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解密水泊梁山的頭號色狼是誰
梁山好漢資格證書上,大多寫有這么兩條「好習槍棒」、「不近女色」,這兩點幾乎成了加盟梁山的必要條件之一。譬如說晁蓋,四十多歲了依舊單身,即便上了梁山,也沒有找個壓寨夫人填補生命的另一半;再比如小說前期的九紋龍史進,得到亡父的大筆遺產,沒有如同一般的紈絝地主子弟那樣吃喝嫖賭,仍然終日射弓走馬勤練不輟,青春期的朦朧愛情離他很遠。「不近女色」已經隱約成為梁山好漢對外宣揚道德的一種重要輔助手段,通過這種辭令,使梁山周邊城市知道梁山的「盜亦有道」既定方針,從而將影響擴大到全國范圍。梁山的宗旨是「替天行道」,政策是「只殺貪官不反皇帝」,為了表明自己的正義立場,闡述被逼上樑山的無奈理由,必須要大力宣揚「不近女色」這一點。梁山好漢不能如同崔道成、王道人、王江董海等一干下三濫的狗強盜般強搶民女,否則將聲譽大跌,為人所不齒。梁山一百零五個男人,當然也不是個個都是道學君子,好色的男人也有,只不過佔了極少數,粗略統計,大約有四人。梁山色狼第四名:小霸王周通小霸王周通是個絕對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他一出場是青州桃花山的老大,後來剪徑遇見江湖漢子打虎將李忠,不敵之下讓位,奉李忠為老大,自己退居老二的位置。李忠武藝已經相當低微,周通比他還不如,可見此人水平。周通當強盜沒有前途,但是對愛情卻有著強烈的追求慾望。桃花山下桃花村,大地主劉太公有個漂亮女兒待字閨中,不知怎的被周通打聽到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其實只要是「窈窕淑女」,別說是「君子」,哪怕是色狼,也有追求的權利。劉太公自然不能把女兒往火坑裡推,斷然拒絕,要說周通果然不是當強盜的料,換作王英,肯定是連夜點齊人馬襲營。周通不一樣,他畢竟還是受大宋教育多年,雖然吃了閉門羹,但是臉皮很厚,竟然進行「強買強賣」,丟下二十兩黃金一匹紅帛作為「聘禮」,約下日子拜堂成親。要不是魯智深的恰好路過,劉小姐難逃一劫。當強盜當到注意輿論監督的份上,這強盜委實名不副實!這說明周通很注意自己的身份!周通就因為他這表現,遠遠不能稱之為標準的「色狼」,因為他畢竟還是遵照世俗習慣來處理自己的終身大事,沒有無恥到抹煞良心的地步,所以他只能是四大色狼里的老四,永遠別想超越前輩。周通對「丈人」一家還是相當體貼的,魯智深躲在黑燈瞎火的洞房裡等「新郎」,周通能夠大發感慨:「丈人家太會做人家(按:節約),明日叫小嘍啰送兩桶好(燈)油來。」可以說,周通已經全心全意將劉太公一家當作自己人,雖然求婚手段比較卑劣,但是從他內心來講,相信他婚後會善待劉太公一家,進而會對桃花村一村另眼相看。魯智深「教育」了周通後,周通在李忠和魯智深的勸說下,雖然捨不得,但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折箭為誓,收回聘禮解除婚約(雖然難免有小氣之嫌,但總算是顧全大局)。而且後續的情節發展中,再也沒有和劉小姐一家產生什麼瓜葛,一心一意在梁山上做他那份有前途的職業,一直到征方臘陣亡。周通這一點比豬八戒好,周通和豬八戒行事風格很相近,都是強盜之身娶妻,被強力因素破壞,從而踏上艱苦的鍛煉路徑。但是豬八戒取經路上,一旦師傅被捉,第一個想起的念頭就是散夥分行李,回高老莊繼續娶妻;周通比豬八戒好,中止婚約後,再也沒有起任何「復興」的念頭。可以說,周通良知未泯,但正是這一點,決定了他永遠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色狼」。王英的故事在《扈三娘篇》已經講述詳盡,這個人物可能是梁山好漢中最露骨、最著名的色狼,在他的理念里,「性」遠比「情」來得重要,他不需要「兩情相悅」的靈魂溝通,他需要的,僅僅是肉體上的短暫快樂,僅此而已!王英這人,思想品德十分低下,腳夫出身,由於沒有職業操守,劫了客戶的託付商品,越獄逃竄到清風山落草。梁山好漢多數是被黑暗的官府逼迫上山的,唯獨這條色狼是個例外。王英為什麼心理變態,我想重要原因是他的三等殘廢,小說中介紹他「五短身材」,可能是梁山中最矮的貨色,「雞立鶴群」的他無疑是自卑的,憑他的硬體,能夠討到美貌嬌娘,無異於天方夜譚。正是這樣的真實情況,導致了王英的性格開始扭曲,甚至到了變態的邊緣:只要是女人,就想去污辱。我們看到,清風寨文知寨劉高的老婆,一個年紀不算小的中年婦女,王英搶了上山後,第一件事情就是關門求歡。通過燕順和宋江的對話我們還可以看出,這種事情王英做了不是一次兩次。不管年紀大小,相貌如何,只要是女人,王英就有性的沖動!他通過污辱女性的行為,滿足其無恥的佔有欲!難怪連宋江也感慨:「這個兄弟的手段(好色),不是好漢的行為。」王英是色狼,但是沒有真正色到家!真正的色狼敢於藐視任何外來阻撓力量,譬如《笑傲江湖》中臭名昭著的採花大盜田伯光,看中恆山小尼姑儀琳,那是費盡心機無論如何也想得逞,那才是本「色」!但是王英不是,他是個瞻前顧後的膽小鬼,當燕順和宋江給他施展壓力的時候,這條色狼略一抵抗,還是屈服了,盡管他內心有很多不滿,並且也表露了出來,但是面對實力不敵的情況,他只能選擇投降。所以他只是個無恥的肉慾主義者,沒有自己的獨立思想,處於色狼中的初級階段,所以他只能排第三位。當宋江將扈三娘作為商品「饋贈」給王英的時候,王色狼達到了「事業」的頂峰,王英得到了扈三娘的人,但是卻永遠得不到一丈青的心,一丈青扈三娘的心,早在李逵滅其滿門的時候就死了。周通、王英是梁山上的「明狼」,董平不一樣!他不僅是色狼,而且是「暗狼」,同時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董平的好色,小說中不曾過多交代,所以他偽裝得很好,幾乎為人所忽略。但是董平犯的過錯,比周王二人嚴重得多!董平原是東平府的兵馬都監,地方最高防衛指揮官,和太守程萬里協同處理東平府日常事務。兩人一文一武,各負其責。程萬里先生有個女兒,「大有顏色」,相貌很出眾,董平自己也是英俊風流,帥哥一位,號稱「風流雙槍將,英勇萬戶侯」。看起來兩家門當戶對,結為秦晉之好的可能性很大。董平「落花有意」,程萬里卻「流水無情」,程萬里原是童貫的門館先生,北宋官場,大官每年可以推薦自己的門人弟子、食客下僚充當公務員,程萬里正是這么一種幸運兒。程萬里人品如何,小說中未曾交代。按照一般人的理解,奸臣門下,必然也是奸臣。但是我不這么認為:蕭讓最終結局是做奸臣蔡京的門館先生終老,難道說聖手書生蕭讓人品也十分低劣?再則東平府緊靠梁山泊,屬於剿匪前線,程萬里能夠將東平府管理得水潑不進,一直到最後才被攻擊,恐怕為官口碑也不錯。宋江委派郁保四、王定六兩人下戰書,董平的第一反應是「大怒,叫推出去斬首」,程萬里卻阻止了他,說:「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只是決定「各打二十軍棍」而已。可以說,沒有程萬里的一念之仁,郁王二人人頭不保,所以兩人回到宋江面前,也只是「哭告董平那廝無禮」,對於程萬里,沒有提出任何埋怨之言。所以說,程萬里可能是個清官,正是由於他的信仰和童貫不合,所以才被當作替死鬼,推上前線。程萬里很了解董平的為人,董平平日里自詡風流,實際上權欲熏心,為求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屬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物。這種人,怎麼能將女兒託付給他?所以董平明裡暗裡數次託人說合,程萬里只當不知,可以說,程萬里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目光也比較敏銳。然而董平又是怎麼對待他的?失手被梁山活捉後(注意:捉他的是一丈青和孫二娘兩員女將),唯一的功勞就是施展反水計,混入東平府,里應外合破了城池,確保宋江比盧俊義提前立功。董平破了東平府,第一件事情就是殺進太守府,滅了程萬里滿門,奪了程小姐為妻,這種行徑,比王英尤其惡劣三分!扈三娘全家,可不是王英殺的!董平由於其重要的「戰績」,加上他過硬的本領,以最後降將的身份,竟然名列五虎之一!宋江給予他的待遇,比王英要豐厚的多!王英只要有女人即可,但董平,女人只是次要因素,權欲才是當之無愧的最大需求!而宋江,也很痛快地滿足了他的願望,兩人狼狽為奸,朋比為鄰。董平最終戰死在獨松關,他死的時候,千里之外的程小姐,恐怕也很難有什麼悲慟之心。雙槍將人如其名,掉花槍的本領出類拔萃,而且是「雙槍」,做了可恥的兩面派。其人好色,影響惡劣,因此毫無爭議地成為梁山第二條色狼。嚴格意義上來講,宋江好的是「男色」而不是「女色」。宋江生理機能一切正常,有妻,也曾有妾,時刻注意自己身份,王江董海冒充他的名頭強搶民女,真正的宋江和柴進卻是無辜的受害者,怎麼看,宋江都不像是個色狼的模樣。宋江對於女色,遠遠不如權欲來得關心,但是這不代表宋江不好「色」!宋江在做了梁山土皇帝以後,作風、派頭一片皇帝風格,從他的人員安排、親疏程度來看,帥哥成為他的最愛。宋江最貼身的侍衛長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時刻圍繞在宋江左右,朝廷下招安聖旨,呂郭兩人就是迎接代表之一。這兩人伴隨宋江常住忠義堂左右,關系比宋江的老婆還親密。孔明孔亮是宋江的徒弟,齒白唇紅的英俊青年,難以想像,攻擊力這么低下的宋江竟然也會課徒授業!這兩地主少爺,不文不武,論武力,被呼延灼、武松輕松打敗;論智力,假扮乞丐都不像。但是這一切都不能改變他們受寵的現狀!雙槍將董平,也是一名帥哥,宋江和他初次見面,不僅沒有對他產生極大的敵意(此人是阻撓宋江成為梁山老大的唯一麻煩),反而「一見心喜」,正常么?而宋江提拔董平的步伐,快得令人難以置信!梁山第一帥哥花榮和宋江的關系我就不說了,我一度懷疑花榮是女扮男裝,如我在《花榮篇》所分析。以上種種跡象可以看出,宋江對帥哥,有著異乎常理的癖好,讓人不禁對他的性取向,產生極大的懷疑。不僅對於英俊的帥哥,宋江對相貌堂堂,氣宇軒昂的威武大鬍子也情有獨鍾。美髯公朱仝是他的前任同事現任下屬,宋江和他的關系遠比插翅虎雷橫來得親密,宋江殺人後,朱仝不顧一切也要放他一馬,關系可謂鐵桿;大刀關勝更是明顯的例子,面對天神一般的人物,宋江心折難當,不惜呵斥林沖、秦明兩人,以換取關勝的好感。宋江對李逵的案例,成為「同志」的最大鐵證,一直到死,都要拉上他作墊背的,這份感情,已經遠遠超出了想像的范圍。此外,宋江對於喜歡頭插一支花的蔡慶、帽帶一支花的楊雄,都有照顧的行為,要說宋江對男人沒點想法,實在說不過去。宋江其實未必就一定是男同性戀,只不過他為了籠絡人心,所作所為這般過火,所以難免有遭人非議之處。宋江好的「色」,是梁山好漢對他的忠誠度的「成色」,他所重點扶持的對象,都對他忠心耿耿,征方臘回來後,倖存的天罡星裡面有吳用、關勝、朱仝、花榮、戴宗、李逵等人,不能僅僅用「巧合」兩字來解釋。宋江是梁山第一色狼,一條陰險狡詐的幕後豺狼。梁山好漢百樣人,就有百樣不同性格,即便下流者如色狼,四人也有四種不同風格。好在周通、王英、董平全部都是結義前犯的過失,宋江好男色而並非女色,而且一百零八人大團圓後,再也沒有聽說誰誰又故態復萌了,算起來,大約是「人以群聚」,大夥的力量改變了惡習。梁山好漢是一群真實的人,所以他們身上有優點,也理所當然存在缺點。
B. 點評一下水滸中的女英雄
梁山泊上有三條好「漢」,其實不是漢子,而是在一片雄心勃勃的山寨中,起到潤色作用的三個「賊婆娘」:她們分別是排名在第59位,101位和103位的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蟲顧大嫂,母夜叉孫二娘。
說到「賊婆娘」,大家更關注的可能是她們的長相,而不是武功。
施耐庵對三位「賊婆娘」的相貌,幾乎沒做什麼描述。這跟他在描述淫婦潘巧雲時,詳致到生殖器官的偏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單從綽號上,似乎並不難判斷出她們的美醜。但是事實可能並非如此。
在寫到扈三娘出場時,施氏對她的相貌,只是輕描淡寫地提到一句:「天然美貌海棠花」。又用反襯法說「……那王英是個好色之徒」。能讓王英這個色鬼出手的,那麼定然是個美女了。很多看客也因此跟著起鬨,認定扈三娘姿色過人。其實大家所持的證據,不過因為扈三娘是出身於扈家莊的大家閨秀而已。但是,女人的真正美麗之處,並不只是在於外表容貌。大家可別忘了那個「一丈青」的綽號!這個綽號,足以讓諸多女看客們花容失色。
而一提到大蟲和夜叉,那顧大嫂和孫二娘簡直就不堪入目了。施耐庵對孫二娘的Makeup有過比較細致的描述:
「門前窗檻邊坐著一個婦人:露出綠紗衫兒來,頭上黃烘烘的插著一頭釵環,鬢邊插著些野花。見武松同兩個公人來到門前,那婦人便走起身來迎接,—下面系一條鮮紅生絹裙,搽一臉胭脂鉛粉,敞開胸脯,露出桃紅紗主腰,上面一色金紐。」
從這段描寫來看,孫二娘屬於那種愛打扮卻不會打扮的女人。這是她的性格與職業的錯位。僅憑這段描寫,想像力再差的人,也不難知道這個女人的裝扮,是多麼的讓人倒胃口!看看她身上各種顏色的搭配!可是,施耐庵在這里,卻隻字不提她的相貌。只是用令人惡心的調色告訴看客,這個女人是多麼的低俗。但母夜叉卻未必都是青面獠牙的。這一點從後來二娘和武松的曖昧語氣中可以窺得出來。
至於顧毀漏陵大嫂,我是小時候看了連環畫後留下了不可剔除的印象的:胖乎乎的,滿臉橫肉。施耐庵是這樣描寫顧大嫂的:
「眉粗眼大,胖面肥腰。插一頭異樣釵環,露兩臂時興釧鐲.紅裙六幅搜乎,渾如五月榴花。翠領數層,染就三春楊柳。有時怒起,提井欄便打老公頭.忽地心焦,拿石碓敲翻莊客腿。生來不會拈針線,正是山中母大蟲.」
後來長大了,逛過酒店夜總會之後,才知道一個面目醜陋的老闆娘,是不可能會有顧大嫂這般人緣的。想想《龍門客棧》里的老闆娘。
話說回來,文學是想像的藝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在梁山上,不乏漂亮高雅的壓寨夫人,比如花榮的妹子,也就是後來秦明的老婆,還有徐寧的太太,「風流將軍」董平的老婆程氏等。但是嚴格來說,扈,顧,孫這三個婆娘並不是壓寨夫人。她們之所以排名靠後,只是體現了江湖上仍然沿襲傳統的妻以夫榮的那一套。三位「好婆」的座次,都是緊挨著他們孱弱的夫君的。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烏龜滿江湖跑。她們的潑辣與作狠,其實絲毫不讓須眉。只是她們的男人實在是太不能撐起面子了!倘若不是他們的夫君在一大溜的好漢中顯得太窩囊的話,她們的座次,肯定也會往前提拔。
但是她們命該如此。
有人以為,扈三娘是在三打祝家莊時,被豹子頭林沖擒獲的,而且兩人的武藝與才貌都般配,因此他們倆才是最佳的組合檔。這種看法其實只是一廂情願。它可能忽略了書中交代的一句舉足輕重的話:扈三娘是個「乖覺的人」!
什麼是「乖覺」?它一是女性的敏感,二是會擺布自己的命運。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事,也不只是扈三娘一人才有。像東平府的程太守女兒程小姐,父親都被董平殺死了,她還不照樣委身於董平?
至少在自我保護這一點上,我覺得,扈三娘比顧大嫂,孫二娘兩人要敏感得多。畢竟在她成長的過程中,除了兩把潑風刀之外,還有一些書本。
她的哥哥是被李逵一斧頭嚇走的,我們很難想像,她還能跟殺夫(未婚)仇人同處於一個山寨之上!以梁山好漢們有仇必報的邏輯,扈三娘的委曲求全,是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的。但她是個「乖覺的人」。這背後的痛楚,不說也罷!宋江是文學史上最讓人惡心的性別歧視者。他把最不可能的事,以非常漂亮的手段完成了!
「義」重如山!這是梁山好漢集體約定俗成的邏輯。在這個前提下,什麼都是辯證的,什麼都是合理的。
這樣的女人,你說林沖能看得上她嗎?扈三娘的角色,並不是人們所說的給梁山添上唯一的一道亮麗色彩,而是個不折不扣的污點,或者說是陰暗面。其中理由,纖戚也許只有宋江說得清楚!
在水滸中,色是從屬於「義」的。而作為色的載體的女性,也只能處於次要的地位,即便你曾經在某次行動中,幹得十分的出色。倘若你連色都不如人了,便只好受委屈了。
忽然想起了「美人痣」。這三位讓人莫衷一是的「賊婆娘」,難道不就是梁山眾好漢臉上的「美人痣」嗎?!
這里順便說一句,林沖是「豹子頭」,他的外表更接近於張飛,而不是像京劇或《英雄本色》中瘦弱的梁家輝的書生形象。就像施耐庵贊的:
「丈八蛇矛緊挺,霜花駿馬頻嘶。滿山都喚小張飛,豹子頭林沖便是。」
我們設想中的英雄,總是離不開一張白嫩的書生臉。而這種定勢的欣賞心態,被施耐庵在《水滸》中的三個女性身上,運用到了極致。
C. 梁山好漢中,扈三娘的武藝處在什麼水平
在梁山上,扈三娘是為數不多的女將。但是出場的戰績卻很多。武藝高強,花容月貌。
芙蓉模樣玉肌冰,萬種妖嬈一丈青。日月雙刀敵勇將,紅棉套索縛驍英,知恩自願隨天意,順勢甘心配地星。功過到頭非是夢,此生故事後人聽。
扈三娘在梁山排名第59位,上應地彗星。但是其實這個排名對於扈三娘的戰力來說,是偏低了一些。
所以縱觀扈三娘的戰績,在地煞中,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是頂尖的,除了被林沖抓住,幾乎沒有敗績。而在梁山地煞中,很多她的手下敗將都在他前面。
所以綜合來說,扈三娘的實力在梁山足以排到地煞前列,甚至和許多弱天罡不相上下。