觉
焦点一点也不集中,特别乱,大家有的还穿帮,每个人、演员跟扎鸡血一样,在那儿乱吼。
半:您认为一个作品的成功,剧本和演员的贡献应该是个什么比例?
赵:还是演员更重要一些。
半:就是说,同样一个本子,让您来演,与让其他演员来演,受欢迎程度、效果肯定不一样。
赵:那当然。
半:就您创作的春晚作品,您更注重它的教育意义,还是更注重它的娱乐成分?
赵:娱乐性。教育谁去?大过年的,都教育了365天了,过年了又受顿教育,犯不上。
只要娱乐的“安全”就行。
半:“安全”是指?
赵:各方面的,政治安全,内容是否健康、向上等。
半:1995年,您的作品叫《牛大叔“提干” 》,据说这个作品险些被拿下。
赵:对,那年都快直播了,腊月28的晚上,给毙了。
半:为什么?
赵:因为当初的剧本,范伟演的角色叫“马乡长”,在审查时,领导考虑到乡长属于基层干部,他们也不容易,辛辛苦苦干了一年了,临了临了你还讽刺人家,感情上接受不了。后来就改么,硬给改成了“马经理”。
半:这么一改,讽刺力度明显就削弱了,大家都知道,经理满大街都是,经理大吃大喝也是人之常情的事,而乡长大吃大喝则就涉及到另一种意义。当时改动之后,是个什么心情?
赵:那没办法,还得上啊。你要提前不去就行了,这都呆一个多月了,只要有一点希望还是想上。
半:透过这件事,您认为春晚适不适合搞讽刺性作品?
赵:文艺作品还是应该放开讽刺,但具体到大年三十这一天还不太好说,比较特殊,大过年的,你讽刺谁谁还不跟你急啊。
半:您的作品中,成功地塑造了很多人物形象,像“徐老蔫”、“老乐”、“老香水”、“牛大叔”等,一直到这几年的“大忽悠”,您最欣赏哪个人物形象?
赵:“老蔫儿”的形象是最早塑造的,塑造起来比较得心应手,加上那些年一直在演,在观众中留下的印象很深,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形象。
半:为什么“大忽悠”这个人物一出现,观众反应更强烈?
赵:他比较近哪。
半:您觉得这背后有没有更深一层次的原因,比如社会上骗子在增多,骗术也越来越高明?
赵:有。有才产生共鸣么。当时我们弄“大忽悠”这个人物初衷是警示别人,提醒社会上有这么一类人,大家别上当。也没考虑太多有没有负面上的东西,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识别能力,如果有些人非要以为他有负面影响,我们也没办法。当然,我们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在去年搞《功夫》这个本子时,讨论来讨论去,最后还是决定让范伟赢,让正义赢。
半:上春晚的作品每年都要经过反复修改,《功夫》先后大改过19次,这是您对作品的要求还是春晚剧组的要求?
赵:两方面都有,基本我还是对自己要求严一点,导演他们就是先看看本子,也提不出大的意见。都是我们自己在反复推敲,弄不好,观众会不满意。
半:每年春晚过后,你们的创作班子有没有开一个正式的总结会?
赵:都回家过年去了。但事后想起来都聊。上春晚的作品那都是一次性的,演完就完了,在全国电视台播,在各地剧场、舞台上看不到了。
半:这些年春晚的小品大都是“东北军”,网上传言,今年要适当消减东北味小品的数量,,加大京味小品以及其他一些比较大众化的方言小品数量,您作为一个小品演员,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赵:如果作品好,观众喜欢,行啊。
半:去年的上海小品《一串钥匙》就是因为上海方言的问题被导演拿下的。
赵:导演得“听”观众的,观众比谁都明白,观众效果不好,演员自己感觉再好,导演也不敢硬上。
半:那是不是彩排时请去的都是北方观众的原因?
赵:不是,我想应该是各地观众都有,现场模拟的是全国舞台,你要请的都是上海观众,那指定效果好,但那样就不是央视春晚了,改上海春晚了。央视他要照顾全国大多数的观众,拿掉也是迫不得已,忍疼割爱的。你像滑稽戏,王汝刚他们在上海相当不错了,但拿到春晚舞台还是为时过早。
半:如果说方言不容易懂,但当初您的第一个小品《相亲》第一年也是因为导演组认为东北方言过多,没有上。这又是为什么?
赵:听惯了呗,而且上海话与东北话还不完全一样。东北话它是大部分都能听懂,只有一些个别的词汇在其它地区理解起来比较难,而上海话就不一样了,但如果王汝刚他们把上海话淡化了,像普通话靠拢,那就不可乐了。
合作伙伴:高秀敏土了嘎叽儿 “铁三角”无中生有
半:先后与您合作的几个作者有:张超、张惠中、崔凯、何庆魁,能否简单谈谈与他们的合作经历。
赵:他们都比我大十多岁,都五十多了,老何都快六十了。张超是跟我合作最早的,像《相亲》就是他的作品;张惠中一般是给我的作品当导演;接下来是崔凯,他以前写的比较多,中间当领导了,写的少了,现在又开始写的多了;老何是近几年才开始合作的,比较突出的就是《昨天今天明天》。
半:上面这几位合作者都是来自东北这片黑土地上的作家,与他们不同,后来参与到您的创作班子里来的又增加了两个学院派的人物:宫凯波和张猛,这是出于何种考虑?
赵:这俩人年轻、思维活跃,用在作品中的时尚元素要多一些。
半:今后有什么打算,跟谁合作?
赵:顺其自然吧。不过跟谁继续合作,我也都要参与。
半:“参与”是指二度创作吗?
赵:还不是。
半:那您能不能把您的作品的创作过程透露一下?
赵:每年都是找几个人,我定个大调子,大家在一起研究、侃,侃出个大框架来,找一个执笔者,去写,写完了再研究、提意见,在按着提的意见再改,就这么一个程序,整个程序我都要参加。所有作品都是这样,包括《刘老根儿》这部电视剧也是这样。
半:先后与您合作较多的几个女搭档分别是黄晓娟、高秀敏、宋丹丹,也能不能对她们做个简单评价?
赵:应该说都不错。第一个搭档是晓娟,起初合作比较多,上春晚的,没上春晚的,你像《老蔫完婚》等,晓娟呢,她形象好,人物塑造,一反一正,与我塑造的形象反差比较大,那个搭配观众也接受,不错;高秀敏呢,土了嘎叽儿的,一瞅就像一家人,高秀敏有她自己独特的幽默方式;天生有幽默感的,还得是宋丹丹,在这里头我个人认为是最棒的。
半:您怎么评价您的男搭档范伟?
赵:范伟应该是一个很认真的人,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演员,这些年历练得比较成熟了。
半:现在有一种观点认为,范伟有超过您的势头,因为范伟演过很多角色都很成功,而您只演一种角色。您如何看待这种观点?
赵:(笑)可能观众评判还是对的呗。
半:您自己认为呢?
赵:一是我没有这么去想过,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太熟悉了。二是艺术形象在人们心目中也不是一部作品两部作品的事,我们俩还是两码事,风格不是一个类型。有些作品我还主动给他加包袱,你想他的戏份那么足,而且我这么一个有知名度的人去陪伴他,活起来是正常的,受到大家喜欢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当然,他自己努力的成分比较多,是重要的。
半:关于“铁三角”的说法,您怎么看?
赵:“铁三角”不知道是哪儿的传言,不知道谁给说的,我嘴里从来没有说过“铁三角”的事,那是瞎起名,什么叫“铁三角”呀?
半:您认为一个演员,是固定搭档好,还是根据本子需要挑适合的演员好?
赵:固定下来呢,彼此互相了解,配合比较默契,你比如像相声界侯耀文、石富宽他俩,配合了30多年了,有时候上了台就能演。如果角色上不受大的限制的话,还是固定下来比较好。
半:角色受不受限制有时也是人们思维的惯性。
赵:对。比如说,我们演《心病》那前儿,导演组死活认可我跟高秀敏演两口子比较合适,主要是对我们过去演得角色印象太深了。但没法改,后来范伟和高秀敏演两口子,也比较成功。
半:与您“合作”过的几个春晚导演,您如何评价他们?
赵:像袁德旺、张晓海、郎昆等等,其实都不错,处的都很好,这些年大家也都了解我,我就是耿直、很倔的这么一个人,肚子里乌七八糟的事我也没有,我就认认真真地把心思放在作品上,他们都很信任我,都有这样一个基本看法:本山弄的作品肯定错不了。所以他们放心,越放心我这头可能难度越大、压力越大。
半:在作品修改方面,与他们有没有过争吵,或者发生过不愉快?
赵:没有,应该说都很愉快,对于我来说,他们对我的限制不是太大,彼此都很客气,没有不愉快之说,不愉快也是找不愉快。基本上他们提出修改作品的时候,都是拐弯抹角地告诉我,我也知道,因为一个作品哪块儿会被提意见,我自己清楚。
半:这是不是与您的名气越来越大有关系?
赵:可能是分量问题,包括作品的分量,和演员在春晚上的分量。
其他曲种: 二人转还是应该活在民间 提高品味害了相声
半:这几年您一直在二人转的改良、推广上做了大量工作,有没有想过把二人转单独作为一个节目打进春晚?
赵:没刻意去想,我也没做这个努力。我想二人转还是留给民间,民间有人演、有人看就行了,不一定非要上春晚,那个东西就是在小剧场里演出的东西,何必要上别的地方生存去呢。春节晚会就是上了,也占不了多大便宜,他不能把你最光彩的一面露出来,你也不可能让全国的人都演二人转,二人转就是扎根在东北农村的玩意儿,有东北这片黑土地上的人们喜欢它、演它、看它,就够了。
半:您认为其它一些曲艺形式,也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比如快板书,今年中国曲协在天津搞了一个李润杰杯快板大赛,参赛的人很多,效果也非常好,为什么这种曲艺形式总缺席春晚?
赵:我还是说,我们民间的东西,就让民间自己先搞起来,慢慢让它进入土地,接近大俗。掌握民间快乐的人都是超出民间范畴的,有些人不理解老百姓怎么快乐,需要一点点的积累,慢慢来,慢慢渗透。
半:最初几届的春节晚会,语言类节目主打还是相声,小品只有一两个。从1997年开始,形式出现大逆转,小品数量增加到六七个,相声数量一般就是三个。这种趋势一直持续到今天,您觉得原因何在?
赵:我想还是观众的接受程度,小品这种形式比较新,演起来也灵活,能跟上观众的欣赏节奏。相声嘛,(恍然大悟)这两年是有点偏少了啊。相声在春晚中的处境,我想还是没有好作品吧,有些讽刺性作品还受限制。
半:中国曲协自去年提出“大曲艺”的战略以来,在“新作品、新面孔、新形式”上做了很多挖掘和探索工作,因为春晚是一个大的推广平台,从上春晚的角度讲,您认为曲艺这些曲种包括小品、相声,还应朝哪些方面努力?
赵:努力?我倒是觉得不一定非得上春晚,现在春晚出来一个节目太难了。为了上春晚,好多东西把过去的传统都丢掉了,过去那些老的味道都丢掉了。相声走到今天,你能说谁不好了么?没有,大家都在努力。但有时我在想,我们把本来一个泥土性比较强、地域性比较强的东西愣给它拽出来,东扯西拉,拽散了。你比如说过去那些相声大师们都是从天桥出来的,从那个氛围出来的,应该他是从大众中滚出来的,后来我们无谓地把他们的品味提高了,我不反对“品味” 这个词儿,就是好多东西一离开根,就不是它了,它的土壤还是在最纯的百姓中间。为啥二人转三百年一直是这种生存状态,它有观众,是在老百姓中活着呢,土壤营养比较深厚。有些改革越改越文化了,但越离题了,有些改革是为了适合大场面,一个人能完成的事,他搁一百人,而不是适合观众的口味,这种改革就没有生命力。一句话,不管朝哪个方向改,都不能离开老百姓这个根。
今年春晚:铁定与宋丹丹合作 导演春节晚会嘛,我……
半:近几年春晚导演确定人选以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到沈阳拜访赵本山,包括今年的郎昆导演,也曾拜访过您,是否确有其事?
赵:有,也谈不上拜访,就是打个招呼,发出邀请,让提前准备好作品。
半:眼下的登门拜访与当年的进央视大门艰难,如此大的反差,您想过没有,这是什么因素在起作用?
赵:我想还是观众喜欢看,否则如果观众腻烦了,导演也不可能找我呀,观众喜欢看我这个演员。
半:这些年春晚成了众矢之的,但每年的收视率仍居高不下……
赵:不一定增加,哪增加啊,没有多少人看哪,就是三十晚上把电视拧开了,可能有喜欢看的节目叫一下子,不喜欢看的,接着聊天、打牌,照样该干嘛干嘛。看一眼也叫收视了,从头至尾看了也叫收视了。地方台还没有这个竞争实力,过年都呆在家里,电视都必须“打”着,已经形成习惯了,就跟三十晚上这顿饺子必须得吃一样。
半:现在有一种观点:以前看春晚是为了找乐,现在看春晚是为了找错。就是说,人们现在是抱着一个审视的态度看春晚,你如何评价这个观点?
赵:现在的人越来越精明了。
半:那您认为春晚是越办越好呢,还是越办越糟?
赵:其实是越办越好,但观众越看越乏了。这跟《西游记》拍续集一样,搞科技的东西都用上了,但结果人们好像不买账,所给的评价还不如前边拍的评价高。
半:那谈谈您对今年春晚的准备情况?今年还忽悠么?
赵:都划上句号了,再说也太难了,去年也是勉强上那个节目,给人们一个交待。
半:网上说,今年一开始您想用何庆魁老师的一个小品《暗号照旧》?
赵:没那事,根本就没那个事,不知道咋整的。
半:但郎昆导演拜访您之后,网上传言您现在已经有两个作品了。
赵:都还没定呢,你也看见了,这不正抓紧拍《马大帅》第三部呢吗,我是一件事做完了再做第二件事,只有等拍完了再整。再说,春晚的东西也说不准,现在我告诉你有两个作品了,可能过几天又有新想法了,就得赶紧换,反正不管换不换,都是想争取把最好的作品奉献给观众。
半:今年年初,您就对媒体说,今年打算与宋丹丹合作,从目前的报道来看,也提到您与她合作,这是按着计划走,还是本子的巧合?
赵:这个我明确告诉大家,今年我上春晚的作品,一定有丹丹。
半:有没有想过,按照惯例,或者叫惯性,如果没有大的意外,您的小品还会铁定是一等奖?
赵:还没腾出空来想呢,哪能都是我的啊。基本没时间去想,比如我们拍完这些电视连续剧,拍完了就放到这儿,往上边报都没报。
半:您有过多年春晚的经历,也有过拍戏的经历,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也导演一次春晚?
赵:没想过,就是想过我也不敢说啊,什么事都是任其自然。
❹ 拒做赵本山徒弟,拜潘长江为师,从巅峰到阶下囚的魏三今怎样了
2005年,魏三袭击警察,被拘留15天。消息一出,就引起了很多观众的不满。虽然舞台上的魏三还不错,但是白天的魏三却做出了袭警这样的事情。一夜之间,魏三从从此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街头老鼠。出狱后,魏三无法回到当时的巅峰。这时,赵本山再次抛出橄榄枝。没想到,魏三拒绝了赵本山,前后四次,让赵本山颜面尽失。
结语
魏三一生中最遗憾的事,就是在去拜师演出的路上,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他马上赶回来,但已经太晚了。他的父亲已经下葬了,他没有时间和他父亲见最后一面。在那之后,魏三在内心深处发誓要在杜二人转的舞台上有所成就。,魏三是一个人之下万人之上,事业如日中天,慢慢地他浮了起来,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2005年12月,魏因袭击一名警察被公安拘留了15天,此事引起了广泛关注。长春市交警李永强当值处理违章行为时,魏三及其随从推搡殴打李永强,造成轻微脑震荡。这件事之后,对魏三的事业实际上没有任何影响。
❺ 女子十年在美发店消费150万,为啥丈夫要离婚
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太败家了,谁家养得起,就算钱是大风刮来的,也不是这样花,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未必能挣到150万,她折腾头发就花了150万,不离等待吃西北风吗?肯定要及时止损啊。
总而言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你要适当啊,头发再折腾,也就那样,有这笔钱,做啥不好呢?偏偏折腾头发,难道不是钱多人傻吗?
❻ 赵本山旗下公司已注销,身家高达50亿,本山传媒还严重违法,你怎么看
赵本山的旗下公司成立于2010年,注册金额高达1000万人民币,公司的经营范围十分广泛,有文艺演出、影视拍摄等等,令据网友爆料,赵本山靠二人转积累了50亿的身价。
注销本山大叔让人喜欢的喜剧作品大部分都来自农村生活中的题材,他创作的作品以独有的幽默,风趣,滑稽,正能量,搞笑等特别受广大观众喜欢,同样一个作品,本山大叔表演出来的味道发挥得淋漓尽致,独有的风格和极大的演出热情陪伴我们一代人成长。
他的小品丑化农民,赵本山在小品中出演的角色形象大多是农民或者社会底层人物,而为了博取笑声和掌声,刻意把农民身上存在的知识缺陷和形象缺陷放大,装傻充愣,嘴歪眼斜,没有正面宣传意义。
赵本山最初不是成名于春节联欢晚会,在去中央台之前他已经火遍了东北三省。说到这儿,不得不佩服姜昆的慧眼识才。正是他把赵本山带到了春晚的舞台,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❼ 还记得当年春晚上红遍全国的丫蛋吗为啥赵本山如今不捧她了
12月25日圣诞节,宅在家里无聊刷直播的网友们刷到一个梳两根小辫、身穿东北大花袄的女主播,这熟悉的造型,这浓郁的乡土气息,哟嗬,这不是当年春晩上红遍全国的丫蛋吗?
没奈何,丫蛋又想到一招:拍电影。不是当演员,而是当导演,2020年11月下旬,这部丫蛋导演的处女作《伏魔济公》华丽上线了。
很明显,从剧情到人设都是周星驰《济公》的超低配版,主角一开口浓浓的东北大碴子味,让人仿佛置身二人转乡间小剧场,无数网友满头满脸的问号:这年头,导演门槛这么低了?
好运气不是一直加持的,抓到一副好牌就该认真对待,牌技不行还胡乱出牌,又怎么可能打赢呢!
❽ 陈惠敏求助赵本山,被问崩牙驹和乔四谁厉害,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2018年,神秘商人黄特平带着结拜兄弟梁小龙和陈惠敏来到东北,为了推销他们的品牌,拜会了赵本山。赵本山素来以好客闻名,不管是内地还是港台明星,来到东北,他一定会尽自己能力。更别说这次的客人是陈惠敏了。
陈惠敏被问崩牙驹和乔四谁厉害赵本山待客一般会在自己的家里,用家宴表示自己对客人的热情和亲切,据传言陈惠敏刚进赵本山家门时,赵本山就用了一套自学的洪门手势迎接他,陈惠敏自然是懂的,两位相见格外亲切。席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本山忽然问陈惠敏,听说你和澳门崩牙驹的关系很好,他厉害吗?陈惠敏和崩牙驹关系是不错,如今的各大活动中,都能看到两人同框的身影,而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赵本山随口问了一句:“崩牙驹和乔四谁厉害?”
不过,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他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物,也许是观众的视觉疲劳,也许是有些事件引起了观众的反感和抵触,现在赵本山部分失势了,变得比以前低调多了,部分徒弟也是离开了他单飞。总之,赵本山并没有倒下,他依旧还是东北地区的大名人,一个掌握巨额财富的二人转演员,他在东北多年营造的盘根错节的势力和影响力是不容小觑的。一个人的“厉害”靠的不仅仅是能力,更重要的是担当和责任!一个能力出众,有责任感、有担当的赵本山能不让我们敬佩、喜爱,能不厉害吗?
❾ 求赵本山小品《相亲》台词。
赵:对,就是这儿,你说我儿子尽出新鲜事儿,让我这当爹的替他相
媳妇儿,你说现在都九十年代了,我这当老人的还跟着往里掺和啥劲
儿哩。我说不来吧,他就跟我来气儿,那孩子哪点都好,就是有点驴
脾气儿,这也不怪他,我也这味儿。等一会儿姑娘来了,我把信一交
就算完事儿……到点儿啦?(看表)完了,来早了,让我八点来,才
七点六十,上那边遛达遛达去。
黄:现在的年轻人啦,尽出新花样儿,让我这当妈的替她看对象。看
就看,这老丈母娘看姑爷儿那也在讲儿。对,就是这儿,你说这人哪,
这岁数还不算大,可这浑身的零件儿啊,还都不好使了哩,八成啊也
该大修了……岔气儿了。
赵:妈呀,姑娘来了。不对啊,看错了?姐夫?姥姥,不好。(此处
疑有错)准是我儿子对象,不好,赶紧走。
黄:站住!这小子准是把我当成我姑娘了,我得问问,我说小伙子……
赵:小伙子?
黄:你姓?
赵:徐。
黄:对,正是,我说小徐啊。
赵:哎呀,五十八了,嘿,小徐?哼。
黄:你说这不是我当大姨的一见面就说你。
赵:大姨?
黄:啊,我是你马大姨。
你说你这年轻人搞对象咋这么毛毛愣愣地哩?这刚一见面就拍拍
搭搭的。现在咋地啦?害臊啦?快转过来让大姨看看。
赵:转不过去。
黄:快转过来呀。
赵:你不用看,看背面吧,看信。
黄:有话当面讲。
赵:不跟你讲。
黄:你让咱相看相看,那就得相,就得看,你要是不让我看哪,那别
说我这老丈母娘到时候不认识你这姑爷儿。
赵:妈呀,话茬儿不对,哼哼。(转身)
黄:你是小徐?
赵:他爹--老徐。你是小马姑娘?
黄:她妈--老马。
合:哈哈……
黄:我应该说对不起,你说刚才让你吃亏了。
赵:没事儿,就当是姐夫和小姨子闹着玩儿。
黄:我看你咋这么面熟哩?
赵:是吗?我看你有点儿面善,哎呀……
黄:好象徐老蔫儿。
赵:好象马大哈,三十多年没见面儿了,能在这儿遇上她?
黄:这么凑巧?
赵:可怪事儿哩。
黄:喊声小名儿试试。
赵:对,马丫儿!
黄:狗剩儿!
黄:哎呀……
赵:哎呀……
合:哎呀……
赵:哎呀……哎呀……哎呀……
黄:老蔫儿啊,这一晃都三十多年儿没见面儿了。
赵:三十一年……零俩礼拜。
黄:那这些年你上哪儿去了?
赵:上北大荒了呗。
黄:啥时候回来的?
赵:回来好几年了,哎呀,你也没见老啊。
黄:都五十来岁了,还不见老?
赵:都五十多了,髫头闪闪亮,哎呀……
黄:我看你也没咋变样儿哩。
赵:我不行事儿了,这就样儿了。
黄:老蔫儿啊,那你说我咋一瞅见你呀这心里就热乎乎的哩。
赵:是吗?我没事儿老梦见你。
黄:真的呀?
赵:真的,我不糊你,一点儿也不蒙你。
黄:那你还记得吧,小时候,这么大。
赵:对。
黄:有一天。
赵:哪一天?
黄:咱俩下河去摸鱼,你裤子让河水冲跑了,你是怎么回的家?
赵:哎哟,你记得多清楚啊,你忘了?小时候上俺瓜地偷香瓜,吃完
了上俺你在那儿玩困搁那儿睡觉把炕都给尿了。
黄:都怪我妈,你说她硬说咱俩属象不合,把咱俩给别开了,要不……
赵:要不咱早就到……别说了,没用,说那事儿干啥呀,上火……马
丫啊。
黄:哎呀,都多大岁数了,还叫这小名儿,怪不好意思的。
赵:这么一叫,好象又活回去了似的。
黄:坐吧,坐。
赵:唠会儿嗑儿。
黄:坐吧,你坐吧。
赵:打听点儿事儿。
黄:啥事儿啊?
赵:你们家,我叫妹夫吧,搁哪儿上班儿啊?
黄:咳,爬烟囱去了。
赵:建筑工,钱也不少挣。
黄:啥哪。
赵:啊?干啥?噢,拉倒了啊。
黄:那,你家大嫂在哪儿上班儿啊?
赵:呀,她那单位享福了,谁也比不上她。
黄:啥单位啊?
赵:地下工作者。
黄:地下工作者?
赵:阎王爷给办的,她那地方去后悔了,调不回来了。
黄:那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赵:当爹又当妈,挣钱不敢花,白天下地干活累得一身臭汗,晚上回
到家里还得做菜做饭,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喂鸡打狗,赶猪上圈,
一顿把孩子都拉扯大了,我也就成老豆角子了。
黄:咋讲儿?
赵:干咸巴了呗。你咋样儿啊?
黄:我?我挺好。
赵:挺好?寡妇难事儿多,不用划拉够一车,女人面子窄(此字恐有
误),面子磨不开照直说。
黄:你说这蔫巴人儿还怪懂得人情事儿哩。
赵:咱也别说啦,理解万岁嘛。这些年就自个儿过了?
黄:那不自个儿过咋的?
赵:没寻思那个,琢磨点儿啥事儿?
黄:咳!这秋后的庄稼掰了棒子割了穗儿就剩下杆儿了,哪有那心思?
赵:哎,妈哎,秋苞米红烧更香。(疑有误)
黄:哎呀,老蔫儿啊,听你这话儿,你好象还有点儿想法?
赵:这事你说不想那全盘糊人,我寻思这二年日子得好了,回乡下去,
种点地儿,养点儿小鸡儿,收点儿鸡子儿,老俩口闲得没事儿,抽袋旱
烟儿,喝点茶水儿,扯个闲皮儿,嗑点儿瓜子儿,有说有笑,那有多得
儿!
黄:想法是挺好哇。
赵:谁要不会享这福,全盘二百五。
黄:你看越说越来劲儿了。
赵:你别寻思我打了十几年光棍儿,就忘了这事儿。开放搞活,就别嘴
头会气儿,实打实凿,就得干点儿真事儿。
黄:听你这话,你是找着合适的了?
赵:找着了。
黄:谁?
赵:不告诉你。
黄:那哪圪搭的?
赵:原来咱那土洼的。
黄:长得啥样儿啊?
赵:长得哇……跟你怜象。
黄:跟我怜象?
赵:真的,可怜象哩。
黄:呀,对了!是不是小琴她妈?
赵:拉倒吧,小琴她爹比我还硬实哩。
黄:那倒底是谁呀?
赵:这倒底是谁大伙儿都听明白了,就剩你……傻样儿。
黄:傻样儿?
赵:你就么说也不懂,这搞过对象的都知道,一般情况下要说出傻样
儿了,那都百分之八十了。
黄:啥玩意儿百分之八十,老蔫儿啊,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可走
了,你看你这费劲劲儿,你看……
赵:你站着!我说,说!不说白不说。
黄:谁?
赵:你。
黄:哎呀,妈哟。
赵:这玩意儿不是当面说的……晚上的事儿……(此处恐有误)
黄:老蔫儿呀老蔫儿,你说你这事儿整得我一点儿精神准备都没有哇。
赵:你别整这没用的,准备啥呀?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儿。真的,行
就行,不行就不行,咱不整那赖皮赖脸儿的事儿,没用,扯那干啥呀?
扯那没用,这些年都坚持过来了……快说。
黄:你别着急啊。
赵:咋不着急?都冒汗了……表态。
黄:给你……
赵:啥?噢,纪念品啊?
黄:给,擦擦汗。
赵:别整那没用的,本来就干的,擦啥呀?你就说得了,行就行,不
行就拉倒,得了呗,擦啥呀,擦除完汗要说不行,那不白擦了吗?
黄:我是有点儿害怕呀。
赵:怕谁呀?
黄:怕儿女们反对,怕大伙儿说三道四呗。
赵:你咋越活越回去了呢?小时候的精神头到哪儿去了?忘没忘小时
候咱年轻的时候咱俩老上邻村看电影去,有时候回来走到柳树趟儿你
说不敢走了,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儿,你那能耐,你还搁那儿……
黄:别说了!
赵:到关键地方还得掐了。
黄:那你没听人说呀?
赵:说啥呀?
黄:小红妈要改嫁,儿女们又说又闹寻死上吊,小红妈一咬牙……
赵:怎么了的?
黄:差点儿趴了火车道儿。
赵:这些儿女全盘无义无孝,就许他年轻人打情骂俏,连搂带抱,老
年人就得一个人干靠。这气人哩。
黄:你别生气呀。
赵:你快说,行吗?不行我就回去。
黄:老蔫儿呀,那你说这孩子们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说咱们可到哪
儿捣腾那后悔药去呀?
赵:你呀,一小小你就归父母管,到老了你就掉个儿了,又归儿女管,
你啥时候能个人承包一段儿,自个儿说了算啊?
黄:我呀,就这个命儿了。
赵:你呀,老信命,这不行。
黄:老蔫儿呀,你要真有这心思,你就等着我。
赵:我高低等,给我准信儿,行吗?定下来行吗?
黄:(哭腔)下辈子。
赵:嗯?
黄:咱俩来世再见吧。
赵:完了,一杆子支到三○○○年儿去了,能缓了不?
黄:难哪!(哭)
赵:(四下张望)干啥玩意儿,你别扯,我还以为谁唱歌儿哩。干啥
哩?我也没说啥,不同意就拉倒,别整这样儿了,影响不好,来人成
啥事儿哩?你这一哭我心里也不得劲儿,别哭了,你干啥呀?来警察
咋整啊?你别哭了,我这连身份证儿都没带哩。(大哭)
黄:干啥哩?你咋哭了哩?
赵:我要不整这声音,你没个停下。
黄:你还怪有招儿哩。
赵:以毒攻毒呗。
黄:给。
赵:啥呀?
黄:擦擦眼泪。
赵:擦啥呀?干打雷没下雨。
黄:(继续抽泣)
赵:别哭了,干啥呀,有啥哭的,这真要能哭出点儿花样儿也行啊,
这一一一都一半天了,连二都没有……啊呀,咱们干啥来了?
黄:哎呀,对呀,那咱不是给孩子相对象来了吗?
赵:你别把正事儿给耽误了,咱俩成不成不小事儿吗。给你,这是
我儿子给你闺女的信。
黄:这是我姑娘给你儿子的信。
赵:这不一样吗?
黄:啥?
赵:皮儿。看看。
黄:孩子信你可别看。
赵:学习学习呗。
黄:偷看人家信件犯法。
赵:犯啥法儿?
黄:犯国法呗。
赵:不懂你,分谁的信,搁孩子的信,当父母的看就等于领导审查。
黄:别审了你。
赵:呀,我儿子告诉我了,说不管你们家谁来必须当面看,看反面……
黄:对呀,我姑娘也说的。
赵:那就看呗,那还装啥呀。
黄:看!
赵:看!
黄:看就看。
赵:怎么不看哩……这字儿写的(信拿倒了)
合:亲爱的……
黄:哎呀妈呀,这啥话呀……
赵:这孩子们还真敢往上捅词儿。
黄:妈妈……
赵:爸爸……
黄:这是给咱俩写的信。
赵:嗯,有内容,往下看。
黄:二位老人,辛苦半辈……
赵:为了儿女,受尽苦累……
黄:儿女安排,今日相会……
赵:祝福二老,成双……这俩字儿念啥玩意儿?
黄:……配对儿……
赵:(嘻皮笑脸)我认得。
黄:哎呀妈呀,老蔫儿老蔫儿你说你,你咋这么坏呀!(跑下场)
赵:这才是我儿子哩,知道他爹天天为啥事儿挠心,真了解嘿,这回
你说,这马丫儿溜哪儿去了?这事儿得定下来,你说你……结婚时大
伙儿都吃喜糖去啊!
❿ 赵本山的徒弟就曾经演到半道被CCTV生生赶下舞台
我曾经看过你说的那场晚会,但是好多年了,具体是什么晚会我不太记得了,等我找到了再给你视频.
首先,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有人被赶下舞台,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
赵本山的徒弟和一位女搭档在舞台上表演一段节目,内容主要以说(包括东北二人传中一些不太高雅的笑话)为主,其中两人为了配合笑话的内容,女搭档故意将赵本山徒弟的衣服拉下了半边(露出了肩膀),当时德江打断节目上台制止,当然说的比较婉转,大概是:“咱把这衣服穿好(伴有为其穿衣的动作),天气凉,我们台导演说了,怕你着凉.”然后他就走下舞台,当时节目被打段了一下,现场气氛特别尴尬。两位演员也是愣了一会才继续表演下去.节目表演完后,赵本山打段继续进行的晚会有点不太高兴的(可以看出他的表情是有些生气)在现场说了一番批评主持人与台导演的话,内容大概就是说:不论是谁,当表演者在台上表演的时候不管节目内容怎样,是否高雅或是节目出错,都不应该打断表演者,这是一种很不尊重人的表现...等诸如此类.在现场发表了好一阵然后节目才继续进行的.
大概经过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